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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脑袋有些麻木地接受持续不断的快感,浑身挂满yín靡的白浊,好似一块献祭的上好糕点,被点缀上堕落神明最喜爱的花边。
渗进肌肤的浊液和无处不在的灼热气息像滔天巨浪把女孩淹没,吸了克鲁贝拉液的身体愈加yín荡,馥郁浓稠的香甜仿佛要撑爆狭小的空间,卖力cào干的克鲁贝拉和格洛普更加发狂,两根巨物已经无法满足越来越饥渴的身体,xiǎo_xué愈加销魂蚀骨,开始自发榨取丰沛水。
两尊门柱敏锐察觉濒临失控的局面,布鲁高斯叹口气:“怪不得要一起上,强度太大,被榨干也不是不可能。”
克鲁贝拉自从认定配偶就以最高强度来改造女孩的身体。
沉浸欲海的女孩突然握住一根冰凉凉的ròu_gùn,底部硕大如卵,越往上越细,其上覆盖凸起颗粒和细密鳞片,就像一个上细下粗的质地粗糙的花瓶。
灼热滚烫的小手很快就把硬冷的粗胖ròu_bàng捂热,在手心跳动着胀大,拇指好奇的在顶端用力一掐,低低的闷哼传出来,布鲁高斯包裹住覆在自己性器上的柔软小手,低笑一声:“真坏。”
紧随其后的丝洛奇安抚快要狂暴的两只珀瑞埃米恁,把陷入情欲的神智拉出来,克鲁贝拉还好,最难唤醒的是向来没有什么自制力的格洛普,丝洛奇直接伸手贴在格洛普的后颈,来自雪峰的寒冽一股脑涌进混沌沸腾的脑子,如千万把雪亮刀锋利落割裂极度亢奋的神经,格洛普脑子钝痛,一个激灵,迷雾随着射进肠腔深处的滚烫浊液一起消散。
格洛普逐渐清明的眼对上丝洛奇的冰瞳,对方只是例行公事般淡声道:『换我。』
格洛普眨了眨眼,大脑有些迟钝地接受讯息,好半天才点点头抽出红通通的性器,克鲁贝拉紧跟着起身让位。
丝洛奇看一眼糊满白灼的后穴,把半软不硬的一团简单粗暴地直接塞进合不拢的穴口,在肠肉的蠕动挤压下逐渐露出狰狞的一面。
虽然没有格洛普的长,但也不容小觑,一模一样的粗硕把正欲合拢的穴口又撑的和之前一样大,酸软的透明穴口娇弱不堪地吐出蜜液,似乎在祈求新来的客人怜惜。
色艳丽的ròu_bàng长得和冷冰冰的主人截然相反,像只花枝招展的开屏孔雀,但是柱身虬结的血管清晰可怖,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刮过嫣红韧肉,肠腔敏感缩,更别提弹性十足的头部像深深撅起的尖嘴,用力一撞就恰好衔住一大口柔嫩的花心,布满颗粒的骚心被弹性十足的鸟嘴深深啄住,颗粒和敏感的guī_tóu内壁狠狠摩擦,两具身躯都不由一抖,花心激烈喷出强劲的水柱,惨遭突袭的guī_tóu内壁更是受不住直捣要害的水箭,发动炮击抵挡密集的攻击。
丝洛奇冰凉的瞳孔剧烈缩,不敢相信那么快便溃不成军。
“噗呲——!”臭虫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怎么一个比一个快!”还不如他呢。
等反应过来自己嘲笑的是谁后又开始懊恼,他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
丝洛奇没空理会微不足道的小虫,锋利的眉毛绞成一个死结,仿佛遭遇了世纪难题一样一脸凝重。
布鲁高斯瞟一眼龟裂的冰雕,继续细细打量软成一滩春水的女孩,左右手各握着一根狰狞巨物上下撸动,上面红肿的小嘴水嘟嘟的诱人采撷,下面湿淋淋的小嘴喘息翕动,被蹂躏的肿大肉核樱桃似的艳红,熟透的嫩肉散发渴求的欲。
肉香四溢。
布鲁高斯大发慈悲般把粗硕的ròu_bàng喂进饥肠辘辘的花穴,细细的鳞片刮蹭敏感到发疯的嫩肉,本就被cào得艳熟的穴肉现在红的如同滴血玛瑙,像个饥渴的风骚艳妇疯狂蠕动吸吮,密密匝匝吸食裹着坚硬铠甲的勇士。
布鲁高斯抚摸公主细嫩的小脸,眼里露出悠远的怀念,喟叹:“真是熟透了呀,公主殿下。”
拨弄尚且稚嫩的乳粒,戳戳香软白嫩的乳肉,意味不明笑道:“这里,长大了。”
挺腰磨磨蹭蹭抽出,又慢悠悠插进,感受销魂蚀骨的吸吮,爽得眯眼,嗓子眼发出舒爽的“咕噜”声:“公主真的长大了。”
凑近轻嗅白软娇躯透出的情欲,含住两片娇嫩的唇瓣shǔn xī轻咬,手指抚过五官,接着像在做什么实验般一寸一寸揉捏身上的骨肉,在胸口还隔靴搔痒的用指腹在乳肉四周画圈,悠然自得的神态在接触到骤然挤进后穴的巨物时一凝,对方的血管隔着抻透的薄膜并不怎么友好地向邻居打招呼。
丝洛奇也像做研究似的忽快忽慢,一会儿大开大合狂风暴雨般粗暴cào干,一会儿像晒太阳的老头不急不缓地戳弄嫩肉骚心,毫无规律可言。
夹在中间的小公主被不可捉摸的cào弄搅得愈发饥渴,两穴烫的仿佛能融化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身下发出响亮水声。
格洛普似乎已经遗忘差点尽虫亡的下场,抬起致的小下巴,指腹描摹微张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捏开两颊,肿胀毫不怜香惜玉地怼进娇嫩口腔,堵住粉嫩的舌和奶猫一般软软的抽噎,神色着迷地勾勒抻成圆形的唇角边沿,低声喃喃:“小嘴颜色和我的ròu_bàng真配!”说着笑眯眯挺动腰身,“我已经把小宝贝身上所有的洞都操过一遍咯~唔……舌头顶到马眼了~哈啊!别钻进去呀~~咿呜呜~~~”
格洛普眼角泛泪,嘴里发出甜腻的叫床声,一张脸布满春色,艳如枝头海棠,酥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