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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他本来以为闻熙一定是那个全天下脸皮最厚的人,当然,也是从小到大,第一个这麽爱他的人……还是那个他希望这辈子都能像今晚这样共同度过的人。

作家的话:

这是番外集的第一篇,回顾下当年,嗯还是很纯情的。

☆、惊梦1

自从出院以来,闻熙难得有了在家休养的空闲,几乎时刻缠住穆冬城,唯恐对方甩手离开。

穆冬城知道闻熙的心病在哪,无非是被前後几次的分手甩出了某种恐惧症,就跟他自己始终未能痊愈的心病一样。

为了说服自己不去害怕,他手机里存著的那段音频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听过很多次,每一次听,他都要对自己再三打气,“你必须相信他,他对你是真的,他不会再犯。”

可这种依赖所谓证据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缺乏信任的软弱,即使在彼此都能为对方付出生命之後,仍然忍不住会去猜疑。留著这段闻熙倾诉心迹的音频,确实能给他一点额外的安全感,但又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一件可以永恒不变?如果用嘴巴说一句“我爱你”就能给彼此终生幸福的保证,又哪里来的那麽多怨偶离婚?

闻熙现在对他很好,这才是他们真切的生活,以前不须再提,以後不用多想,再患得患失也只是庸人自扰。活在当下,珍惜对方的好,无论将来如何,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他虽然这麽想过很多次来开解自己,但真要删除那段音频的时候,他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抖。这是闻熙爱他入骨的证据,按下删除键就不可回复。

他闭上眼睛,把它最後听了一遍,也想起了那个曾经香w又恐怖的梦境。

在他收到这个音频的当晚,他的心情十分混乱,感动中也夹带被爱的虚荣,还有对闻熙深深的哀怨。

你既然这样爱我,为何又要那样对我?恃爱行凶,以爱为借口做尽伤人的事,又用这个“爱”字来要求宽容与原谅。这一切不过是仗著我爱你,可归根结底我确实爱你。

爱情到底是个什麽东西?可以凭借它伤害最重要的人,也可以凭借它逃脱惩罚,同时把利用它的人也一口吞噬。

如果你并不爱我,那麽我无法用你自己的悔恨惩罚你;如果我不爱你,那麽我根本不想去惩罚你。爱的反面不是报复和惩罚,而是彻底离开。

他曾经想要做到,却始终未能做到,闻熙不肯,他亦不甘。於是只好把碎裂的镜子修补起来,勉强糊一糊再拼凑著用,就算裂缝仍在,起码还是属於他们的这一面。

所以再矫情和软弱下去,只会更加可笑,走出这一步就不必再哀怨旧事。他对自己笑笑,用力按下了删除键,同时大声回答卫生间外面正在叫他的闻熙,“我没事!马上出来!上个厕所而已,你瞎担心什麽!”

他以为他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可是当天晚上,他再一次做了那个梦。

两次的梦境相差无几,开始都是他和闻熙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约会,邻桌也只有寥寥几人。吃饭的途中闻熙的那双脚就开始不老实,时不时抬起来掠过他的小腿,甚至在他怒目而视之後,径直挤进他两腿之间,碰触到他包裹在内裤底下的某个部位。

他被捉弄得够呛,缩起腰用眼神警告对方,担心地向四周看去,发现大家似乎都没有注意他们这边,也就松了口气,半推半就地配合起来。

他以为顶多相互撩拨一下,没想到闻熙越来越过分,手上吃东西的动作都给停了,直接起身坐到他这一边,伸手就把他拉进怀里,还结结实实地亲上一口。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闻熙,再看看旁边那几桌,这才注意到四周全是一对对的男人,而且每一个都长得不错,身材劲爆,在他看过去的时候也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他大吃一惊,隐约觉得这是闻熙瞒著他搞的什麽不健康派对,揪住闻熙的衣领小声质问,“这是怎麽回事?”

闻熙邪邪地笑著,伸长手臂一把扫掉餐桌上的几个盘子,扣住他的手腕就往餐桌上带,整个身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胯下紧贴他的部位已经硬热如铁。

一股火热的欲望从彼此摩擦的地方极速升起,但他的感觉很不好,挣扎著想要推开闻熙,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放我起来!我不想!”

闻熙还是那麽陌生又熟悉的笑著,伸出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其实你很想吧?被我一碰就这麽硬了,还装什麽纯情?”

他真的生气了,决定不再纵容下去,手往後一伸摸到了盘子,拿起来就往闻熙的脸上扣,却被闻熙手快地挡住打飞,随後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个时空,某种以为已经忘记了的恐惧感瞬间回到身体里,让他甚至忘记去躲避。

他开始发抖,无视身边其他人的哄笑声,带著哭腔指责闻熙,“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你不是爱我的吗?你不是保证过再也不会打我了吗?”

闻熙面无表情地沈默了几秒,像看白痴一样盯著他,直到他毛骨悚然地缩了缩肩膀,才爆发出神色狰狞的哈哈大笑,“我爱你?我是爱过你,但那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玩玩你,玩够了也不会亏待你!你乖乖地陪我玩几天,我自然会放你走。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後面的这几句话听著很耳熟,但他想不起在哪里听什麽人说过,他只觉得很可怕,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眼前这个陌生人转身就跑。

他慌乱地寻找著一道门,只要跑出那个门口,他就能从这个噩梦里醒来……可是他跑得很慢,他的脚似乎被什麽东西拖住了一般无法迈开,一切都变成慢镜头,他眼睁睁看著闻熙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甚至连先前旁观的那几个男人也围了过来,个个都一脸淫笑地伸出手来拉他,很多只手摸在他的身上,让他恶心得想吐。

於是他嘶哑著声音大叫起来,“放开我,我要吐了!”

“哈哈……他说他要吐了!”身边的笑声此起彼伏,让他恶心又让他羞耻。那些明明英俊却表情猥亵的面孔看起来也有点眼熟,似乎在哪一时哪一处曾经见过。

可他想不起来,他的脑子迷迷糊糊,身体的感知也像隔著迷雾,全身只剩下一个地方反应敏锐──他竟然在众多羞辱中不可自控的勃起了。

☆、惊梦2end

这让他倍觉难堪和恐惧,出於直觉叫出了那个名字,“闻熙!救救我!”

在这个他最需要的时候,闻熙的面孔竟然真的出现了,还对他温柔地微笑著,俯下身来伸出手,“来,把手给我。”

他无比感激地伸出手抓住闻熙,被对方拉起来一把搂进怀中,然後是一个温暖的吻,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醒醒!穆冬城!你以为这样就够了?”下一秒他就被猛烈的力道摇醒,闻熙嘲讽地看向他,大笑著又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他捂住脸就想往後退,身後却是坚硬的桌面,他的手和腿不知被谁拉开摁住,牢牢禁锢挣脱不得,闻熙表情邪恶地站在他两腿之间,俯下身来撕裂了他的衬衫。

他的心跳非常快,张开的嘴被好几只手你争我夺的捂住,他听到自己嘶哑的喘息,如同陷入绝境的困兽。然後闻熙的脸在他眼前越来越大,直到贴得很近,充满嘲笑的神态也那麽逼真,让他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噩梦。

他用尽剩余的力气拼命挣扎,但一点效果都没有,他很快就变得全裸,在那些恶心的碰触下不停颤抖。更让他崩溃的是,并没有阻止这一切的闻熙竟然还在笑,而且似乎参与得很愉快,在他身上重重捏了几把之後吩咐其他的人,“把他翻过来,他喜欢那个姿势。”

不要说了……不要做下去……他一次次企图叫出闻熙的名字,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就像被噩梦靥住了一样,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充满耻辱的官能反应,当身後熟悉的挑逗让他忍不住一边恶心一边产生了熟悉的快感,他终於绝望的闭上眼睛。

被侵入的感觉无比清晰,他不用睁眼也不用回头去看,就知道那个侵犯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闻熙,这比做出这种事的是其他人还要难受百倍。因为这样他就不能再欺骗自己,闻熙还是爱他的。

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不介意跟别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爱人?他一直不能忘记,第一次听到闻熙说出那句话,他的心瞬间变冷,就跟现在一样。

他并没有所谓从一而终的情结,他不介意闻熙跟他分手之後有过其他的性伴侣,也没有觉得受过伤害的自己有任何肮脏之处。他只是执拗的认为,以闻熙对感情的占有欲,绝不会还在爱著他的时候,就能忍受他的不忠,更不要说跟别人分享他。

就算已经分手的情侣,他也无法想象曾经相爱过的两个人会这样对待彼此,这种事对他而言是底线中的底线,一旦触及就再也不可原谅,所以他的反应才会那麽大──他害怕的不仅仅是闻熙会对他造成的伤害,还有他会对闻熙产生的仇恨和报复。

他不想恨,不愿恨,但闻熙真的做出了这种事,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变成杀死对方或者自己。这条底线对他而言,必须用生命去跨越。

随著快感的不断累积,他突然不再害怕,甚至无声的笑了起来,放任自己沈湎於这难得的放纵和刺激。

当最恐惧的事真正进行,恐惧也就变成过去。他所爱的人用公开分享情侣间的私密行为来侮辱他,原因是不再爱他,一点点旧有的情意都不再剩下。

那麽就堕落吧,他再没有什麽值得坚守和珍惜的东西,其实堕落本来就是容易的,别人可以,他也一样可以。

有恋人的时候需要约束身体,不过是排他的独占欲作祟,我们属於彼此且只属於彼此,多麽专制的浪漫。那些旧事曾让他痛苦那麽久,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伤害,还因为他的身体在那些侮辱里曾经快慰亢奋,而那个带给他高潮的人并不是闻熙。

那些遗憾让他始终走不出来,此时此地却要再尝,也许过了今晚,他会感谢闻熙,帮他解脱了最深的痛苦和最久的束缚。

他彻底放弃了所有微小的挣扎,从内到外、从身体到心,他的反应变得直接又放荡,大声呻吟著开始回应。不再苦苦跟欲望做斗争之後,他的肢体和声音都得到自由,他发现自己又可以动弹了,却并不急著把围绕在身边的那些人推开,反而主动摆动著腰部抬起了头,用火热的脸颊和舌尖去追逐那些鲜活的肉体。

纷沓而来的快感让他享受迷醉,他弯起唇角伸舌舔弄每一寸凑过来的皮肤,他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它们无一例外听起来很耳熟,每个细节都跟从前与闻熙拥抱在一起的感觉相似。

没有了情感的束缚,你给我的快感任何人都能给我,你给我的痛苦却从此不再,难怪有那麽多人沈迷於纯粹的性诱惑。

当他被陌生人强而有力的身体压在桌面上狠狠插入,那种抛下烦恼和压力被肆意操控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他更加卖力的敞开双腿,同时伸出手臂重重抱住对方,完全不同担心过大的动作会伤到别人──反正从此以後所有的人都只是别人。

快感越来越多,已经到达一个极高的阀值,他觉得自己快要喷射,手指不自觉在陌生男人的背後用力抓挠,这个被他极力需索的男人发出低声痛呼,连嗓音也那麽像闻熙,语气却是自得满满的快意,还带著一点嘶哑的挑逗,“轻一点……有这麽爽吗?”

这语气实在太过熟悉,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近在咫尺的面孔还是那个他爱过也正在恨著的男人。

“做春梦了?”闻熙表情饥渴地伸手在他下面摸了一把,他竟然立刻忍不住粗喘著宣泄出来。

闻熙有点惊到,张大嘴楞了几秒,才邪笑著抱住他,“还想要吗?我随时都有准备好哦。”

他大口大口的吸入著空气,表情并不怎麽尴尬,等到呼吸平复才盯著闻熙的眼睛,“我做梦跟别的人上床了。”

闻熙面色大变,憋著嘴一脸便秘的表情,但看了他两眼又把嘴闭上,似乎不太敢恶言相向。

“如果我真的跟别人上床……”

闻熙终於受不了了,捂住他的嘴就开始叫:“除非我死!你先把我杀了,跨过我的尸体,才准跟别人上床!”

他被对方过大的叫声震得头脑眩晕,皱著眉把闻熙推开一点,“吵死了,小心别人投诉你半夜扰民。”

“明明是你半夜莫名其妙就刺激我!我又哪里做错了?你说啊!我改还不行吗?你别老是这样怪怪地,我心里发毛!”闻熙乱七八糟地叫了一通,察觉自己好像有失控的前兆,赶紧稳下情绪深呼吸,然後再次抱住穆冬城温言相劝,“我们再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有什麽事你别老憋心里一个人乱想,我会怕的。”

穆冬城还是那样沈默著看了闻熙良久,直到闻熙紧张得快要窒息,才慢慢微笑著点了个头,“……好。”

☆、密室中1

那个曾经让穆冬城耿耿於怀的春梦,他一共做过两次,第一次从梦中醒来後的第二天,他明显意识到自己必须去看心理医生,否则一切都会失控,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

那时他还住在江宅,江品培才刚去世,他肩上挑著很重的担子,家人又在葬礼上找他的麻烦,正是压力最大、心情最差的那晚,他收到孟楚发来的音频,在一片冰寒孤独里得到莫大的抚慰,但又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闻熙。

他一直深深记著闻熙在盛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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