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小了。”男人若无其事般音平如水,插在程月身子里,还在往前探寻的那话儿竟不像长在他身上似的,“可许了人家?”
“不曾许过。”程月刚一答完,立刻惊恐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狡猾笑意的双眸。
塞在她xiǎo_xué里的阳具,这会子,又渐渐硬硬地涨起来,满满当当地撑着她的花径。
“你……你……你怎么……”程月往日的伶牙俐齿今日通通缴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忽一下低头看他和自己的交合之处,又忽一下抬头看他脸上的神情。
“小丫头,你莫不是觉得我只射两次就算完吧?”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让里面的guī_tóu跳动了两下,“再者,若想把你这媚药全全然然地解了,还需更多的水。难道你想要外面那些人的阳不成?”
他不怀好意的狠狠顶了程月几下。
“啊哦……啊……”小月儿怕极地抓着他的衣襟,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要……不要……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你若乖乖的,依我所说,我便可以带你出了这慕家庄。”男人似乎洞察了秋程月的心思。
“当真?你真的能带我离开这里?”程月此时唯愿逃出这慕姓庄园,若果真如此,什么都可依了他的。
“自然。这里还没人敢拦我的去路。” 男人的态度极为笃定,看来不是简简单单的等闲之辈。
“你……你要我如何做?”小月儿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你做不做什么并不相干,听我的便好。”男人一只手臂托住她后股,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揽在怀中,拿外身的长袍将两个人裹将起来。另一只手拉开挡着门的八仙桌,“吱”一声把门打开,不慌不忙的就这么迈着脚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