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抬眸看了眼裴翊,见他脸色阴郁,便知自己闯祸了。
犹豫了会,她大着胆子在裴翊的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娇声道:“相爷这般勇猛持久,妾身委实招架不住,求相爷放过妾身吧。”
裴翊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不发一言,但脸色仍阴沉着,他算了算从自己开始抽动至今,半炷香的时间都未到。
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其实是在嘲讽他?
裴翊挑起沈鸢的下颚,寒声问道:“你觉得舒服惬意?”
沈鸢扬起小脸,笑得一脸羞怯:“相爷这般勇猛,妾身当然是舒服的。”
裴翊脸色缓和了些,他支起身子,缓缓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紫红色的茎身湿漉漉的,淌着一股白浊,滴落在喜被上。
他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女人的花穴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流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眼神暗了暗,胯下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蹭了蹭沈鸢湿濡的穴口,腰部一挺,缓缓下沉。
硕大的蘑菇头刚挤进去,沈鸢便惊慌的叫起来:“相爷,您今夜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已经够生孩子了。”
裴翊顿了顿,体内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女人的一席话,让他想起自己今夜来这的目的,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
一夜一次已经够了。
裴翊冷着脸起身,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的浊液,然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开了。
沈鸢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今夜过后,裴翊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了。
前世,他一个月只来她屋里两次,月初一次,月末一次,都是例行公事,做一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