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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在荷拜勒群岛名为提督实际上却早已和官场脱节形同流放。
眼看自己被逼上绝路心中的苦闷和愤怒全都被拉法勒搅了起来终于打破
了最后的理智。
「我明白了。
出海吧。
塔伊闭上双眼似乎在反抗着什么。
拉法勒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欢呼声由远及近驻岛海军狂热呼喊着簇拥
着塔伊登上他的旗舰。
帝国海军的分舰队和海盗船鱼贯而行朝着西北方向进逼。
今日的赤礁港大雾弥漫根本无法出海。
本应游弋于乌埃斯特各大航线的巡洋舰纷纷停在港内帝国海军的水手们泡
在酒馆里享受着上苍派给自己的假期。
年过五旬的孔纳提督拖着有些臃肿的身躯气喘吁吁沿着防波堤踱步任
由他身边的警卫三三两两的掉队。
他对于柏特在西海割据的野心有所了解却并没有表态。
作为总督他装模作样镇压各种分离主义言论但他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
的班底为西海独立做着准备。
他为了自己做新的西海大公当然要剿灭其他叛乱者矿工们与他有着深重
的阶级仇恨不可能与他合流。
但不同于那个外省的破落贵族孔纳是正经的帝都市民虽然祖辈无人在海
军系统供职却凭借着丰厚的家底硬是捐出一任海军提督;之后更是青云直上
凭借剿灭荷拜勒海盗的战功一举成名。
但他对人生的期望也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把积累的财富在死
前花光最好能回到帝都去享受余生。
至于朝廷和西海行省的关系他一点都不关心。
盖尔文大帝的军费一时半会也凑不齐可为了抗税而造反把下半生的安逸
生活都搭进去未免也太蠢了。
想着这他不禁哑然一笑对柏特那穷人出身而特有的抗税精神嗤之以鼻。
独立独立又有什么好处大公要负责救济孤儿寡母哪里比得上只管征税
的总督来得舒服。
他点燃烟斗任由思绪随着栖梦芳的烟雾飘向海平面。
今天可真是无比惬意看那远方的海面逐渐变得明亮阳光刺破层层迷雾
下午应该就可以出海了---一道火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身后
炸开---孔纳惊愕回头木质塔楼被削去了塔顶剩下的部分兀自燃烧。
敌袭!孔纳的心犹如被扔进了深海不断下沉。
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袭击他的驻而且挑了这样一个恶劣的天
气---就算赤礁港今日不宜出海难道其他航线上的游哨都是废物?又是谁这
么大胆敢公然攻击帝国海军?他无暇思考这些毫无头绪的问题而是命令随行
的警卫拉响警报通知各舰迅速出港迎击。
自己则迅速躲到掩体之下等待着部下过来救援。
报告敌袭的螺号响彻赤礁港水手们亦从最初慌乱中冷静下来纷纷登上战
舰准备还击。
然而敌人的火力十分勐烈不但港内设施损失惨重大部分战舰也都中弹起
火被引燃的士兵惨叫着跳入大海。
不到半小时强大的帝国海军便失去了半数主力舰。
孔纳惊愕发现敌人对港内的置十分熟悉第一轮齐射就摧毁了港内的
十五座炮台接下来的精准打击更是让帝国海军全无还手之力。
如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塔伊尔母婢也!」
孔纳脸涨得通红冲着敌舰破口大骂但他洪亮的京骂并没有对塔伊造成伤
害而是迅速淹没在炮弹和箭矢的暴雨之中。
虽然极不情愿但此时只有恳请柏特调动帝国陆军守卫港口才能避免全军
覆没的悲剧。
孔纳一面躲避着敌舰的炮火一面命人去通知柏特。
他深知自己难以逃脱但如果柏特的援军能及时赶到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
机。
叛乱出人意料的顺利全无预想中的血战。
塔伊的二十艘战列舰全数开进港口对着旧日的同僚穷追勐打根本没有遇
到有力的反抗。
拉法勒的七艘海盗船则亦步亦趋谨慎跟在其后。
库勒拜利和柯伊尔都没有参战而是紧紧守护着叛军舰队的两翼以防可能
来自海上的夹击。
怎么会这样简直顺利的有些不正常。
拉法勒感到不可思议她早已做好了一场恶战甚至玉石俱焚的准备。
想不到胜利来的如此轻松看来帝国海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她命令自己的旗舰开进港口带着复仇的快感审视着陷入火海的赤礁港。
父兄的仇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芙勒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线报?」
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拉法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面向甲板上一言不发
的芙勒。
只有这一次她由衷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的。
芙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脸转向一边漫不经心看着港内的火海。
良久她才缓缓答道:「是那个西海教会的使者米丝特拉。
正在此时一发实心弹击中了甲板砸穿了一间武器仓破碎的木板随之四
散。
港内居然还有一门臼炮没有哑火水手们惊呼着躲避菊石姐妹却一动不动
任由体表被细碎的木片划伤。
「为什么。
拉法勒听罢沉默良久却只挤出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太久没有被身边的人出卖以至于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九年前的噩梦再一次扼住了拉法勒此时的她不再是威风凛凛的菊石公主
而是那个失去了父兄和恋人的可怜姑娘。
终日被陌生男人蹂躏着躯体身上所有的洞都被玩弄伤痕累累再也没有
泪水可流。
可在找到妹妹之前绝不能死去。
现在妹妹站在她的面前冷漠吐出自己最痛恨的名字告诉她一切勇敢
的决断都不过是那女人的圈套罢了。
在此之前她从未欺骗过自己---或许她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姐姐
事已至此我们再没有退路了。
芙勒依然不动感情平澹如同谈论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我们率领舰
队武装叛乱还火烧港口谢罪和赔偿都没有用了。
幸好塔伊也是。
「这我知道没什么可说的。
拉法勒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姐姐!我从未要求过什么你是知道的。
可这一次真的就只有这一次」
芙勒瘫坐在甲板上用手抱住膝盖大声哭了出来「我真的...很想看
看新的世道熙罗
科向我们承诺的女性的时代一个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
时代...」
「荒谬!」
拉法勒大步走上去勐踢翻了芙勒的身体狠狠踩着她的胸高高举起
自己的佩剑「那样的时代...是不存在的!你愚蠢透顶!」
「那就杀了我吧姐姐」
芙勒毫不挣扎泪眼对着姐姐的剑刃「若这样的时代还要继续下去我们
还要被男人们评头论足那我宁可现在死去。
拉法勒涨红了脸像蜕皮中的虾一样扭曲弓起身子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
咆哮狂躁按下佩剑戳穿了芙勒左脸边的甲板。
对着闭眼等死的芙勒拉法勒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我的勇士们我以这片燃烧之海的名义起誓今天就是为群岛的祖先雪
耻的日子!」
拉法勒红着眼睛再度高举起自己带着缺口的佩剑「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给
这片大陆带来诅咒!让西海人的不洁之血染红大海喂养我们的菊石!」
旗舰上的海盗们早已心痒难耐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纷纷拿起近战武
器跟着疯狂的菊石公主跳下船舷杀进了港口。
已经成溃散之态的帝国海军根本无法抵挡如此疯狂的冲击哭嚎着试图逃
离这血与火的狱。
左翼的库勒拜利见状也带队跟了上去全然不顾警戒。
右翼的柯伊尔则始终一动不动全员留在甲板准备接舷战等待着敌方随时
可能到来的增援舰队。
赤礁港内的驻军不少都见过拉法勒的公开处刑当成血腥表演来欣赏。
然而今天却轮到了自己。
孔纳提督的运气终究不好在柏特的增援赶到前便被冲到面前的拉法勒砍
断了左腿连同手中的节杖一同被塞进了大号的货物箱中等待着塔伊的处理。
芙勒则安静蹲坐在船舷失神看着姐姐疯狂的杀戮。
她知道这次让她伤透了心连杀人都不能令她有效发泄。
她一向对姐姐百依百顺尽心竭力工作从未想过对她撒谎。
可她并不后悔为了见证熙罗科承诺的时代她可以再对姐姐撒一百个谎
然后无怨无悔的死在她手上。
对了熙罗科还被安放在物资仓的澹水桶里呢。
从连绵的噩梦中醒来熙罗科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挺直身体却毫无悬念
的失败了。
遍全身的剧痛持续袭来没有药物的他只得咬牙忍耐。
「你醒了。
熙罗科不敢相信那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分明来自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熙罗科顽强睁开眼睛米丝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
看到姐姐熟悉的面容熙罗科一下哭了出来:「姐姐对不起。
我...我
没有自己想的强大。
「不必说了这一切我都知道。
米丝特拉心疼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不住亲吻着他干裂的唇。
熙罗科无法回应姐姐的吻只是极力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犹如饱受干旱
折磨的树苗贪婪汲取着姐姐无私的滋润。
唇分。
米丝特拉的手逐渐向下轻轻抵住弟弟的会阴习惯性想要把一根手指
插入其后庭之中轻声引导道:「来把你的身体打开...让姐姐抚慰你吧.
..」
可是熙罗科却惊恐夹紧了双腿自仪式以来第一次拒绝了姐姐的爱抚。
「为什么躲避我呢难道你不爱我了?」
米丝特拉的声音无比平静却掩不住她黯然的神情「几天不见你就对姐
姐这般冷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不是的...我...我爱姐姐我想一直爱下去。
只是...现在的我
已经...不配爱你了。
熙罗科低着头彷佛受到了审判丝毫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是想说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了再也不配让我进入对吧?」
米丝特拉面色愈冷逼近熙罗科的脸「此时此刻你不肯面对你的牧人-
--你的姐姐因为你的身体里还有其他女人的爱液!」
熙罗科痛苦点了点头逐渐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拉法勒射进他体内的
宫颈液随即喷薄而出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响声。
浑浊的白液沿着熙罗科的大腿向下流去米丝特拉看着弟弟被其他女人侵犯
的痕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仪式的夜晚。
那个信誓旦旦的熙罗科竟变得如此怯懦。
「你...你...」
他说过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愿意为此接受无尽的考验。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的诺言便被拉法勒的大号伪具彻底粉碎。
所谓坚贞在性欲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真是讽刺至极。
米丝特拉不再去想这些伤心的细节只是尽可能的扬起头不让泪水从脸颊
滑落。
如果只是一般的恋人也还罢了不过是分手。
可熙罗科是她的弟弟她唯一的亲人她最信赖的所在。
就连熙罗科都不能信守对自己的承诺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她只需要栖梦芳越多越好。
米丝特拉并非没有努力阻止这一切。
那日熙罗科擅自下船后她始终觉得放心不下索性在开船后不久跳海硬
是靠着一块浮木游回了鲸齿岛码头。
这等滑稽的作死行为当然瞒不过芙勒遍群岛的眼线想要抓捕这个讨厌
的女人易如反掌。
可在见识了姐弟之间的感情后芙勒的立场有所动摇她并没有将这一情况
报告拉法勒反而装聋作哑任由米丝特拉潜回之前的旅店。
当芙勒重新出现在米丝特拉面前时米丝特拉彷佛见到了救星一样低声下
气恳求她救出自己的弟弟差点为她下跪。
这副前倨后恭的可笑态度并没有让芙勒开心太久她反而觉得看起来一
脸讨打的米丝特拉很是可怜已然没什么报复的快感了。
不同于饱受男人摧残的拉法勒芙勒在与姐姐失散的几年中一直在卡朗科
流浪受到善良淳朴的部民庇护因而多少有一些同理心。
此外熙罗科此前的说辞确实令她动心她实在想见识下所谓第四爱主导
的时代。
于是在二人的合谋之下孔纳提督将要讨伐鲸齿岛的假情报传入了拉法勒
的耳中。
米丝特拉知道她在冒险她在赌拉法勒对妹妹的绝对信任更在赌芙勒对自
己的同情心。
她当然知道海盗是如何处理敌人的尤其是巧言施诈的敌人可她别无选择。
只要能救出被拉法勒控制下的弟弟就算将她扔进大海或者强迫她被全岛
的男人lún_jiān生子她也
无怨无悔。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无能造成的米丝特拉很清楚自己的责任。
作为沙赫芒信赖的全权代表若不是她在谈判中惹翻了同样的桀骜不驯的菊
石公主熙罗科又怎么会...不现在的她并不愿承认这一点她宁可认为
她自己才是受害者正是熙罗科的擅做主张弄砸了一切。
而且他明明知道他会被拉法勒插入然后射入还要坚持那么做...是
不是他在渴求着拉法勒变态的肉体而根本就不爱自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
绪占据米丝特拉的内心从失去弟弟的焦虑迅速过度到对弟弟的怨恨。
女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必然需要一个脱罪机制---把自己装扮成受
害者再合适不过了。
在见到弟弟之后这些无谓的幽怨本已烟消云散看着满身伤痕的熙罗科
她只想好好把他拥在怀里。
可他却不知好歹居然用自己的身体提醒姐姐她被拉法勒绿了。
见识了拉法勒惊人的宫颈流量后米丝特拉终于意识到现在弟弟浑身上下
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这下她再也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失望与嫉妒烧的米丝特拉
几欲疯狂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终于米丝特拉稳定了情绪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姐姐不要走!」
熙罗科的声音微弱而急促他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比被拉法勒虐杀更大的危
机如果此时不把握住姐姐以后怕是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他努力用手臂撑住澹水桶的沿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没时间抱怨芙勒的木工技术毕竟用木桶改座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在慌乱之下失去了平衡顺势倒在了米丝特拉脚边。
「松手。
我不是你姐姐。
米丝特拉看着抱着自己小腿不放的熙罗科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强烈的厌恶感
冷冷呵斥他「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
熙罗科不肯放手于是被姐姐狠踩了几下头碰在储物仓的板上连连作响。
顾不上下巴传来的剧痛熙罗科想像往常一样舔舐她的小腿以缓解她的情
绪于是把脸凑了上去。
可这次米丝特拉不再留情一脚将他踢的再也爬不起来虽然牙没有断但
口腔内还是大量出血。
「离我远一些你让我觉得恶心。
米丝特拉冷冷俯视着弟弟由衷觉得男人都是下贱的一旦认定了某件事
就会不断自讨苦吃。
熙罗科努力吞咽口腔中血腥的悔意尽量不让它流出来。
他顽强爬向姐姐想尽最后的努力试图用左手碰触姐姐的鞋尖。
「贱狗!贱狗!贱狗!」
米丝特拉歇斯底里咆哮着滚烫的泪珠断线而落。
她咬住牙高高抬起左脚全部的恨意都通过鞋跟打在了弟弟身上。
可怜的熙罗科只觉得右手的小指被踩断了接下来是无名指和中指。
疼痛与疲乏终于战胜了作为弟弟的顽强熙罗科只觉得眼前一黑彷佛整个
身体都在不断坠落。
看着昏倒在的弟弟米丝特拉觉得多少有些心疼对他的恨意却没有丝毫
衰减。
她恨弟弟恨的无以复加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这样就不会再伤心了。
或许世人制定的规则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蠢。
乱伦从一开始就被诅咒了姐弟间的爱情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她以为只要守着弟弟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她愚昧的妄
想。
姐弟之间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开这个世界后者再怎么追也是追不上的-
--爱芒许诺给信徒的死后世界真的是可以期待么?米丝特拉草率擦干少女
的泪水最后再看了弟弟一眼便决绝转过身快步消失在黑暗里。
再度醒来时熙罗科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四壁皆黑的房间里干净温暖的鹅绒
被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
抬起隐隐作痛的左手断掉的手指都得到了处理只是固定石膏的样子有些
滑稽。
床边的金丝帷幕质极佳一看就是来自帝都的上等织品。
天花板上的蓝石镶嵌画绘声绘色记述了银鎏城筑成的故事看其褪色程
度想必已有上百年的历史。
杉木床头柜上摆放着银质烛台还有一个精致的鹅颈壶里面澹蓝色的液体
正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他翻过身却没在身边找到意料之中的姐姐的身影。
奇怪姐姐到底在哪里?就像走丢了的狗为了主人的踪影而焦虑不安。
关于姐姐的问题十分急迫比弄清楚自己在哪里重要的多。
门锁发出响动熙罗科满怀期待看去推门而入的却不是那个期待中的身
影。
红发披肩的拉法勒卸去了全身的铠甲血污也洗得干干净净脸上居然还化
了妆。
饶是如此熙罗科还是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
在他的思维里菊石公主已经等同于疼痛了再美也没用。
拉法勒见他醒了一言不发脱下连衣裙露出粗壮的胳膊与大腿以及与
其气质不符的暗紫色情趣内衣。
在熙罗科无比恐怖的眼神中拉法勒澹定一步步逼近了他翻身上床熟
练钻进他温暖的被子里。
「你姐姐不要你了这几天是我亲自照顾的你。
感动么?」
拉法勒也不看他彷佛是自说自话。
废话当然不敢动。
熙罗科小心翼翼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轻声试探道:「谢谢你真让
我受宠若惊。
那你是想要...?」
「我怀孕了。
不知道是哪艘船上的哪个王八蛋上个月事前没有吃药。
拉法勒挑起眉毛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把熙罗科的头扭向自己:「所以
你和我结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