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哦了一声,乖巧地躺在床榻上,然后她便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掌分开了自己的大腿,紧接着一个滚烫的硬物顶在了自己的花口。
guī_tóu抵在花缝处,却也并不着急入内,而是贴着花缝来回摩挲,果然是一模样的感觉,连着那手法也是一样。
透明的yín液随着摩擦慢慢溢出,沾染在圆润的顶端,让那guī_tóu的滑动也不禁打滑起来,终于,不知是故意还是意外,那guī_tóu猛地一滑,便是抵着湿濡的洞口,狠狠插进了xiǎo_xué。
纵然身体有了些准备,可是如风那阳物,如此粗大,还是让夏婉娩疼得一下子叫出了声。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刚才被一个贪图我美色的小宫女下了yín药,正憋着一肚子火呢,只怕温柔不起来了。”
如风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大cào大干起来,他指尖儿点在了她花核之上,或轻或按揉动起来。
夏婉娩的身体他太熟悉了,片刻间,激烈的快感沿着腿心而上,灼热得她脑中一片眩晕,花心里顿时有了反应,激流出,大股的yín水,卷裹住滚烫的粗大,慢慢缓解了那胀痛。
“你是谁呢?”分明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夏婉娩却依旧问出了口。
如风沉吟片刻,恢复了原本的声音回答他道:“我叫殷墨。”
旁人都以为他是个孤儿,随了师傅的姓,称呼他一声苏公公,他也从不否认,却没人知道,他本是姓殷的。
“殷……墨……”夏婉娩喃喃地唤着那个名字,忽然扬起了唇角,“我就说呢,这后宫里,除了太医和僧人,哪里还有什么真男人,我倒是忘了,还有皇储呢。”
启国的皇室姓殷。她也不知如风盗用了哪个皇储的名字还是随意编造的,却也并不揭穿,反而顺着他的话说到,明明熟悉,却偏装作陌生,似乎也别有一番情趣。
“我也没什么爵位,美人便称呼我一声殷公子吧。”
“殷公子。”夏婉娩又唤了一声,便是勾起手臂抱住了如风。
28.与公公偷欢后终于借种怀上lt;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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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与公公偷欢后终于借种怀上
第一次,如风终于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能尽情地在喜爱的女子身上驰骋。
他耸动着腰胯用将那火热的粗大在那紧致的花道里研磨起来。
夏婉娩也主动地抬着后臀迎合着他的节奏。
如风原还温柔,不想弄疼夏婉娩,可是随着chōu_chā的深入,那花壁紧紧卷裹上来,层层软肉犹如生了口舌一般吸附在ròu_bàng之上,那销魂的快感让他再难忍耐。
再加上yín药的催动,那ròu_bàng便是一次顶得比一次深,速度也愈发猛进。
如风那里还记得怜香惜玉,此刻他只恨不得将那两颗已经沉下的卵蛋一起操进去。
花唇随着chōu_chā不断被卷进翻出,yín水在翻搅中变成白色的泡沫,如海浪冲刷沙滩一般,不断被推挤到ròu_bàng根部。
夏婉娩知道他本性如此,甚至有些小小兴奋。
然而让ròu_bàng插入最深处,突破了紧闭的宫口,深入那窄小的宫胞里开始顶弄,她只觉得花心饱胀地难受,烙铁般的硬物更是烫得她内壁微微发疼。
“如风……你慢些呀……受不住了……”虽是蒙着布帕,夏婉娩眼角依旧挤出了泪花,她张着小嘴不住呻吟求饶着。
“果然是个骚浪的,穴里插着我的东西,竟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如风不过是宫里按资排辈为他的花名,是个没有鸡巴的公公,只有那殷墨叫得才是真正的他。
“你讨厌!啊……轻一些呀……殷,殷公子……奴家不行了……”不过是欢爱时的情趣,怎得到了此时,如风竟还这般较真,然而那迫人的快感,却也让夏婉娩不得不改了口,又嘤嘤求饶起来。
然而夏婉娩的求饶并没有如愿,那猫儿般的呻吟,反而更激起了如风的兽欲。
粗大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狠顶入那已经泥泞红肿的xiǎo_xué,两颗卵蛋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拍打在夏婉娩腿心之间。
没几下,夏婉娩便是被逼上了高潮,全身的肌肉颤抖起来,连着穴里的媚肉也开始紧绞,宫口更是紧咬着那guī_tóu不放,微微作痛。
这下子轮到如风受不住了,他扶住了她的腰,狠命又chōu_chā了十几下,终于失了控,射出了一泡浓。
夏婉娩张着嘴不住的喘息着,如风伏在她身上,挤在穴里ròu_bàng却也舍不得退出,继续享受着那高潮后的余韵。
夏婉娩的穴内有一层肉环,不松不紧地圈住了ròu_bàng,随着那缩的节奏一点点剐蹭在棒身之上,犹如被套弄一般。
ròu_bàng不由得又兴奋起来,半软的东西立时弹跳了起来,一下子顶在那软肉之上。
夏婉娩原以为能消停一会儿,却突然感觉穴内又暴涨了起来,不由得惊呼:“啊,怎么那么快又起来了!”
“那可不能怪我,只能怪那小宫女下的yín药太多了。”
夏婉娩欲哭无泪,而如风腰肢挺动,又cào干了起来。
也不知射了三次还四次,如风的欲望总算平息了下来,而夏婉娩早已晕厥过去。
这一次如风不再急着去拾打理,只是紧抱住了怀里人儿,闭了眼放心睡去。
分明昨日累到极致,可是如风没想到,他还是比夏婉娩先醒来。
然而,张开双目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真好。
如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夏婉娩鼻中发出一声轻哼,身子竟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他却也不再留恋,翻身下了床,很快将一切整理干净。
日上三竿,夏婉娩方才醒来,如厕之后,如风正要为她更衣,她却又躺回到了床榻上:“好累呢,让我再睡会儿吧。”
这一睡便是到了午后,连着去向双贵妃请安也错过了,想是昨夜自己做的太狠,累坏了她,如风也没敢吵醒她。
之后几日,一切如故,如风的态度亦如从前那般恭卑,而夏婉娩也没去揭穿他的身份,仿佛那夜的事情未曾发生过。
终于到了日子,夏婉娩的月事并没有如期而至,又过了两日,如风确信,她定是已经有孕。
然而一个小小的担忧却又涌上心头,这月里,她与夏婉娩欢爱过两次,若是第二次怀上,便与侍寝的日子差了大半月,只怕便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