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连着三日侍寝下不了床
夏婉娩跪趴在床榻上,撅着屁股,分着腿儿,让那腿心臀缝间的双穴坦露无遗,她面容平静如水,早已没了以前的羞涩,甚至更说出了“大胆”的话。
“那欢爱到了最后,我差点又昏死过去,险些误了大事,以前便也如此,怎么回事呢?”
“公主的身子太过敏感了,若兴奋过度,便容易昏厥。”如风低声回着她。
“这样啊,可不太好呢……”
说话间,如风上药完毕,翻过了她的身子,要为她正面上药,可眼睛却被一片红色灼到。
夏婉娩肌肤如雪,那花户上的红梅便是显得愈发惹眼。
双贵妃虽是帮她清理了身子,可是这梅花是明帝所绘,自也不敢轻易擦去。
如风将手指压在那梅花之上,用力地摩擦着,似要将那红色擦去。
“怎么了?”如风永远是那样稳重,发生什么事情都波澜不惊,手更不会发抖,可是夏婉娩却察觉到那紧贴着自己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如风并不回答,只是拉过了被褥为她盖上:“公主先休息一下,奴婢去去就来。”
夏婉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不觉慢慢睡去,恍惚间丝丝凉意传来,她睁开眼,便是看到如风拿着一支毛笔,低头在她花户上画着什么,而那位置,恰是那梅花的所在。
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急急要起身,却被如风压下。
“公主这花是普通颜料绘出,即便不擦拭,过两三日,颜色亦会淡去。到时候侍寝之时,陛下岂非要失望?奴婢如今这色料里加了特别的料,再描上一层,可保一月不褪,即便沾水也无碍。”
她还未发问,如风却也解释了起来,夏婉娩点了点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之后两日,明帝都未留宿后宫,自也没有寻嫔妃侍寝,不过两日之后,他第一次翻绿头牌,却不是夏美人,而是那黛嫔。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第二日,第三日明帝竟是又点了黛嫔。
黛嫔便是那黛碧丝,当初与夏婉娩、凌巧儿一同来和亲的公主。
不同于夏婉娩她们作为卑微求和的礼物,黛碧丝是真正联姻而来。
然而因为脾性和相貌,却并不怎么得明帝的欢心,不过因为她身份不同,明帝自也不敢冷落了她,一个月里总也会招她那么三四回,不过这连着三日侍寝,真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众妃们议论纷纷,不过如风从小在宫中长大,却也知晓,一个嫔妃得宠与否,貌相是其一,而最重要的还是她背后的势力,如今时局混乱,大战一触即发,明帝自也要好好拉拢京国。
冷落了许久,却又连日盛宠,据说黛嫔连床都不不了,便是让公公赶紧撤下了绿头牌,所以到了第四日,那侍寝的主儿才换成了敏嫔林馨儿,可无论是谁,却依旧不是夏婉娩。
夏婉娩白日依旧还是每日会去天璇宫请安问候,只是特意避过了那沐浴的时间,双贵妃也知道夏婉娩是故意避嫌,便又寻了其他乐趣,整日里,让她换上不同衣裙,亲自为她梳头描眉打扮。
宫人们只说,便是三公主,娘娘也未曾如此用心。
可是夏婉娩却没有双贵妃那般轻松,满脸的怨气:
“姐姐说婉儿定能复宠,可如今都六日了陛下非但都没有叫婉儿侍寝,甚至连面都没见着一回,这般打扮着就又谁看呢?”
“姐姐看啊!”
夏婉娩眉眼低垂,却也故意把话题又往那事情上带:“皇上,是不是不喜欢婉儿了?”
“谁说朕不喜欢婉儿了?”没想到回答她的竟是个男声,夏婉娩转过头来,才发现,明帝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门口。
两女纷纷施礼,将明帝迎到了内里。
“谁说朕不喜欢你了,朕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皇上要看婉儿,也是该去吉祥宫,如今来了这天璇宫,岂非是来看姐姐。”
相对于那日匆忙穿上红衣,还没来得及打扮,如今双贵妃特意为夏婉娩打扮了一番,让她原本便有三四分像先皇后的容貌更是像了七八分。
明帝微笑地看着夏婉娩:“朕早就打听过了,如今婉儿,天天跑到这天璇宫,要找你,不如来这里更方便。”
“如今那吉祥宫又搬进了一位新册封的美人,却也算不得婉儿一人的,那江美人与婉儿生疏,倒也不如在姐姐这里自在。”
“莫不是,婉儿也想要单独的宫殿?”宫中只有嫔位以上的娘娘才有单独宫殿,这话一出,便也是变相在问夏婉娩可想晋封。
17.白日宣yín让她怀上龙嗣lt;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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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白日宣yín让她怀上龙嗣
这本也是夏婉娩的目的,如今明帝亲口问来,她便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做官的都想着升职,后宫的想着晋封自也是常事,若是夏婉娩一口回绝,还说出什么心里只有陛下之类的话,反倒显得虚情假意。
明帝点了点头:“你和黛嫔,巧儿都是和亲而来的公主,她们都晋了妃嫔之位,你却还是个美人,朕也于心不忍,可是………”
那一个可是让夏婉娩心里咯噔了一下。
“可如今嫔位的宫殿只剩了七杀宫!”
凌巧儿虽封了妃位,可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一直没有搬走,到死时,亦是在七杀宫。
宫中多少有些传闻,说那七杀宫阴煞,入住的嫔妃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明帝虽不信这些,可是若是晋了夏婉娩嫔位,赐居七杀宫,以后去那里,却也难睹物思人。
看着夏婉娩低垂的眼眸,明帝却也放软了声音:“若是婉儿怀上龙嗣,朕便直接册封你为妃,可好?”
事已至此,明帝也算给了台阶,夏婉娩也只得应承下来,可是……
“可是,皇上都不招婉儿侍寝,婉儿如何受孕?”
“朕虽没招你侍寝,可是朕不是来看你了吗?”
明帝将夏婉娩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
他知道让一个女人动心并非易事,而让她的身子动情却极为容易,而女人的身子和心往往是连在一起的,她的身子不再拒绝你,开始享受你,那心自然也只有了你。
明帝享受于这种驯服,让一个女人身心都离不开她。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粉嫩的朱唇,舌尖钻入她檀口,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shǔn xī着。
这骤然而来的吻,让夏婉娩没有反应过来,片刻间口中气息便被他脱去,胸口发闷,感觉到一股窒息。
她深深呼吸着,高耸的胸脯不断摩擦在男人的胸膛上,迷惑不安却也有些兴奋。
他勾起眸子看着她,眼里浮起骄奢的笑意,大掌探入她衣襟之中,抓着那团饱满的雪乳轻轻揉捏起来,还用掌心不断摩挲那中间的乳尖儿。
乳尖也本也是夏婉娩身上敏感的地方,如今又被那滚烫的掌心一烫,那炙热的热度烫得她身子不住发抖,被含住的小嘴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像是受惊,却更像是享受。
明帝眸心里的光又闪了闪,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往她身下滑去,落在她柔软的翘臀上,钻入裙摆,来到了她腿心之间,轻点在了她花唇之上。
虽感觉不到流淌的yín水,可是触手却也是一片湿粘粘的感觉。
夏婉娩伸出了手臂,挡在了两人中间,明帝扬起了头,略带诧异:“婉儿,怎么了?又想拒绝朕吗?”
“白日宣yín,可不好呢!”
“此事简单!”明帝微微一笑,便是叫了宫人过来,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少倾,他们便寻来了几匹黑布,将窗户门扇一并遮上,屋内黑漆漆的,目不能视,再点上蜡烛,便如真如暗夜一样。
烛光下,本也是七八分像先皇后的夏婉娩,此刻更是恍若伊人在世,明帝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扯去了她的衣衫。
下身的欲望早已叫嚣起来,明帝将那坚硬不停在那微潮的xiǎo_xué口上滑动起来。
穴口愈发湿濡起来,然而明帝却始终没有插入,只是紧紧盯着夏婉娩的眼睛。
被他这样注视着,夏婉娩心中有些害怕,下意识得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
“婉儿可是真心喜欢朕?”
“皇上是我郎君,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她看着他,努力让自己显得情真意切,可是她做不到,只能低垂了眼眸。
“你刚才叫我什么?”
“郎……郎君……”夏婉娩扬起了睫毛,一双眼里满是茫然和惊恐。
夏婉娩并不知道,先皇后私下里,便是唤明帝一声郎君。
阴差阳错之间,明帝只觉眼前的女子恍若先皇后在世,他低吟一声“我的婉儿”,便是挺腰,将自己的发涨的巨物朝那湿濡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充实的感觉让夏婉娩一下子叫出了声,她隐约感觉到郎君这个词,对于明帝的重要,于是乎又加了句,“郎君……”
18.与皇帝偷情一般的欢爱lt;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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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与皇帝偷情一般的欢爱
明帝再无保留大肆在那幽谷花径里律动起来。
他窄腰激烈扭动,比之从前更是猛,口中不断唤着“婉儿,婉儿”仿若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大婚之夜。
ròu_bàng太过粗大,明帝又是那样毫无克制,坚硬的龟楞剐蹭得花壁一阵发烫。
复宠以来,如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每日会定时用上了媚药的玉势,让夏婉娩插在穴里一个时辰不准拿下,让她习惯控制自己敏感的身子,不要太过兴奋。
然而不过几日的调教,还未见成效,再加上如此的狂狼,夏婉娩依旧承受不住,她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尽量想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腿根却依旧止不住得chōu_chā着。
抖动中,那花径紧紧夹住里头的粗大,绵软的细肉连吮带咬,只夹得明帝身后腰一阵阵酥,cào干地愈发起劲。
花唇被撑大到几乎透明,紧咬着那紫黑ròu_bàng,吞吐不止。明帝狠狠顶入,直往她宫口撞去,平坦的小腹隐约间被顶出一个凸起,正是落在那梅花之上。
明帝欣喜,冲着那处又是一阵撞击,夏婉娩却是吓得惊叫连连。
“不行了……呜呜……郎君……”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哭腔的呻吟。
那一声郎君,似乎带着无比的魔力,方才让明帝兽性大发,此刻却又让他来怜香惜玉起来。
他缓缓放慢了动作,俯下身,吻去了夏婉娩脸上的泪痕:“朕只顾着自己了,却也忘了婉儿身子娇弱,受不得这般。”
夏婉娩破涕为笑,又软软软叫了声:“郎君……”
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替身,可是为了达到目的,她愿意成为那个替身。
夏婉娩侍寝几次,第一次感受到明帝的柔情,然而明帝本也是粗野惯了的,即便温柔下来,对于她来说却依旧是一场大暴雨。
快意如雨点般狠狠砸下,连绵不绝的高潮让夏婉娩大脑一片空白,蜜穴里的yín水也是一个劲往外喷涌,让室内盈满了yín糜的香味。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不已,再夏婉娩的呻吟,让天璇宫些未经男女之事宫女听着都脸红心跳起来。直到明帝将龙射入了夏婉娩胞宫之内,那声音才平息下来。
滚烫的热液射了许久,烫得夏婉娩脚趾儿都卷缩了起来,小腹也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不过这一次夏婉娩终于没有晕厥过去,她歪了身子软软地靠在明帝胸口,然而明帝却是将她推开,唤了外头候着的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