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踏入咖喱店的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老板,而是织田作。
他又在吃激辣咖喱,旁边还配着辣酱菜。
啧啧啧,一大早上的。
见状,立夏摇摇头劝道:“经常吃激辣咖喱容易肾虚啊织田作。”
“啊……”织田作之助呆呆的从咖喱中抬头,嘴角还挂着饭粒。
“天天吃会影响【哔――】功能,你以后还想不想要孩子啦?”说到这,少年当下恍然,“啊对了,你已经有孩子了……所以不需要肾。”
织田作:“……”
“织田作?”立夏拍了拍他,“你怎么不说话?”
织田作脸色有点复杂。
哦我的上帝,看看这神奇的表情!
要知道织田作可是面无表情成熟淡定天然呆的表率。
所以他现在有些微妙的神色立夏眼里立刻无限放大。
神奇程度与五斑斓的黑和流光溢的白不相上下。
织田作默默看了他一眼后也不吃咖喱了,放下勺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立夏聊天。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讨论一些生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咲乐会画画了。”织田作放下手里的杯子,“她用蜡笔画了所有的孩子,还有我和你。”
“我?”立夏有些惊讶的指了指自己。
织田作点了点头。
少年那双眼睛,温暖的像触摸天空的阳光。
他笑了起来:“那可真好。”
“那可真好。”织田作以无起伏的声音,重复了少年说的话。
关掉米饭蒸锅后,立夏去摸放在小冰柜里的冰欺凌。
见状,织田作问立夏:“天气这么凉,吃冰淇淋真的没问题吗?”
“冰淇淋和抹茶不可辜负啊,不可辜负。”立夏摇头晃脑的,像个晨起诵经的小和尚。
立夏非常麻利的提前做完了食材的切块与蒸米饭等等各种准备。
做完这一切后,他与老板打招呼,今天要早走一会儿。
“有客人来了,就直接按顺序煮切好的食材。”他有些不放心的念念叨叨。
“好了好了。”老板故作不耐的挥手道:“你以为在没有聘用你之前,到底是谁在做饭?”
至于少年请假早退去做什么呢?
老板没有问,他也没有说。
立夏准备去东京。
他用手机查了一下路线,最后决定还是坐新干线。
但愿东京晴空塔没有被什么大佬组织作为私用吧or2
心脏承受不起。
正在少年用手指在手机屏上戳戳点点的时候,他蓦然察觉到了一股视线。
有一种惊人的执念和怨念在掺杂。
立夏顺着视线看了过去,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被狠狠的瞪了。
被奇怪的人瞪了。
被没有眉毛的怪人瞪了。
又是他!
立夏把那个下半截鬓发染了霜白的少年当做怪人并不是出于恶意。
而是因为最近一周,立夏每天必定会23次遇到他,并且被恶狠狠的瞪上那么一眼。
他的执念不是针对立夏,而怨念却是。
但是,立夏完全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而瞪了立夏一眼后,那人便会转身离去,只留漆黑的衣角随风猎猎。
消匿于人海之中。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少年心里这么嘀咕着,只身一人踏上了前往东京的新干线。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连一直跟着他的伯爵,也是到了立夏买票的那一瞬才知道的。
东京都。
曾用名江户。
是世界最大的都市圈,也是全日/本人口最密集的城市。
东京塔、东京晴空塔、浅草寺、上野动物园都是东京都的著名景点。
而此行,立夏的目的地正是其中之一。
现在。
他眼前,是高耸屹立的东京晴空塔,也被称作‘天空树’。
以传统的蓝白作为基调色的,直通天际的塔。
其高度643米,是全世界最高的自立式电波塔。
最初的建造目的,是为了降低东京市中心内高楼林立而造成的电波传输障碍。
启用后,亦作观光使用。
立夏付了3000日元的门票。
他乘上电梯,前往450米高处的第二展望台。
其名――
‘天望回廊’
或许由晴空塔发出的,看不见的信号,正如错综交织的枝叶一般吧?
像是树木葳蕤的枝桠,高耸于天。
东京的夜景也是极美的,霓虹闪烁的灯光从来都象征着繁荣。
只是立夏并不打算等到那个时候了。
此时有风,静静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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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基友情诗与海太太家住。
我躺在床上码字,然后问她:激辣咖喱吃多了会不会生痔疮?我想让织田作长痔疮。
情诗与海:为什么是痔疮?
我:因为我想沙雕一点。
情诗与海:我记得激辣咖喱吃多了会肾虚,我百度一下(键盘噼里啪啦)……对,会肾虚。而且织田作已经有孩子了,可以不需要肾了!
我:好的,那就肾虚(笑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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