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上午没见,你他吗又差点给老子带绿帽子。”
“腿怎么瘸了?”
“说话。”
他语气就像是在发号施令,秋安纯停顿半秒的心好似有一瞬卡壳,本是严丝合缝的地方,入侵了慢性的致死性情绪。
“摔得。”
“你走路不长眼啊?”
“嗯。”
她低着头,很沉闷,男人抬起她的下把,两个人的目光再次重合。
慢性却是致死性的情绪,书面字为奢望。
是没得到的布娃娃与妈妈,只是赋予她的人也亲手把她扯入地狱,在炎热的深坑里与他们同流合污。
然后,他在赋予了她布娃娃与妈妈。
在那种地方,没有光的地方,奢望变成了一道奇怪的光线,不纯洁不圣白,是想偷吃的苹果,充满蛊惑。
她本该觉得,松浩与他们本质上来讲并无差异,对她而言,都是一样。但视线交汇一瞬,他把苹果递到了她面前,并说道。
“很好吃的,你吃一口。”
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裴寒看她在发呆,一个响指令她回了神,小女人眼眶里的泪水,开始大颗大颗往外落,你说她怎么这么爱哭啊,每次哭的时候眼都是红的,都是祈求与害怕,唯独这次有些不一样。
秋安纯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细碎的声音被揉成了颗粒状,开始散落在他周围,裴寒摸了摸她的头,把人抱在怀里,宽大的手缓慢在她背后安抚着。他单手把她抱在怀里往外走,怀里的女人双手始终揪着他的胸衣一角不放,纤巧的身子,细弱的呼吸,与那双拽着他的嫩白指尖,每一处地方,都仿佛像他传递一个信息。
她是很易折的娇花,而也已经被他折下。
“你听说了吗,四班的鹌鹑蛋是裴少的人,今天裴二少把四班一男的差点打死了,就是因为那个鹌鹑。”
“鹌鹑?看起长得也不怎么样啊,裴二少估计是靓女玩得多的对这种青菜小粥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