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一次,那朵霜花染上了淡淡的紫。
“紫菀花,”米歇尔拥住轻盈似风,圣洁如雪的冰雪女神,柔情蜜意,“我的名字的象征。”
“名字……?”雪瞳微微软化,“我的名字……是什么颜色的……”
叼住柔软冰凉的唇,唇齿相依,氤氲的热气熏染一片娇艳的绯红:“斯卡蒂……你想要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
囚于雪峰的鸟儿啊,
折下展翅的羽,
于雪色中,
飘零……
“如果,下山会死,”黑发男人牢牢扣住雪美人的肩,死死盯着那双清丽的眼,“还想去吗?”
“去呀……”喟叹般的吟唱,奏出心底的旋律,美妙婉约。
那是囚于万千雪脉鸟儿的愿望啊……
扑棱棱的羽毛铺天旋转,
泣血的喉咙断成截,
血雾哀吟……
“我呀……”斯蒂卡细长的眉眼带笑,“想看看世上所有的颜色……”
“……”米歇尔突然理解了殉情的传说。
喉咙上下滚动,艰难发出喑哑难听的声音:“……好。”
他护了那么久的珍宝,终究还是有滚落雪峰,碎裂消散的风险。
不过,米歇尔环住斯卡蒂,黑瞳阴沉沉地扫过那群陌生的闯入者,没关系,他会把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