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修女,和菲利普·利皮好上的那个修女。”
……
他结束的时候把林朝白身体压榨的没有什么力气,她扯过被子,侧躺着假寐。房间的空气里混杂着他们两个的味道,她让他去洗澡前开一些窗。
他去洗澡了,林朝白起床写下日记。
爱情吗?
难搞懂。
她想自己应该记错了这首诗吧,得改天再确认一下。他来告诉她,他替她放好了泡澡的水。
姜修说她应该庆幸公寓在学校附近,以及电梯这项伟大发明。她在电梯里从他背上下来,一只鞋提在她手里,缠着绷带的脚光露露的。她脚趾甲上涂了指甲油,是很淡的那种款式。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没穿鞋的那一脚的脚趾头动来动去,单脚站着身形越来越不稳,姜修伸脚过去,意思明显,让她踩着垫脚。
想到了之前很老的段子,她问:“我可以踩在你的aj上亲你吗?”
他居高俯视她:“你可以踩在我的aj上挨操。”
说完,电梯到了楼层,提示音响起的那一刻,林朝白一瘸一拐脸红的走开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姜修噙着笑意,跟在身后:“正经人能和你搞一块?”
是啊,?他们两个要都是正经人能搞一块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半斤八两。
姜修背着她回来,身上一身汗,无所顾忌的一边朝着浴室走一边脱衣服,林朝白也觉得身上粘腻,脚上的绷带她难得用起了浴缸。
水是姜修先去浴室时候帮她放的。她不太喜欢往里面放泡澡球,所以姜修就滴了些许油。
林朝白不热衷泡澡,浪水资源是其一,其二是浪时间。上回泡澡是姜修第一次来林朝白公寓,是暑假的时候,第三次性事结束后,姜修抽身起来,问她要不要抱她去洗澡。
她身子懒洋洋的,说想泡澡。
那时候卫生间还是一个用好了换另一个进去。
现如今,两个人谁也不在意了。
林朝白的脚翘在浴缸边缘,抬眸是布满水珠的玻璃门。
浴缸旁边摆放着一听啤酒,是她后来自己一跳一跳蹦跶到冰箱处自己拿的。
她喊了一声姜修,姜修关了花洒想听她说事,但她只是单纯的喊他一声。他调节了花洒水流的大小,防止等会儿听不清楚她说话。
啤酒过半,她又喊了他一声,这回不再是随便喊喊。
林朝白问他:“姜修,你看到我这样会硬吗?”
全是水雾的玻璃门让林朝白看不清他,隐隐约约觉得门里的人动作愣住了,他冲掉沐浴露,没回答。
易拉罐里空了,她打了个酒嗝。
这不是她的酒量,她酒量比姜修好很多,他一个最多喝两听就会晕头转向的人,林朝白能喝混的。微醺的状态让人舒服,她不在意姜修没回答,手指拂过水下的身体,手指掰开腿根,没再有别的继续动作就停手了。
“我看见你这样有点湿了。”
花洒被关掉了,他拿下搭在玻璃门上面的浴袍,走了出来。朝着浴缸里的人伸出手,撰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水里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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