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透明津液从嘴角流出,小公主眼神迷离,浑然不知早已被情欲浸染的身体一片绯红,xiǎo_xué开始饥渴缩。
克鲁贝拉很满意自己让人动情的气味对小公主的影响,硕大的guī_tóu每每触及微微张开小口的花穴都会感受到对方娇羞的挽留,像欲拒还迎的荡妇:“想要我进去吗?嗯~”
小公主后臀不自觉摇摆追逐烫乎乎的ròu_bàng,咬着细嫩的指尖发出破碎呻吟,身体越yín_luàn,猫瞳越澄澈干净,一艳一纯,融合在一起简直让所有男性疯狂,连鼻祖也不例外,肌肉不断贲张缩。
“啊哈……好大……”稚嫩花穴埋进一个头。
好奇怪,小公主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脑袋闪过几个yín靡片段,小奶头迅速站立起来,在微烫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身体好奇怪。
小公主细软的腰肢被巨大的手掌牢牢卡住,手上粘腻的汗液蹭在不住挣扎的腰身上,腰窝敏感地打颤,呜咽着承受滚烫铁棍的鞭打:“好烫……不要打了呜……”
克鲁贝拉扶着硬硕一下下拍打娇嫩敏感的私处,香甜的花液溪水一样流个不停,很快沾湿了双方的下体,大掌大力揉捏滑溜溜的屁股蛋,揉成各种形状。
“乖孩子,xiǎo_xué是不是很痒?”
小公主闻言认真感受了一下,本来只是觉得花唇被打的有些胀痛酥麻,被大块头一说xiǎo_xué里面好像真的开始发痒了,于是脸红红地轻轻点了点头。
克鲁贝拉粗哑的嗓子在温度逐渐升高的小木屋里回响:“乖女孩,想不想知道怎么止痒?”
小公主眨了眨蒙上一层水汽的眼睛,咬着唇点了点迷糊的小脑瓜。
“那只要乖孩子说‘想吃克鲁贝拉的大ròu_bàng’我就给你。”伸手用力颠了颠衣料包裹的乳团,不满地皱眉,小奶子还是太小了。
“嗯~”小公主脑袋被鼻祖的气息熏得愈发混沌,直觉这不是一国尊贵的公主该说的话,但是愈发酥软的xiǎo_xué催促着自己服从内心的欲望,张开嫩红小嘴,吐出含含糊糊的字眼,“想吃……唔……克鲁贝拉……棒……”
克鲁贝拉发出粗哑的笑声:“乖孩子可不能偷懒哦,”说着挺腰插进一半壮硕又迅速抽出,肥嘟嘟的小ròu_xué带来销魂吸力,爽得克鲁贝拉“噢”一声大喊出来,身上的催情气息越发浓郁,喘着粗气道,“说,想吃克鲁贝拉的大ròu_bàng!”
粗硬的巨硕带给xiǎo_xué一瞬间胀痛的极乐,可惜很快就恢复了原样,闻着空气中熏人欲醉的雄性气息,黏糊糊的xiǎo_xué越发空虚,却只能饥渴难耐地搅弄虚无的空气,小公主被夜色中滋生的欲望折磨地红了眼眶,摇着头抵抗来自黑暗的诱惑。
克鲁贝拉忍得青筋暴起,看着始终不松口的小女孩眼神凶狠似狼,饥渴的ròu_bàng不断溢出粘液,折磨自己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噗呲”一声整根埋进香软多汁的嫩穴,恐怖的茎络狠狠剐蹭嫩地掐出水的肉壁,酥酥麻麻的电流蹿遍全身,小公主大脑一片空白,哆嗦着xiǎo_xué喷出透明水柱,仰头眯眼发出一声长长的软嫩娇吟。
肉茎被疯狂吸绞,紧的头皮发麻,克鲁贝拉满意地笑了:“乖女孩,就该这样,今晚喂饱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还没从cháo_chuī中回神就被身下骤然加快的chōu_chā顶得如惊涛巨浪中一片无助的扁舟,跨坐在上方ròu_bàng插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狠狠撞进娇嫩的小zǐ_gōng,又痛又爽的快意逼出泪意,呜呜咽咽的哭喘低吟溢满狭小房间,一室旖旎。
女孩像个被肆意玩弄的瓷娃娃,骑在壮硕如山的大块头身上愈发显得娇小软糯,两厢一对比,好像壮年的父亲抱着年幼的女儿,只不过这位“父亲”在对“女儿”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言语粗鲁:“噢……乖女孩的嫩逼好湿好软……啊……吸得好紧……”
被cào出一汪汪甘甜蜜液的嫩穴委屈巴巴含吮过分粗大的肉茎,被撞开的小zǐ_gōng不得不每次都跟卵大的guī_tóu亲密吮吻,鼻祖的guī_tóu为了利于繁衍吸力十足,亲上去的时候牢牢黏住稚嫩的宫腔,抽出去时zǐ_gōng嫩肉也被用力拉扯出来,难舍难分,黏性十足的guī_tóu苦苦折磨娇弱柔软的小zǐ_gōng,害得每次分离小公主都会哭叫着登上一个小高峰,蜜液哗啦啦流个不停。
细嫩的花穴不断吞吐硕大的性器,软嫩的嗓子越哭越娇,趾骨相击拍打出细腻的白色泡沫,糊满整个腿间。
一夜无眠,昏过去的小公主醒来后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神清气爽,除了xiǎo_xué依旧酥酥麻麻,好像那根硕大的坏东西还塞在里面进进出出,每走一步就从xiǎo_xué蹿过电流电遍全身,害她白天都出不了门,每迈一小步就不得不停下拼命抑制一波波快感的侵袭和软嫩娇吟,热烈炸开的烟花一刻不停,才挪到门口几步就瘫软了身子,捂着溢出yín荡呻吟的小嘴,浑身抽搐着在没有插入玩弄的情况下自顾自登上了高潮。
这天六位虫族都在不同的地方目睹娇怯的小美人噙着泪,目光迷离地呜咽呻吟,娇躯时而紧绷时而酥软无力,一手扶墙似乎在忍受什么难言的欢愉折磨,就像迷人的花穴在层层叠叠繁复衣裙的掩隐下含弄着什么有趣的玩具,正一个人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
纷纷感叹:不愧是鼻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