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圈住自己的男孩胸膛紧贴后背,不留一丝空隙,双手被禁锢,同样纤弱的一条腿挤进两腿间勾缠,头埋在后颈吸小公主甜甜的气息,安抚躁动的血液,浑身舒缓,呢喃道:“真甜。”
……
月升日落
这次醒来耳边传来滋滋水声,迷迷瞪瞪睁开眼,水雾迷蒙中隐约瞧见一道身影半跪床上,指缝间触感柔软湿滑,酥酥麻麻,仔细一看,登时惊醒。
如水月光透过百叶窗的格子倾泻,一行凉水柔光横过染上欲色的眼,迷离浓郁的鎏金色在眼底深处漾开,艳红的舌尖穿梭于敏感的指缝,对上视线,嘴角扯出一抹笑,暗夜陡生惑香,罂粟绽开。
小公主眼睁睁看着稚嫩的脸蛋半纯半欲,将自己指尖含入炙热口腔,柔软的舌放肆舔舐大力含吮,眼尾暗含挑逗,啧啧搅弄,水意弥漫,唾液从指尖滑落,坠落星光。
吐出指尖,轻轻一咬,笑得天真无邪:“真想把姐姐吃掉~”
看着弯成月牙的眼,寒意陡生。
他说的吃,是真的吃。
……
唯恐再回到囚牢似的孤岛,天蒙蒙亮,小公主拖着倦意十足的身体来到檐下等待始终不松口的克鲁贝拉。
天气像小女孩的心情一样,雾蒙蒙的,仿佛洇上了抚不去的铅灰。
天空垂头,低低压下来,给人触手可及的错觉,天塌了一般,壮硕的躯干矗立于天地间,自以为坚挺如柱,其实渺小如柴。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天地界限模糊暧昧,更加暧昧不清的语气漂浮在雾气上:
如果每天每夜,
没有什么将我们跟星辰阻隔,
如果诗人不在屋顶下吟咏,
如果圣徒也不在室内居住,
该有多好!
盯着布鲁克林的眼睛亮如火炬:“鸟儿无法在洞里一展歌喉,鸽子也难以在笼中呵护清纯。”
“折翼的鸟儿和濒死的鸽子,你选哪个?”
她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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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天每夜,没有什么将我们跟星辰阻隔,如果诗人不在屋顶下吟咏,如果圣徒也不在室内居住,该有多好!鸟儿无法在洞里一展歌喉,鸽子也难以在笼中呵护清纯。
——《瓦尔登湖》第一章《简约地生活》(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