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面色潮红,湿润的眼蒙上一层雾气,细颈微仰,轻声娇啼:“现在还是白天……”
“没关系,”深嗅甜甜的奶莓,用鼻尖蹭蹭挺翘,低哑的声音诱哄道,“臣会让公主殿下舒服的。”
敏感的乳尖娇颤,泪眼朦胧的女孩想说不是这个问题,软嫩多汁的xiǎo_xué就钻进了一个浑身长满肉瘤的小怪物,脑海一片空白,突然忆起大王子展示给自己看的狼牙棒,也是布满狰狞的突刺,只不过体内的是螺旋排列,尖端还有恐怖的利齿尖牙重重顶弄酥软的花心。
强烈的快慰冲刷全身,女孩扬起腰肢,白色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响,嘴巴微张,发出无声的呻吟。
紧紧揽住投怀送抱的小人,大掌在后腰摩挲,电流从颤巍巍的敏感腰窝流向四肢,腿一软,浑身重量全部压在斯克身上。
斯克的大手满意地揉弄娇软的身体,吮咬小巧致的耳垂,呵出热气,像条小蛇从耳蜗钻进脑子,xiǎo_xué一绞,逼出性感撩人的呻吟。
粗喘着大力撞击,带着捣碎一切的力度,猩红的眼有些混沌地注视女孩身后的浓稠黑雾,在耳边用低哑撩人的嗓音一遍遍质问:“是臣cào得公主殿下爽还是布鲁高斯爽?”
“唔……哈……”
斯克用的尊称让小公主清醒认识到曾经的内侍长此刻正在以下犯上,一国公主的尊严让她拒绝回答这个耻辱的问题,可底下殷红的小嘴被干地痛快流泪,死死咬住奇形怪状的肉茎。
得不到回应的斯克眼里猩红愈甚,心头像燃着一把名为嫉妒的火,烧毁了理智也烧伤了他的女孩,腥臭的黑稠不断从心底涌出,暴虐四起,动作愈加狠厉残暴,一手把小公主的头压在肩头不让女孩看到他的眼,一手借着汹涌的爱液戳进青涩的后穴,低沉阴暗的声音像冷风钻进滚烫的欲海:“他用了这里吗?嗯?”
女孩流着泪摇头抵抗,软嫩的嗓音带着哭腔委屈道:“没有……嗯啊……不要进去好不好……”
“那公主说说,”舌头伸进耳内,模仿性交戳刺,“谁干的你更爽?”
小公主再天真不谙世事,也知道怎么回答更为妥帖安全,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亵渎在月下吟唱浪漫诗歌的游吟诗人,嘴里“嗯嗯啊啊”叫得愈发娇媚,一团浆糊的脑子企图糊弄过去。
斯克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浑身戾气像雪亮的刀片克制不住想要搅碎女孩娇嫩的血肉,然后吞吃入腹融入骨血。翻了个身,女孩便正面抵着树干,诡异的黑雾早已散去,后入能进到更深的地方,雪乳随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蹭过树干,娇嫩的乳尖被粗糙的树皮磨得殷红似血,痛意带来奇异的酥爽,肥嘟嘟的xiǎo_xué夹得更紧了,嘴里意乱情迷地胡乱叫唤,娇软yín媚的呻吟直唤得深埋穴内的狰狞ròu_bàng愈加肿胀硬挺,布满茎身的肉瘤势如破竹碾开稚嫩的褶皱,耀武扬威地粗暴鞭笞颤巍巍的xiǎo_xué。
扣住树皮的手被磨掉了皮,可是随着cào弄又开始微微发痒,似乎在长出嫩肉,沉迷欲海的小公主注意不到身体的变化,只迷迷瞪瞪哭喘着承受暴君的蹂躏。
不是在野外与花交欢吗?
身后的暴君只要一想到他的女孩在布鲁高斯胯下婉转承欢,心底抑制不住涌出杀戮暴戾,睁着猩红的眼恶狠狠在白嫩的肌肤啮咬出血色齿痕,像要彻底覆盖不属于他的印记。
身下cào弄愈加狠厉,狰狞的怪物毫不留情碾破红肿的嫩肉,顶端的利齿以雷霆之势戳弄敏感花心,受不住刺激的娇软花心颤巍巍打开花瓣,露出里面珍贵的花蕊,玉兰泣露,酥媚入骨,手指进出后穴的频率加快,眼里翻滚的浓稠血腥骇人。
他也可以在密林深处浇灌他的女孩,在她体内深处留下自己的气味,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撞开小zǐ_gōng的怪物不管不顾往里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却被里面的绵软柔腻缠绞,用力夹紧一吮,娇嫩的内壁摩擦凸出的肉瘤与利齿,丝绒触感爽得头皮发麻,腰眼一酸,脊椎蹿过电流,耻骨相贴,狰狞的欲望深深抵在幼穴深处,手指也重重扣弄柔韧的肠壁,xiǎo_xué痉挛狠绞,白灼榨出,击打娇嫩内壁。
矛盾痛苦的斯克心里又想怜惜娇弱的女孩又想蹂躏凌虐坏孩子,最后只能一边痴迷又病态地一遍遍吻遍小公主的全身,一边恨不得把齿下皮肉拆吃入腹,滚烫的唇贴着嫩白的细颈,舔吻啮咬细腻的肌肤,大量的浓稠激烈喷射,灌满娇嫩的小zǐ_gōng,猩红褪散,耳鬓厮磨:
“记住我。”神情卑微,声音哀切。
小公主扬起线条优美的细长脖颈承受汹涌而来的灭顶快感,娇颤低吟,含着一抹水光的眼雾气横生,莫名想起昨夜月色下的诗:
“如果……
紫罗兰是为了哀吟一个死去的少女:
那么就请洒下紫茧,
在我这活着的尸身。”
那么,你是紫罗兰吗?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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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斯真的好温柔哦~为了减轻小兔子的负担,直接抵消了鼻祖一半的催情效果,就是苦了后面不能吃肉的几位哈哈哈
藏终于破百了(泪目),珍珠啥时候能破百(明示)对“双百”有种莫名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