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被聂北胡乱的抽送、插弄搞得浑身颤慄发抖,只觉得花田蜜道被聂北蛮闯瞎捣的几乎弄裂了,火辣辣的,极度摩擦带来了汹涌的快感,但找不道「门道」再深入的庞然大物就彷彿一头蛮牛一样在娇嫩狭窄的花田内横冲直撞,狭窄的花田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就彷彿被撕裂了一般,现在聂北又在「蛮干」,花田顿时火辣辣的,无尽的快感带着阵阵的痛楚,远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轻轻蹙了起来,妩媚娇羞的玉靥潮红欲滴,痛苦并快乐着的呻吟出来:「不要……不……不要……不要插啊……没、没插对啊……呜……痛死、死我啦……喔……你、你别乱、乱插……啊……别乱用坏东西戳啊……你、你……轻点……不对啊……别往上插……哎呀……也、也别往下……啊……坏蛋……痛啊……喔……呜……你想捅死人家呀……」
聂北乱来片刻也停了下来,继续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也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既然如此,就把最后的也给了小婿吧,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小婿的服务嘛,要不然小婿就这样乱来瞎干了!」
黄夫人早已经是春情蕩漾、欲焰焚心了,渴望得到满足的身体对聂北的进入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的,甚至很渴望聂北能彻底的进入,用那火热和粗壮瞬间填充身体的空虚,身体和心理却不是一个概念,人妻人母的那一丝愧疚依然在黄夫人的芳心内作祟,聂北要不是她女儿未来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女婿的话,或许黄夫人早就放鬆身体放下坚持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动承接着聂北的恩宠了。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再不让我全部进去的话我就硬捅进去了咯!」
聂北赤红的双眼内可以见到熊熊的慾火。
黄夫人娇羞的哼道,「你弄死我最好,反正被人发现了我们这样我就没脸活了!」
「芯儿,我爱你,你快让我进去嘛!」
「你、你别乱叫……我、我是你岳母……才不是你的芯儿……啊……你……你下面那、那东西……别、别乱挑动啊……」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在你身体里的热情,它很需要你,而你现在也很想要吧,就引导我进去嘛,快点啦!」
黄夫人也极其的需要了,全身上下就彷彿被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特别是被女婿填充了一小半的肥沃娇嫩的花田蜜道,那里就像一个极度空虚的黑洞,贪婪而渴求,酥痒间无尽的慾望汹涌澎湃,火热急急的蠕动着,本能的逢迎着聂北的庞然大物。
聂北见美丽高贵的岳母心志有些鬆动,顿时一喜,按耐着暴虐的冲动,温柔的抽挺插动起来,庞然大物凭着庞大坚硬的本钱一记一记的撞击在岳母肥沃良田里的那阻挡的皱肉。
「啊……小坏蛋……我……我不要……呜……以、以后你、你叫我……叫我怎幺做人啊……你、你停下来……我、我忍不住的……啊……」
由于聂北的岳父大人黄尚可近三两年来没再耕耘灌溉过这块良田,久无人耕的良田已经极度的乾枯,然而也就越发的敏感,被女婿的庞然大物在里面乱捅乱插,疼痛而又极度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黄夫人不由得浑身颤慄,舒爽酥醉的美感让黄夫人那黛眉时蹙时舒,一副享受又自责的表情凄婉哀羞,媚眼娇羞紧闭,红润的樱嘴轻张,吁吁幽香兰气喘出,扑到聂北的脸上火热幽香让聂北迷醉。
高贵端庄、明慧优雅的熟美贤妻良母的玉脸嫣红如潮,芳心中充满了对丈夫对女儿的愧疚,可是在聂北温柔而有力的插挺抽动中酥麻快感汹涌如洪水一般传入大脑,涨痛又消魂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渴望与取,聂北每插挺一下给予的满足和充实附带着禁忌的刺激与酸麻,快感如潮,熟美的人妻人母才起的愧疚心思瞬间淹没在这份刺激快感中,越发的不可自拔……「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我们都这样了,你就从了我吧,快把我的胯下ròu_bàng全部引进洁儿出生的地方啊……」
随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越来越不知轻重的乱捅,高贵典雅、丰腴成熟的岳母那肥沃多汁、火热狭窄的花田蜜道本来就只能堪堪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被聂北这幺一阵乱来,娇嫩的花田被涨裂了些,生生的磨出了血来,就彷彿新开苞的处女一样,落红点点。
岳母皱起了眉头,似怨似嗔的呻吟道,「坏、坏蛋……呜……你别乱捅了……我、我下面都出血啦……啊……不要……」
聂北再度温柔起来,「芯儿,我真的爱你,也爱洁儿,我会让你慢慢接纳我的,我是你女婿,也是你男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因为,你现在是和我连在一起的,做了夫妻才做的事情,有了夫妻之实!」
聂北温柔而深情的话语犹如情人的执着,像女婿的呵护,更像丈夫的召唤,多日的相处、长期的相对,黄夫人芳心中的羞愧和道德界限慢慢淡化,彼此的情和爱在全身蔓延,脑海中聂北放蕩不羁、英俊潇洒的性情与样貌不停浮现,榕树下的点点滴滴,之后的无限思念,还有梦中的缠绵,让岳母的芳心无限的追忆,阵阵的沦陷在爱慾中……</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