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别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份检举信上,那些坏蛋们关系硬的很,如果光靠一份检举信就能掰倒他们,他们早就在监狱里了。”“可是我们的检举信里面证据确凿啊,他们的关系难道还能够通天不成。”大少爷嘴上虽然说的强硬,可是心里却信了几分,这些天在市府里面上班,别的技能没学会,请客吃饭吹嘘的本领学了不少,而吃饭吹嘘的时候,说的往往是拉关系走后门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宁秀儿打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
“咦,这里有封信。”大少爷眼尖一眼就发现了门口的那封信。
“暄儿。”一看到信开头的称谓,大少爷一下子就傻了。
“张暄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谁的信啊。”就在宁秀儿凑过脑袋想要看的时候,大少爷一把将信收了起来:“秀儿,这是我一朋友给我的信,你先吃饭吧。”说着,大少爷就进了房间。
“暄儿,你在h市所做的一切我跟你妈都已知晓,对你做的事既感欣慰又有点担心,欣慰的是我家儿子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眼睛容不得沙子;担心的是你为人处世的方式,如果不是我截留了这个检举信,你很可能已经遭到对方的报复的,想要对付一个厅级干部,一个模糊的录像带是远远不够的,对方完全有能力将这个推翻,当然,以你是张家大少爷的身份除外。”看到这里,大少爷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将一块这样大的石头砸到水里竟然连个波浪都没有起来,原来是自己的父亲将这块石头凌空给抱了去。此时,大少爷的心里泛起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在自己眼里如同铁证一样的东西竟然会是如此的无用。张修文这是利用事实给自己的儿子上了宝贵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