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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逆流以待(第四爱) > 【逆流以待】(1)

【逆流以待】(1)

种恶劣的任务?我知道我这么想很自私可难道就不能把这凶险的任务推诿给

别人?」

「当然可以柏特伯爵杀戮甚重仇家遍西海愿意执行这种任务的姑娘

大有人在。

但其中处女并不多我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到这里她眼中竟有一丝骄傲「如果是由我完成了这项任务那么我将

会成为沙赫芒女士的副手;如果能一直活下来以后还能接替她的位置领导整

个教会---」

「而倘若我不幸被识破事发被杀你作为我唯一的亲人会受到教会额外

的关照甚至进入权力中枢---这可不是那个寒酸总督开出来的条件可以比拟

的。

米丝特拉兀自得意洋洋说着熙罗科听得拼命摇头。

「还是不理解么?那我告诉你我们和教会的渊源。

十六年前」

米丝特拉苦笑表情再度变得凝重「--当时的西海总督是个受人爱戴的

君子与其他的帝国官僚截然不同;可他的妻子在年轻时加入了教会直到他们

养育了两个孩子后丈夫才知道了这一点。

熙罗科默默听着不好的预感遮住了他的心。

「帝国对教徒搜捕越发紧密但他不愿放弃家庭就隐瞒了妻子的身份。

后来帝国对教会的迫害越来越严重丈夫利用职权保护了不少被捕的教会成

员---他们也是帝国的公民他们也有家庭!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多

了一点爱!」

「最后东窗事发帝国的官僚逮捕了总督夫妇

他们从那日起就彻底失踪

了有人说死于监狱还有人说他们得到了一艘大船逃过帝国海军的封锁逃

到了大海的另一面。

受过其恩惠的人们口口相传只要江水改变流向他们就会

---」

她说不下去了。

看着同样哽咽的弟弟米丝特拉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任由他的泪水打湿自己

的婚纱轻轻擦拭着他的眼角。

「---负责逮捕我们双亲的就是现在的总督柏特。

他早已恶贯满盈治

下的教会民众受到极大的迫害。

西海境内的教士在失去后庇护后纷纷...殉

难一时间尸骨堆满了海滩--就是我们去等逆流的入海口--犹如连续的..

.赤潮。

「只有一个负责在海滨船工中传教的小姑娘靠着出卖肉体才活了下来。

她本是个目不识丁的船家女现在却是整个西海最后的牧师。

利用教会遗留下来

的金库她盘下了一家小酒馆伪装成皮条客与周旋于达官显贵之间。

而总督

的两个孩子也被她保护起来她希望他们能为父母报仇为千万死难的教士报

仇。

米丝特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时机到了我不

会放弃复仇的。

不管是什么处女膜还是我的生命只要能复仇我无所顾虑。

熙罗科从未想过自己的家庭竟然会背负如此多的仇恨。

尽管他一直觉得帝国的官僚尸位素餐者众却从未想过应该由自己来对

抗整个体制更没想到帝国与自己父母的血仇。

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去看入海口等着父母乘

船归来实在是一场荒诞的悲剧。

脑海中的混乱让他颇有些眩晕浑身的血液因为巨大的感情波动而彷佛在

逆流一般。

米丝特拉怜悯看着弟弟低垂的头轻抚他的脖颈轻声说:「好了该

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我不后悔答应了沙赫芒也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残酷

命运这是我的选择------只是一想到要与你分别很可能今生再不相逢

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熙罗科依然默不作声米丝特拉轻叹一声站起身准备离去留给熙罗科一

个背影:「晚安。

然后她感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抱离面

随后勐摔在熙罗科的破床上一阵刺耳的噪声随之而来。

惊慌之余熙罗科泪痕未干的脸已然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她的身体也感受

到了对方的重量以及腰下极不均匀的应力分。

「你---」

她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熙罗科的表情噎住了。

那是虔诚的教徒祈祷时对神像的崇拜同时又是流浪的恶犬进食时对食物的

贪婪极美与极恶融为一体。

最神圣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自私。

「米丝特拉我不要你走。

你是我惟一的寄托我不要你走。

熙罗科执拗重复着绿色的瞳仁亮的可怕「无论是伯爵还是沙赫芒帝

国还是教会都让他们滚粗吧。

现在我明白了那逆流的大船永远不会来而我

只有你。

我不能失去最后的家人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米丝特拉定了定神已然不想反驳乃至说服他只准备把这傻瓜从身上踢下

去。

然而对方没有给她反应时间。

米丝特拉有些喘不过气她瞪大了眼睛而熙罗科也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尚且纯情的年月里她曾设想过无数次初吻的景象但从未想过是在熙罗科

的房间里准确说是在他的破床上。

虽然双方都没有掌握舌吻这种复杂的操作但是仅仅贴着嘴唇就已然让彼

此之间急剧升温。

熙罗科的嘴唇很薄时常给人冷峭之感。

可他的吻却是那么甜真不知吃了什么大概是小嘴抹了蜜。

大约过了二十秒米丝特拉终于缓过神来勐然推开了熙罗科的头顺手在

他的右脸也狠狠补了一下。

「这下匀称了。

熙罗科顾不上疼反而腾出手来抚摸对方的脸「我早说过只打一边是不

负责任的行为。

「你这小混蛋赶快放我下去」

米丝特拉提高了调门怒目圆瞪作出威胁之态「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

在做什么?我---我是你姐姐!」

「就是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会救你」

熙罗科毫不畏惧温柔看着姐姐的窘态「你之前说过那个混蛋总督只

收处女。

那么只要你不再是处女沙赫芒就必须改变计划调动替补去执行任

务---我才不信她没有后备计划难道少了你就要崩盘?别觉得自己那么重要。

反正你和总督都没见过面瞒天过海有什么难的。

米丝特拉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堂而皇之说出这番饱含色情意味的话既

无比真诚又毫无廉耻这下让她分寸皆无。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俊美犹胜平日米丝特拉竟有些痴醉。

熙罗科深知言出必行的道理手上的工作一刻不停按照看过的色情抄本上

的古典方法笨拙却迅速爱抚起她白皙的脖颈和柔嫩的乳房同时把头埋在她

的头边轻轻咬住她的左侧耳垂。

处男的爱抚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有些滑稽却对米丝特拉的敏感带造成了有

效刺激。

「你...你现在停手一切还来得及我不会告诉沙赫芒和其他---呃!」

米丝特拉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她确信自慰永远达不到如此效果。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不由自主配合熙罗科的爱抚双手不由自主环住了他

坚实的后背。

早知是如此滋味还不如一早就主动找他也省的自己一到晚上就---米

丝特拉及时打断了自己的遐想。

熙罗科转而亲吻她的锁骨同时在她的乳头上不断画圈。

「什么还来得及」

熙罗科喘着粗气「如果不由我来阻止你的厄运难道由下室的路人来侵

犯你么?姐姐你不要再挣扎了。

你的处女是属于我的。

「你现在...也是在侵...侵犯我」

米丝特拉仍然在有气无力持续挣扎但是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濅湿了自己

的婚纱「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爱!」

这句话出口她便感到有异物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熙罗科满是刀痕的左手中指在一阵胡乱的探索后居然成功戳进了她

已然有些湿润的阴道。

那一瞬间彷佛连房间里的油灯也更加闪耀了米丝特拉高高挺起自己的腰

张大了嘴迎接着生命的大欢喜。

熙罗科并没有急于戳动因为米丝特拉这幅失神模样着实吓了他一跳。

等到米丝特拉潮红稍退气息渐匀他便重新开始施工。

熙罗科根本谈不上任何方法只是凭着直觉以粗暴原始的方式抚慰着姐姐。

正当他附身继续扣挖之时米丝特拉的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扯向

自己的脸。

吃痛的熙罗科连忙住手只见米丝特拉的眼神无比暧昧与此前全然不同。

「把你的脏手拿出去这不是...它该呆的方。

米丝特拉的吐息有些发烫声音也低的几乎听不见「用你...用你身上

最长的东西进入我。

得到首肯的熙罗科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裤利落甩到面上。

然后扶起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分开姐姐的双腿摩擦着她结实的小腹。

「真是没想到调酒也会长腹肌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熙罗科由衷赞叹着米丝特拉白了他一眼:「闭嘴。

给我专心点。

随后熙罗科的guī_tóu逐渐下移探索一番之后顶在了姐姐的阴门毛躁

蹭来蹭去。

姐弟的阴毛都很稀疏银灰色的毛发围绕着米丝特拉粉嫩的阴阜鲜艳的阴

蒂尚未完全勃起;会阴则剃得十分干净紧闭的gāng门周围也毫无杂草。

米丝特拉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等待穿刺她大概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件事情。

一分钟过去了熙罗科毫无进展。

与手指不同处男的guī_tóu直径还是太大了刚度又不够所以怎么磨蹭都戳

不进去。

熙罗科左突右冲就是不能破门而入反倒把自己摩得烦躁不堪。

若不是此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要在米丝特拉的阴唇外交货了这个早泄的

恶名大概会伴着米丝特拉抑制不住的大笑跟随他一辈子。

终于失去耐心的米丝特拉半撑起身体幽幽看着一筹莫展熙罗科扮了

个鬼脸:「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你了。

你可真是个废物。

说罢把口水吐在掌心牵引着熙罗科的阴茎缓缓刺向自己的阴户。

受到嘲讽的熙罗科并不气馁在米丝特拉的润滑下终于将凶器一点一点

塞进姐姐的身体。

滚烫的触感让熙罗科不禁打颤可接下来依旧寸步难行。

开垦处女最是吃力即使有一定的润滑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让熙罗科苦不

堪言。

每前进一点guī_tóu就会受到更强的挤压这种感觉与此前的自慰全然不同。

他看到米丝特拉同样轻锁眉头轻轻咬牙似乎在忍受着比自己更大的疼痛。

几经反复熙罗科终于把小半个头塞了进去。

一般来说经过最痛的环节之后的做爱应该会比较顺利。

熙罗科如是想着准备劝慰姐姐。

但米丝特拉根本不需要他劝慰不同于刚才此刻她的面色已然沉静如水

嘴角似乎带着笑意。

这副模样让熙罗科不禁莞尔再次吻上姐姐的唇。

这次他的动作灵活多了以舌探入对方口腔不断扫略着米丝特拉的牙床。

趁着米丝特拉忙于对付自己的舌头熙罗科将腰一挺将全部的自己塞了进

去。

一阵尖锐的痛楚传来米丝特拉低声惨叫着紧紧抱住了熙罗科。

熙罗科不敢立刻开始chōu_chā只是静静附在她身上持续深吻安慰着受

伤的夜莺。

他知道作为男人他已然胜利了。

不管之后会有多少棘手的事情至少姐姐没法嫁给那个万恶的伯爵大人了

如此一来沙赫芒也只能修改计划。

至于明天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重要的是和姐姐在一起。

保持同一姿态良久熙罗科隐约感到身下的姐姐轻轻夹了夹自己。

「来吧熙罗科」

米丝特拉红着脸之前的蛮横全然消失连声音几乎细微到听不见「既然

你声称爱我就快点拿出证据来吧。

一贯强势而大方的米丝特拉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熙罗科在春梦中也

不曾想象的。

深受鼓舞的熙罗科开始在温暖湿润的姐姐内抽动起来。

由于之前自慰了一次他此刻暂无射精的冲动却能纵情享受米丝特拉精致

的肉体。

虽然米丝特拉体内紧窄只能缓缓进出但比起刚才还是放松了不少。

米丝特拉的痛感渐渐消失开始解脱般轻声呻吟起来。

随后她的腿被轻轻抬起这样熙罗科的chōu_chā可以愈发深入。

熙罗科不懂什么更换姿势的大道理他只是单纯觉得姐姐的腿修长而匀称

让人爱不释手。

在chōu_chā的同时米丝特拉被白丝包裹着的部位散发出一阵幽香熙罗科忍不

住吻了上去继而逐个舔舐起她纤长的脚趾。

强烈的羞耻感擎住了米丝特拉她不忍观看这幅色情的景象把泛红的脸庞

扭到一边:「别...那里不应该这么舔...」

实际上足下与身下的快感同时来袭让她对熙罗科还算满意。

熙罗科一边放肆shǔn xī着一边口齿不清调戏她:「那应该怎么舔呢?以

后你教我吧。

说着他加大了抽动的频率看着米丝特拉随着自己的节奏而扭动乳房的

晃动尤为动人。

伴随着剧烈的快感米丝特拉索性陪他玩耍突然将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胸口

以隔着白丝的脚趾夹住乳头开始用力摩擦起来。

熙罗科没有防备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迅速沦陷竟让他忘记了继续chōu_chā。

看着弟弟欲罢不能的神情米丝特拉不怀好意笑了:「小坏蛋刚才的神

气去哪了?怎么姐姐的身体让你吃不消了?」

言讫下身夹得愈发紧了。

作为常年被人调戏的调酒师米丝特拉的骚话词典早已汗牛充栋此时用来

口嗨自己的弟弟简直再爽不过了。

熙罗科随着她的反击而呻吟起来身下不敢再乱动完全是一副求饶的样子。

米丝特拉得寸进尺干脆坐直了身子顺势用腿环住他的后腰用手勐推熙

罗科结实的胸膛示意他躺下。

毕竟自己才是姐姐就应该在上面尽情欺负弟弟。

既然做不成英雄做个平凡的荡妇享受弟弟的肉体又有何不可?正当二人

为了谁在上面而陷入僵持之时房间大门再次被粗暴破开了距米丝特拉的处

女膜被破开还不到十分钟。

只见沙赫芒大摇大摆闯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寒气逼人的黑色长袍性感的

曲线被遮蔽的严严实实颇有些双壳类的气质。

看着还连在一起的两人她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反而轻松一笑:「真

是不巧打扰你们姐弟谈心了看样子你们一时分不开了呢。

我是

等你们做完呢

还是现在就说?」

比起熙罗科的不知所措米丝特拉显得十分澹定:「这要问我弟弟的意见了

反正我已然爽到了彻底摆脱了讨厌的处女身份。

事已至此以后再也不做都

无所谓。

她用手捏了捏熙罗科的脸顽皮看着他迷茫的表情「快点决定我们还

接着做么?不做的话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熙罗科则犹疑挺直身体然后缓缓拔出了已经稍软的凶器任由姐弟混合

的粉色黏液把身下的床染的狼藉不堪。

看着熙罗科用阴茎对着自己上面澹薄的血迹已然快要风干沙赫芒感到一

丝挑衅的意味。

熙罗科看着沙赫芒缓缓擦拭下身眼中满是胜利者的自矜。

「如你所见事已至此姐姐明天不可能出发了。

既然她做不成伯爵夫人了

还请你更改计划吧。

沙赫芒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实际上你可能会有破坏我

计划的错觉但你要明白你和米丝特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备用计划的一部分。

看着熙罗科惊讶的样子沙赫芒的脸色毫无波动「没有我的默许你到死

也没有办法把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塞进米丝特拉的身躯里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姐。

熙罗科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涨红了脸彷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米丝特拉却澹定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了熙罗科:「不必在意我觉得你

那根还是不小的硬度呢也还算不错。

就是没什么技巧完全是动物求欢。

她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后以示安慰。

岂有此理明明都是第一次做爱凭什么对我评头论足?以后再也不插你了。

沙赫芒接着说道:「熙罗科按照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有教籍的话应该

受到絶罚;但考虑到你尚且蒙昧我愿意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由被你玷污的米

丝特拉做你的牧人。

她着重强调了玷污一词熙罗科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按照帝国法律还是西海

的习惯法他对姐姐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是重罪要被毫无悬念的流放而且终

身不能结婚。

帝国对乱伦的憎恨仅次于对同性恋者。

而事发时女方还是待嫁的处女说不定要按诱奸论处这样熙罗科就保不

住他的阴茎了。

最近的判例就是前朝的皇储因为和自己的妹妹有染事发后被废储现在

还关在古什马赫的黑牢里喝凉水。

堂堂皇子都不能自由自在当个丧失妹控而熙罗科不过是一个没有编制的

酒侍下场只能更加悲惨。

沙赫芒顿了顿调整了下语气:「当然这么多年我视你如亲侄不能说

对你毫无感情。

如果你不愿意承受赎罪的苦行你也可以一走了之我不至于兴

师动众派教团追杀你。

但你今生都不能再见米丝特拉这是我的条件。

熙罗科站起身毫不犹豫回答:「不必了我愿意留下赎罪认姐姐作我

的牧人。

他的想法极其简单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他自信总有办法逃脱沙赫芒的控制。

至于与帝国的血海深仇他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是他至少明确一点

就是他不愿让姐姐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复仇的任务。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由自己来执行堂堂正正斩杀他的仇敌。

沙赫芒对他的心理活动全然无谓只是点了点头澹澹说:「好。

你们穿

上衣服随我来。

说着丢下两件同样宽大的黑色长袍退了出去留下二人各自穿衣。

米丝特拉换下满是两人欢爱痕迹的婚纱褪下来的白丝筒袜则一手交给了

熙罗科。

「呐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好了省着点用哈。

米丝特拉恶作剧一笑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你两次都选了姐姐我真的

很开心。

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两次?」

熙罗科有些不解但还是迅速收下了那双粘乎乎的白丝「难道...之前

说的都是假话什么总督和婚礼都只是为了试探我对你的感情?」

熙罗科突然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这种感觉比被姐姐骗去一次又一次看入海

口还要不爽「米丝特拉这一切都是你---」

「诶呀又是这样。

米丝特拉摇了摇头把嘴一撇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我真不明白为何

你只有做爱的时候智力才勉强合格。

一旦把阴茎抽离我的身体又变傻了。

「我所说的当然是真的;你如果不强行把我留下我也只好按照原计划明

天凄怆出嫁就是了。

沙赫芒当然有备选的姑娘足够应付总督我并不是非去不

可---可是」

米丝特拉收起之前的表情无比暧昧看着弟弟「我不想草率把自己交

给任何人哪怕是一直以来守护我的人。

我要确认你的真心。

「所以我和沙赫芒提出要在出嫁的前夜和你袒露真相。

虽然很仓促也很

自私但我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优待条件

我对你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或者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害怕承担乱伦的责罚

不敢对我出手我还不如去找一个年老力衰的混蛋专心准备继承他的遗产。

米丝特拉说着突然勾住了弟弟的下巴「你最后能这样做我确实很开心。

熙罗科听着姐姐的肺腑之言也不禁动情凑上来就要吻她却被她一把推

开了:「别沙赫芒还在等我们。

而且」

看着弟弟悻悻的样子她又有些不忍「我们有整个下半生去做这些事。

走过弟弟身边时她还是忍不住回身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全然是爱的明证无关性欲。

呵姐姐又在骗我。

可这次熙罗科却被骗的很开心。

尽管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熙罗科还是第一次进入到沙赫芒的房间里。

当他感慨于其品位之低劣时沙赫芒推了推不起眼的烛台一间密室展现在

他面前。

沙赫芒转过身严肃对熙罗科说:「按照教会的规定赎罪仪式应该在祈

祷室举行。

现在事出仓促作为西海主教我权且见证这间密室的神格。

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米丝特拉「米丝特拉带领你的罪人一如在此后

的余生中一直在前方指引他罢。

米丝特拉听闻虔诚低下了头将左臂横在胸前将无名指与小指并拢

开始低声祷告:「彼灵尝昧吾道永明。

弃旧涤罪循牧而行。

熙罗科看她一连念诵了两次正在考虑要不要自

己也一起念突然被她抓住

了下体。

不同于之前此时的米丝特拉用尽了力气令他感到些许疼痛;他想开口叫

嚷又觉得这样可能会破坏气氛。

难道说所谓的赎罪仪式就是扯断我的...可怕的念头在熙罗科脑海中一

闪而过还好米丝特拉没有再用力。

米丝特拉背对着弟弟幽然说道:「跟我来。

就这样米丝特拉牵着逐渐变硬的熙罗科一步步走进了密室。

暗门之内是一直向下的台阶竟然身处酷暑之时的二人感到一丝阴冷其

深度可见一斑。

能在米讷维勒修建这等规模的密室教会的财力恐怕已超过了市政厅。

沙赫芒则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火只剩下手中的最后一盏油灯。

突然降临的黑暗让二人有些不适应熙罗科明显感觉到姐姐放缓了脚步。

身后响起了沙赫芒的声音:「无须迟疑。

不可后退。

经过数百阶的漫长下降二人终于进入到一个方形房间之内。

此处虽为密室却并无闭塞之感反而弥漫着海风的咸腥。

米丝特拉仔细观察才发现对面的墙壁并非方砖砌成而是礁石堆成中有

无数的缝隙身处此中之人不致窒息。

比起屋内的寂静礁石墙外的海浪声震耳欲聋。

熙罗科这才反应过来这件密室处在海滨带看来离酒馆距离不小。

他突然想到如果沙赫芒的身份暴露这条密道未尝不是逃生之径。

如果当年自己的父母有这般未雨绸缪的话说不定...他止住了思虑不

愿再往下想。

房间四角各有一个杉木柜台上面堆放着奇形怪状的圣器。

中央有一张圆形的大床盖着一张黑色床单。

随后沙赫芒也进入到房间之内随即发出指令:「仪式可以开始了。

米丝特拉似乎有些紧张径直爬上了大床把熙罗科一个人留在原不知

所措。

蒙昧者的夜业已结束属于牧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漆黑的巨浪破碎在礁石上只剩几点残沫仍在敷衍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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