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5日
最近大家都好忙啊or2
太宰这几天神神秘秘的摸不到人影,织田作好像被委派了很重要的工作,中也小先生出国了,赤也最近在进行特训。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找咲乐他们一起玩!
—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吗?”
织田作今天的咖喱貌似清淡的多,不至于让立夏从进门那一刻就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辣意。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现在,他们并肩坐在一起聊天,交流最近的情况。
比如……关于为什么请假这么多天这个问题。
因此,也就有了织田作的感慨。
不过——
“能够不再迷茫,是一件好事。”织田作从口袋里摸出抹茶味的糖,推到少年面前。
“是的。”立夏拆开糖,塞进嘴里。
忙里偷闲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再过大约二十分钟,织田作之助就不得不准备出发去解决最近的工作。
他向立夏劝告道:“横滨最近的局势有些复杂,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减少不必要的外出,尤其是晚上。”
“欸?”少年愣了下,他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向织田作说道:“之前还在住院的时候……太宰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嗯。”织田作塞进去最后一口米饭,“就是这样。”
最近,有外国的异能组织进入了横滨,其目的不明。
近来已经出现了几起港黑内部人员被害的情况了,暂且还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对横滨的普通市民动手。
不过……以立夏的情况来看,他似乎也并不普通。
毕竟出现在‘太宰治’身边这一件事,在多方眼里看来就已经有了脱不开的关系。
欧尔麦特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甚至在最初的时候,他听立夏提起自己的朋友名为‘太宰治’的那一刻。
他脱口而出了一句感叹——‘我的天啊……’
但是思索几番后,他仍旧相信了立夏的选择。
毕竟他本人也不是没有黑/手党的朋友,没错,说的就是那个身为彭格列门外顾问首领的沢田家光!
一个用‘去非洲挖石油’的傻瓜借口保护家人的笨蛋。
不过,即便如此……
“八木先生,啊……就是我的监护人。”立夏倒给织田作一杯水,“他之前还问我最近要不要去看一下以后想要就读的高中,或者去别的地方玩一下散散心之类的。”
说着说着,少年的面色渐渐变得凝重。
他恐怕,猜到了欧尔麦特的用意。
“这样也好。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切也该尘埃落定了。”织田作对立夏点了点头。
他没有告诉少年,坂口安吾失踪这件事,这毕竟是港黑内部的问题。
“不。”出乎织田作的预料,少年给了他一个完全相反的结果,“因为当时不知道内情,所以我拒绝了。也就是说,这一段时间我依旧会呆在横滨。”
“不过不用担心。”少年扬起了笑脸,“我会记好你们的告诫,一定会注意安全。”
他毫无倦色的笑脸上书写着从容。
像极了明亮的春/光,漾开成眼中的涟漪。
“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很厉害的。”立夏做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撩了撩头发。
搞怪的举动下,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意气奋发和无所畏惧。
“啊。”织田作看着他,目光平淡如古井无波,“反倒更担心起来了,怎么办?”
立夏耸了耸肩,他已经彻底习惯了织田作总是起伏不大的神色与平淡的目光。
这些毕竟都只是外在,不需要太过在意。
织田作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少年喜欢和他聊天,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时候也会恶趣味的想要看到织田作其他的表情。
于是,立夏开口调侃道:“是啊,怎么办呢?”
闻言,织田作非常认真的想了想。
最后他迎着少年的目光,学着太宰可能会有的口吻道:“你赔。”
“……”立夏觉得一股恶寒倒灌进身体里,“请你像往常一样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吧。”
“不是美男子,是织田作。”某织田氏男子这么回应道。
立夏好后悔。
他不应该向织田作之助先生安利‘银o妈’的,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至此,午后的交流告一段落。
不管是出于首领的命令,还是他与坂口安吾之间的友谊,这些都让织田作无法不在意他的去向。
说到底,是担心的。
连带着他的步伐都比平日要更快了些。
坐在门内的少年透过玻璃向他挥手,那双眼睛的笑意下,是‘注意安全’的口型。
织田作向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几天后,一个有阳光微斜的下午。
这间小小的咖喱店迎来了不速之客,他们的开场白十分不礼貌。
子弹在玻璃上留下圆形的空洞以及攀爬的裂痕,带着穿肌透骨的风向着店内席卷而来。
距离立夏上一次见到太宰,是七天前。
而距离他上一次见到织田作并与之交谈,则是四天前的事了。
在此之前,立夏从来没有想到过,事情的发生竟然会这么快,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准备。
当你刚刚开始放松警惕的时候,诸多事情就会突然又迅速,似毫无征兆一般来到你的身边。
他们都叮嘱了他,最近要注意安全。
立夏有认真的将他们的话记在心里,他早回家,打完工后绝不多做停留。
不为了抄近路走偏僻的巷子,也减少了不必要的外出。
然而,很多事情大概早在一开始便避无可避。
咖喱店乱作一团,孩子们的哭声充斥在少年的脑海中,掺杂着玻璃炸裂的声音……刺耳,却又恍惚。
向来温和的店老板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面部朝下,有血在不断溢出。
假的吧?怎么可能会这样?
少年用那双如天空一般不染尘埃的蓝眼睛,注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空茫中,倒影着一切罪恶。
干净到一无所有的目光,在mimic一众来者的眼中,简直就像是讽刺。
效忠人民,命已许国。
直至后来被国家所背叛。
曾经,想要让国家里的孩子不知战争为何物,活的干净敞亮。
而现在的他们,只是些为死去而活着的士兵。
他们想要迎来属于自己的‘天命’。
孩子们在哭,老板昏迷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