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眼眸中,全是水光,勾人的。
年骁不舍地松开了少女的唇瓣,明知故问,“暖暖哪里痒,告诉哥哥?”
“下面,xiǎo_xué痒!”好痒!
“哥哥帮暖暖止痒好不好?”
温澜闭着眼,脑海里闪过凌辞寒的样子,模糊地“嗯”了一声。
就像火箭得到了发射信号,年骁再也不管不顾,骤然加快了ròu_bàng的chōu_chā速度和幅度。
温澜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睛,想象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人是凌辞寒。
快感因此而变得更加强烈,很快就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尽管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温澜仍旧还想着自己此刻扮演的人是温暖,并不是自己,所以不敢呻吟得太大声,只是基础款的嗯嗯啊啊,骚话更是一句也不敢说。
因为她认为,温暖的性格会不会叫床都是两句话,所以她料定温暖在床上是绝对不可能说出骚话来的。
温暖不可能做的时,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也不可以做。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怕掉马。
温澜的脑回路有时候是奇怪的,只觉得自己失去的,不能让妹妹温暖也同样失去。
如果她这个时候掉马,让年骁知道自己不是温暖而是温澜,那么年骁一定会生气。
不,是愤怒。
她目前这种状况,就相当于已经失去凌辞寒了,难道还要让温暖失去年骁吗?
不!
不仅不能失去,她还要让年骁爱惨温暖,这辈子除了温暖谁都不要,就认准温暖一个人。
她要让这个小狼狗变成温暖的最忠实的犬卫,未来不管什么人敢欺负温暖,都会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咬破对方的喉咙。
她要用自己的纵情,让他在不与温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里,都难心安。
她能做到的,看着吧……
温澜打定主意算计的人,注定是跑不掉的。
连凌辞寒那样明成熟的男人她都能搞得定,更何况是年骁这样生龙活虎的高中生。
如果说女人都是美丽的陷阱,那温澜必然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陷阱。
她张扬放肆,都因极其清楚自己的魅力。
比如此刻……
温澜一点一点紧xiǎo_xué,摆明了要让少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喔……暖暖的小逼好紧!”少年快速地顶弄着深陷在泥泞花心力的ròu_bàng。
每一次抽离都会迫不及待插入更深的柔软中,恨不得嵌在里面,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