“呜呜……妾身受不住了,求相爷轻些。”沈鸢咬着下唇,哭哭啼啼的求饶着。
裴翊每次都卯足了劲往里插,次次都是尽根插入,尽根拔出。
粗长的阳物插得女人的xiǎo_xué已经发红发肿了,那两片花唇甚至无法合拢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只能往外翻着。
沈鸢只感觉男人每次都插到底了,硕大的guī_tóu一次次的撞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宫口。
她花芯深处又酸又胀,双腿不停打颤,一股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升起,令她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相爷……不要了……呜呜……难受……”沈鸢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她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可裴翊依旧不停的chōu_chā着。
啪啪啪,男人耸动胯部,似打桩机一般,快速的chōu_chā着,充血发紫的ròu_bàng一次次的插入女人xiǎo_xué里,黏腻的yín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呜呜……快停下……”沈鸢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受不住男人这般勇猛的chōu_chā,只想让他快点停下来。
前世,沈鸢与裴翊行房了数月,如此亲密,她知道裴翊的禁忌是他的喉结。
有一次,两人行房时,裴翊趴在她身上,她嫌他太重了,扭动挣扎时,红唇不小心蹭了下他凸起的喉结。
裴翊反应很大,立马起身从她身上起来了。
沈鸢想试试用这个方法,快些让裴翊停下来,她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想去蹭蹭男人的喉结。
裴翊突然低头望了沈鸢一眼,本该是亲在男人喉结上的唇,却因裴翊突然的低头,就这么贴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两人都愣住了,彼此沉默的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