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突然就这么低了个档次,裴寒当然不爽。一脚把边上的堆放成小山高的成人杂志揣散了架,小女人嘴里还抽抽搭搭说着,爸爸鸡巴太大了,插得疼,要轻点的。
裴寒哼了声,指着秋安纯,说真有意思。
“可以,当着老子的面喊别人爸爸。”
“真够可以的啊,你。”
他插着腰,剑眉挑成了上扬弧度,突然有种莫名其妙感觉自己不受重视的感觉,这么明目张胆绿帽现场,还管人家叫爸爸,出这门问问去,他玩过的哪个女人胆子有她这么大?
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跪着爬着晃着屁股忠心耿耿等他操,带出去玩,谁敢当他的面对别的男人摇尾巴?还叫爸爸?
管老子叫哥哥?莫名其妙给他认了个爹?
真够可以的。
裴寒被这俩字气着了,人都顾不着骂,穿着拖鞋跑楼下晃了一圈,回来手里拿的是纯黑铆钉皮拍,半个巴掌粗,在手中挥了那么一下,还挺顺手。
秋安纯人埋在万震一怀里,泪顺着眼角往下滴。两个男人都在房间里,一个压在身上,一个站在床边。穴口的大鸡巴插了大半,万震一爽的在她耳畔不停的说粗话,她胆子小,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就是被吓着了。
等下要被两个男人玩,这个插累了那个继续,玩着弄着,她少不了得吃苦头。而且两个人都看着他,那种一个人操一个人等的感觉,可不就是lún_jiān么。
可不就跟包厢里一样么?
“噢,插进乖女的小肥逼了。爸爸大鸡巴怼进去了。”
“嗯…小骚货穴还是这么紧,吃着鸡巴不放。”
万震一公狗一样哈着腰,鸡巴插进穴里爽的连小腿还打着石膏都忘了,压着女人在床上耸动着腰,下体咕叽咕叽声音越来越明显,yín液都沾他阴毛上了。
“乖女的小肥逼爽不爽,嗯,告诉爸爸。”
“插,等会把逼给你插开花,让你被你哥哥操的时候穴口还夹着爸爸的液。”
“啊啊啊…爽死老子了。”
秋安纯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穴操的整个人都快陷进被褥里,好兄弟的床就是软和,插着逼,床还能回弹,把逼又送回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