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没人要。”
“总比你不男不女的好。”
“呵呵,你难道不知道虫族性别不分男女吗?孤陋寡闻。”
“那你就是承认自己不是个东西咯?”
“我可以当你是在向虫族宣战。”
……
眼看蓝珀和碧玺就要冒着失去能力的风险开打,店门突然打开,进来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原本的剑拔弩张瞬间打破,只见蓝珀惊喜又深情地呼唤:“儿——砸——”
店里瞬间亮如白昼,蓝珀飞奔过去嘘寒问暖:“怎么突然回来了?在外面累不累啊?有没有受欺负?”
碧玺嘴角用力往下撇,同为珀瑞埃米恁的虫族能受什么欺负,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少年拎起画板,有些腼腆地跟神秘的占卜师打招呼,谁知父亲的客人猛然抓住自己的手,一对异瞳旋着诡异的漩涡,他有些无措地看向父亲。
“石头。”占卜师朝蓝珀伸手。
蓝珀凝眉,多年的交情足以了解对方的想法,他开始占卜了。
少年就这么看着父亲把红玛瑙交到客人手上,惊奇于父亲竟然没有动怒。
从小就长年在外游荡追求艺术真谛的少年并不熟悉占卜师,何况身为魔导士的碧玺和虫族的上位者蓝珀鲜有交集,顶多算是钱货两讫。
碧玺手心的红玛瑙逐渐变热变烫,隐隐颤动,那缕细若秋毫的气息遇到少年后便开始躁动不安。
“咔嚓——”玛瑙碎成齑粉,消融在空气中。
“春之歌,”占卜师接着又吐出四个字:“沾亲带故。”
“沾亲带故?”蓝珀疑惑,他能和鼻祖他们沾什么亲带什么故?余光瞟到一脸懵的儿子,摸摸下巴,难道是因为自己喝了鼻祖调的药剂才生的孩子,所以鼻祖算是儿子的半个干爹?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的蓝珀当即决定——
“啪——”
神秘的占卜师差点被爆头,愤怒地瞪不知好歹的虫族:“你他妈找死!”
“轰——”
半个屋子烧了起来。
蓝珀火冒三丈:“你想干架吗?!你看看自己占卜出个什么鬼东西?啊!好意思烧我房子?”
要不是装眼珠的容器做了特殊处理,哪禁得住这个龟孙三番五次地作弄。
“你还想不想从我这里买眼珠了?!”
“买不买是以后的事,现在老子就想揍你!”
“来啊!谁怕谁!”
“啪嚓——”
“碰——”
才过了一招能力顿消,开始挽袖子肉搏。
“呵呵,别以为变成普通人类我就打不过你。”
“哼哼,信不信我咒你拉一年肚子。”
“半吊子占卜师能不能灵验都是问题!”
“你他妈敢说我半吊子,你个辣鸡求我干嘛?!脑子有病吧!”
少年抱紧怀里的“艺术品”飞快撤离,压根没有想到还有劝架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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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东西了,文不对题,吐血
就想问大家剧情是不是很无聊啊?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