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白被子掩住了底下的春色。
勃起涨大的粗长依然被内裤压制禁锢着,guī_tóu在来回磨蹭顶撞中快要蹦出布料边缘,掌心微硬的薄茧在顺滑黑丝绸上滑过,往上将一团乳肉从低垂松垮的领口中捞出,食指抠逗着奶尖,等硬挺起来后再用两指拉扯捻按。
“嗯……啊……”
阮玫娇嗔着,眼上的黑绸眼罩还没取下,视觉被封锁,乳头的敏感度更甚,略糙的指腹刮得她小腹一阵阵酸麻,轻轻一颤,丝丝热流也从深处淌出。
她扭着屁股去蹭身后的那团炙热,肩膀的嫩肉被一丁点胡茬刮过,惹得她缩了缩肩:“陈山野,你有胡子……”
陈山野咬了她肩膀一口:“我去刮。”说着就要起身。
阮玫赶紧拨开眼罩翻过身,抬腿往他身上缠绕,额头也往他赤裸的胸膛上顶弄:“不用啦,再抱一下……”
陈山野笑出声,这人怎么比小娃娃还娇气呢?
潮热的穴口就这么碾着他的敏感点,他往阮玫屁股上拍了一掌:“别蹭了,再蹭我受不住了。”
阮玫可不管他,伸手往下,隔着内裤抓住了ròu_bàng搓揉着,还故意舔着嘴唇说道:“让我看看是谁受不住啦……哦,是这根小可怜……”
陈山野眯眼喟叹了一声,也翻了个身,把她圈在身下,揉着软嫩弹滑的奶子俯首想去亲她,阮玫倏地抬手压住自己的嘴:“我还没刷牙呢。”
“没关系。”他用鼻尖轻拱着她的手,笑笑:“那下面那张小嘴要不要刷牙?我等下也要吃一吃。”
光天化日之下的荤话攻击效果加倍,阮玫掐了一把他的乳头:“啊——陈山野你变坏了!”
陈山野佯装生疼的模样,嘶了一声,双手却握住阮玫两手纤细的手腕往她头上拉,锢着她,锁着她。
四目相对,暗流涌动,可就在陈山野快吻上时,三把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阮玫肚子咕噜噜打鼓,房间门铃叮咚叮咚,手机来电噔噔噔噔。
阮玫赶紧用腿盘住男人的腰:“不要管那些啦。”
不要管门铃,不要管手机。
“不行,你肚子饿了,起来,先去吃饭。”陈山野直起身,拍拍她的大腿,再伸过长臂帮她取了充上一些电的手机。
难会看到来电信息,「姐姐」两个字异常醒目。
他把手机放到她手上,翻身下床,匆匆把裤子衣服套好,也顾不上裤裆那处憋得难受就走去开门。
门外是酒店清洁工,原来是挂门把手上的牌子滑落掉地上了,大婶也不知道是需要打扫房间还是请勿打扰,就按了门铃。
“我们等会去吃饭喽,劳烦您晚点再过来打扫吧。”陈山野见大婶应该是本地人,便用了方言。
“行嘞!”
关上门后他解开裤腰扣子和拉链,好让小兄弟松口气,走回房间时发现阮玫进了浴室,磨砂玻璃门把她的声音隔开,像闷在玻璃罐子里听不清。
陈山野没走过去,径直走到桌子旁,按了水壶加热。
拉开窗帘时浮尘在阳光里颗粒分明,窗外是青山蓝天白云,今天是个好天气。
水壶呜呜声喷出水蒸汽时,浴室里也传来马桶冲水声,陈山野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热水,再兑了半杯矿泉水。
红色行李箱就搁在桌子旁的行李凳上,大咧咧打开着,陈山野瞥了眼瞧见那几个保险套,没料到还看见了一个眼熟的白色小物件。
……怎么回事?他是有哪里比不过那根假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