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处子之身,尽管前戏够充足,也够动情湿润,可少年粗壮的性器直不隆咚地登堂入室,还是引起了强烈的不适感。
尤其是感受到薄膜破裂掉的一瞬间,少女的贞操观从上到下都被颠倒了。
就像高空坠落的玻璃,碎得四分五裂……
然而更多是却是震惊与不敢置信,温澜看着进入到自己身体里,至少叁分之二的ròu_bàng,傻眼地看着ròu_bàng地主人。
“进……”进去了。。。
致命的紧致包裹着自己粗大的肉柱,麻意顺着发际线一层层涌到脑心,年骁舒爽无比,却一动也不动。
太紧了,如卡住了一般,进退都不得,两难。
而且,越来越紧。
空调呼呼的吹,室内已经不止是凉爽了,可少年额头上的汗却一滴一滴地冒出来,落下去。
“暖暖乖,不怕,放松。”他俯身亲吻少女怔愣的眼眸,柔声细语地安抚。
如果可以,年骁更想给出承诺。
那是在他心里早就决定了无数遍的事实——结婚。
大学毕业,他和温暖就结婚。
当然,如果在大学里就能结婚的花,自然是更好的,但只怕温暖会不同意。
而且大多数男人在女人身体里时说的话似乎都只有一个目的:得到更多,满足更多的私欲。
暖暖性子沉静,有什么事看的很透却又不说出来,反而会在心里瞎琢磨,若是因此误会了自己……罢了,未来会有无数更好的机会和时间来说那些话。
正想着,少年却只见少女瑟缩了一下,随即眼泪涌出眼眶。
心里一急,他正要问。
“啪——”地一声脆响,年骁脸上一痛,被打的歪过头去。
愣了两秒,他缓缓转过头来,一瞬不瞬地凝着少女娇美却愤怒的脸庞,心里咯噔一下。
温澜手心火辣辣的,气得浑身直颤,心中更是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