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赤血气上翻,觉得这样舔吮如隔靴搔痒,只让自己越来越难耐,于是一手拽落顾轻舟身上的肚兜,又解了自己的裤头,扶着那已经气势汹汹的根处,翻过顾轻舟的身体,便是第一次,就想以后入的姿势入进去。
顾轻舟的脸压在锦被之上,因为背对着英赤,所以她的脸上可以暂时敛起那虚伪的动情模样,可以冷漠又嫌恶地看着不远处的被丢弃的那条白色亵裤,就如同她的尊严一样,已经卑微如泥可以任人践踏。
英赤虽然年事已高,再加上纵欲无度,所以这些年常常在床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刚刚在大殿之上没有对顾轻舟行荒yín之事,而是喝了一壶鹿血酒之后才来“洞房”。
现下那阳具已经硬了大半,虽然还未完全勃起,却也在将将入了个头进去时,让顾轻舟不由得咬牙疼白了脸。
就在顾轻舟已经闭上眼准备接受这样的命运之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巨响,顾轻舟刚惊得睁开眼,就见到一个如棕熊一般壮硕的黑色身影从大门那儿闯入。
未等顾轻舟尖叫,后背便已经湿濡一片。
“你!”英赤的声音卡在了喉咙之中,睁着双眼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