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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女体深处传来的香气,令克里斯蒂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醉心於本能的快乐之中。他把头低下来,舔在两片柔软的花唇之上。
「啊怎会」难以想像的欢愉,像电流像洪水般冲击着爱莉姆,使得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了。
渣古迈出震天动地的步伐,再一次离开现场。
爱莉姆无限娇羞的想,那个驾驶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而离开,还是因为没有看到而离开。太羞人了不管是两样中的那一样,爱莉姆现时只能像代宰羔羊般狂躺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下。
内心既惊又喜,克里斯蒂安大胆的为自己咬,实在使她相当意外,但是他那一条有点糙又有点湿滑的舌头,实在太会折磨人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
同时她悄悄的在害怕,克里斯蒂安最终的闯入。
几乎每一个少女,都知道一件事。当男人闯进自己的体内时,会带来可怕的痛楚,可是那究竟有多痛但是在这之后又会带来让人沉迷的快乐,而这快乐又有多快乐呢爱莉姆夹集在期待和不安之中。
而最后的时刻终於来临了,她感到花丘上有一温热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花之前,一轮磨擦之后就强闯而入。
而且丝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贯穿了一切的障碍。
「啊啊好痛好痛啊」爱莉姆大声的哭泣出来,双手握成拳连打在克里斯蒂安的口上,双脚自我保护的夹紧。
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挫折的停止下来。
比起洋子小姐和莉丝拿,爱莉姆更年轻更富有青春气息。三个人之中,她的花最为娇嫩,也是最为紧窄的一个。
而且从她强烈的痛苦反应中可以看出,爱莉姆还是一名处女。对此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感动,他终於佔有了第一名处女,而且还是属於自己的初恋情人。
「克里斯蒂安你好坏,弄得人家好痛。」爱莉姆梨花带雨的哭诉。
这样子使得克里斯蒂安更加不敢乱动,只好停顿在爱莉姆的体来。
「不要再哭了,好吗」克里斯蒂安温柔的替爱莉姆舔掉脸上的泪水。
好一会儿之后,爱莉姆才适应下来。克里斯蒂安也松了一口气,在那紧窄的花内开始有节奏的活动。
「唔啊呼哈呀」爱莉姆最初感到的是苦闷和难受,同时还有那种叫人不能自制的快感,好想放声尽情的叫出来。
克里斯蒂安一而再再而三的,入然后退出,跟着在入。并且把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教导他的技巧使用在爱莉姆的身上。
娇嫩的双受到巧妙的爱抚,同时二人互相拥吻,下半身又在连续的活塞运动之中,承受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官能刺激。
爱莉姆觉得破处的痛楚,比所有朋友所说的还要痛。但男女交欢的快乐,也比她们任何一个所说的还要快乐。
克里斯蒂安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由不同方向不断的侵犯爱莉姆处女的胴体,带来水涨船高的快乐。直到爱莉姆高声叫,攀登上了高潮的顶峰,双眼翻白陷入一时的失神之中,而她的下半身也染满了处女的鲜血和爱。
克里斯蒂安拔出了仍然坚挺的阳具,对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爱莉姆打枪,直到喷出白浊的在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体之上。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深呼吸。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本没有使用避孕套,而爱莉姆无也不像洋子小姐和莉丝拿,会在事前或事后用避孕丸。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爱莉姆又是自己违反军法私藏的联邦军士兵,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那可真的大事不妙了,就算想堕胎也不知应该去那里去找医生,何况还要保密。还好自己选择了体外的方法,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有孕的吧。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第二天自护军将己方将兵完整的屍体集中起来,举行了葬礼,屍体之后送回自护本国。至於残缺不全的屍体,就在清扫战场时就地埋葬了。
出席丧礼的克里斯蒂安,浑身充满了颓丧和伤感,汉斯还有完整的屍体可以送给家属,雅各布森却跟渣古一起炸了个粉身碎骨,连遗体也没有。
「敬礼」克里斯蒂安像个自动人偶般,机械的服从命令去动作,内心却想起了无法出席葬礼,正待在自己宿舍中的爱莉姆。
四周的冰雪正在溶解,天空上的军机在频繁地升降,将前线受到重创的师团撤回来,接下来就会由他们第十八师团前往替补空缺。更加惨烈的战斗正在等待自己,而未来究竟会如何。当初想要三个人一起共同回乡的愿望,已经破灭了。
就算只有独自一个人,克里斯蒂安也想回到故乡去。
「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回到故乡吗」克里斯蒂安小声的自问。
同一个中队的托特齐默尔,听到旁边的克里斯蒂安说话,小声答道:「等战争结束我们自然都可以回去,不过那已经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否则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像汉斯般成为死人就可以回去了,不然就像他们那样活着回去。」托特齐默尔的目光,放在出席丧礼的一些伤兵之上。他们都是在之前的战役中丧失手脚的重伤者,经过休养后已经可以行走,今后将会回到本国并退役。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寒,战争就像一头怪兽,吞噬生命吞噬体,不把自己的生命或自己体的一部份献出,就离不开战场。
完成校对第五节成功抢夺了渣古后,联邦彻夜进行空运。
联邦虽然派出了相当数量的战斗机,利用空中加油长航至敖德萨上空,一度佔有空优,但是不久之后自护军也由邻近的基地抽调战机增援。
在敖德萨上空展开了惨烈的空战,双方互相用短程的热源飞攻击,甚至使用了机进行格斗。
野狼和英格等人也座上米迪亚运输机,向着火网交织的天际飞去。
野狼怒道骂道:「都是那个可恶的小子,不然现在早就安全的飞了回去。要不是他拖延我的时间」野狼挥拳打在机身上发泄他的怒气。
英格沉静地向着窗外,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等待她什么都做不到。机窗外纵横交错着各种红的色光芒。机怒吼的红光、高速运动中的飞弹喷出的火炎、中弹燃烧陷入烈焰的飞机。
「轰隆」一架托普战机在近距离爆成一团烈火。
「干得好。」野狼高兴的说。
从可怕的空中战场内,米迪亚机群以相对缓慢的速度逐渐脱离,自护的托普战机像疯狗一般由各个方向扑来,与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撕杀不断。
此时右翼的一架米迪亚首先中弹起火,接下来先后二架托普战机俯冲杀至。
米迪亚将刺蝟般出连串防空来自卫。
敌机穿越火网袭来,一连串的机穿了他们乘坐的米迪亚,机身上立时开了个大洞,流弹和破片向了机上的各人。
英格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伤了,随着机舱内气压急降,她整个人被吸向了破口。
要死在这里吗英格感到极为恐惧,由上万呎的高空坠落地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捉住我不要放手。」生死关头的一刹那之间,满脸披血的野狼捉着了英格的手。而在这时候已有二、三个人被吸出了缺口外。他们最后的悲呜在天际回荡。
「想不到你也会救我。」英格说完就陷入了昏迷,虽然她也想用力握着野狼的手。
英格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
当英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联邦军的后方医院,浑身像是火灼般刺痛。
而让人非常不高兴的是,负责的主治医生居然以开朗的语气说,自己身上中了十多块各种不同的碎片再加上数处骨折,而又能够活下来,真可说是非常好运气。临走还告诉自己要再多两个月才可完全复原得。
「捡回了一条命。」英格轻轻一歎。接下来过了一个月,英格才可以离开病床。医院内的药水气味,还有那些恶劣的伙食实在叫人受不了。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时,不时可以看到被截肢的伤残士兵。
作为一名女的军官,对於死亡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着那些手脚不全的伤兵,英格不由得在心里起了一寒意。如果运气不好战死砂场就算了,万一没有了一只手或一只脚,却由战场上存活下来那可怎么办即使单在脸上留下疤痕,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来说,这样的人生可意义。
「啊啊啊不你」在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茫然地在散步的英格听到了一把女声的呻吟。
「是医院里的护士吗还真是乱呢大白天就在做爱。」英格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把熟悉的男声。
「叫那么大声不怕被人发觉吗还是你有暴露狂,想让人看到你自己兴奋的样子。」这把声音是野狼的声音。
英格改变了主意,走近了这对狗男女。野狼正背向着自己,正用背后位抽着前面的女护士。而除了头顶的护士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护士,正用双手倚着墙壁,不断摆动身体迎合着野狼。
「原来你还活着啊」
「当然活着了。」野狼像向英格示威似的,进一步加快了节奏。
「啊啊」发现到英格的存在,女护士满脸发红的惨叫着想要拾起衣服逃走,却被野狼紧捉不放。
「你不是愈被人看愈爽的吗还逃什么。」
「我怎会」女护士反驳道。
野狼对她狡辩的惩罚,是改进攻花为后庭。
经过十五分钟之后,野狼抛下了陷入失神状态中的女护士。然后从怀中取出香烟点燃,顺道用打火机烧掉女护士的制服。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耻啊,欺负女孩子有那么有趣吗你要让她光着身子回去。」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经过一个月的分别之后,英格对於野狼除了一惯的愤怒之外,她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妒忌,那个躺在草丛中的裸体女护士。莫非是寂寞的缘故吗
「军方有什么新命令吗作战的报告你交出去了没有部队的伤亡怎样」
「那些事自然有人负责,你养好自己的伤就好了。」野狼转身面对英格,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眼罩,遮掩着其中一只眼睛。
「你你受伤了吗」英格讶异的叫道,不知怎的她觉得有点心痛,想起这恶人在飞机上救自己一命的事。
「笨不是受伤在医院干什么贪图这里的东西好吃吗护士倒是不错。」
「我是说你的眼啊」
「眼不是伤了,是瞎了。」一瞬之间,英格感到有点心痛。
「是因为救我而弄伤的吗」
「不是因为救你,是你害我受伤的。那时要不是你,我一枪毙了那自护的小兵,后来我们就不会被敌机打中了。你说是不是该由你和那自护小鬼负负责。」
「你这样说不是太蛮不讲理了吗」
「我管你那么多这一个月来就是在等你好一点,现在qiáng_jiān你就不会让你因伤致死了。」接下野狼以手作刀,劈向英格的颈动脉。
「你」英格在内心里大为后悔,自己本完全不应该同情这个贱人的。
野狼和英格展开了同徒手抟斗,虽然双方的格斗技都非常纯熟,但男方可比女方强壮得多了,野狼虽然一眼已瞎,但是比起带伤在身的英格还是技高一点。
打斗的嘈吵,把失神的女护士弄醒了。
「啊啊」被她的惊叫声一分神,英格遭到了野狼的一下重击。全身的伤口痛得像是要撕裂似的。
野狼大口喘气不断,用擒拿手法把英格压制在地上。
英格浑身酸痛香汗淋漓,几个伤口甚至渗出了鲜血。
「你对我乱来的话,一定会被军事法庭审判,必定枪毙收场。你不怕就即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