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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子的身高很重要,你若不想以後被人取笑,就得多吃多长。你的两个弟弟都快比你高了。”

卢君见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怎麽又哭了?”卢弼时伸手,用指尖擦去小孩的眼泪。这孩子,简直似水做的。

这几天躲来躲去,知道躲不过卢弼时触碰的小孩,现在逆来顺之,不怎麽选择避开了,他可怜兮兮地带著哀求的哭音:“我要我的爹爹。”

卢弼时微微挑眉,他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宝贝儿子整天念著贼人当亲爹:“这句话,你以後都不准再说了。若不然……”

“爹爹,爹爹……”花几边木架子上挂的鹦哥学著小孩的话。

卢弼时示意婢女把鸟架挪过来。

这本来是送来给卢君见取乐的鸟。小孩子喜欢小玩意儿,卢君见也不例外。

卢弼时摸了摸鸟翠绿的羽毛,摸到鸟脖子三寸处停了停,指尖忽用力,轻微的“u”一声,小鸟的嘴巴张了一半,脑袋垂下,再也出不了声。

卢弼时把鸟扔在了地下,就著侍女送上来的水盆净了手。这才对吓呆的卢君见说:“不听话的小孩,最讨厌。”

虽然相处不过几日,但是看著活生生的小鸟忽然软趴趴地贴在地上。卢君见眼睛里水汪汪的泪珠子滚来滚去,顺著小脸,淌了下来。

地上的小鸟被扫去。

卢弼时放柔了声音,对儿子讲:“你从来只有一个爹爹,就是我。你还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吗?”

小孩的嘴唇蠕动:“……君见。”

“是了,吃完饭後,爹爹教你写字,先学会写名字。”卢弼时慈祥地笑。

小孩低了头。

懂得人意,会看脸色,虽然此前几年教育不尽如人意,但仍是个聪明的孩子。卢弼时满意地想。

卢君见慢吞吞挖完一碗饭,他爹爹已经吃了三碗饭,喝了一碗汤。

洗漱,奉茶,这边厢丫鬟们挪了碗碟,顺序退下。那边厢,文房四宝已经摆好。

卢君见已经十五岁,他自四岁半走失,在牛大庇护下过了十一年。这十一年除了依附牛大的私欲,并没有学得一字半识。因为不接触外人,甚至对世事亦一知半解,完全是张白纸。

卢弼时察觉到这一点,先拿画册给儿子启蒙,就著书页上的图案给卢君见讲故事,教他写一些简单的字。

卢君见尚算聪慧,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是白天卢弼时不在,他闲来无聊翻烂了书,便拿著笔学著书册里的图案描摹,倒也有几分神似。

卢弼时很是欢喜,他准备给儿子请启蒙的文字教学老师外,也要请写会琴棋书画精通六艺的才好。但是,晴芳阁迎进外人前,必须先改变儿子懦弱胆小的性格,至少得充分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会主动叫他爹爹。

把儿子的不乖归为父子接触少。卢弼时这几日加班赶点安排好了外面生意的周转,特意空出十多日,准备亲自教导儿子。

这一晚,卢弼时握著儿子的手,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卢君见”三个字,等到卢弼时放开手,小孩也能写得似模似样了,卢弼时才觉得可以停一下。

夜已深。累了的小儿微微垂著脑袋,眼睛朦胧,他写字不过靠惯性了。

卢弼时笑了笑,叫侍女服侍两人就寝。外面夜风深重,卢弼时没有再出晴芳阁去自己的房间,免得惊扰下人,草草收拾後在儿子房间歇息了。

房间里的锦帐层次放下,侍女们退下,只桌子上点的烛台闪烁著明灭的晕黄灯光。

卢弼时拿著一卷书半靠在床边看。他儿子裹了另外一重小被子,粽子一样圆鼓鼓地一动不动,脑袋也快钻进去看不见了。

卢弼时好笑地观察了一下,担心儿子呼吸不畅,伸手去扒拉他的被子。谁知道,手刚伸进去,就被两只暖融融的小手捂住了。

“爹爹……”软糯绵乎乎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传出。

卢弼时放下书,空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把儿子从深陷的被窝里拨出来。

卢君见朦朦胧胧睁开迷茫的眼睛,又闭上,往卢弼时怀里靠去,不时嚷著“爹爹”。

卢弼时哪里知道儿子叫的彼爹爹非此爹爹。他以为儿子怕黑,纵容他的小身板钻进了自己的大被子,贴进自己火热的怀里。

一宿无话。

二十一,弦惊曲有误

卢君见一大早醒来是在男人的怀里。从小到大与人同榻而眠的习惯,显然已经根深蒂固,如今换了个人,他在睡梦中同样依赖相拥的温暖。

只是,人面不一。

少年仰著头,皱著眉,仔细地辨认。不是他的爹爹。

心里难过得又快哭了。

爹爹不要他了。

卢弼时被小孩咽呜的低鸣吵醒,一睁眼就是自家儿子眼红脸红鼻子红的可怜样。“太没出息了。”五个字马上冒上卢弼时脑门。

卢弼时不由叹了口气,大手扶住儿子腋下,举到面前齐平。额头顶著他的额头,鼻子点著他的鼻子,没奈何地道:“要怎样才能把你教好?”

卢君见眨著湿润的睫毛,吸著鼻头,咬著嘴唇。

卢弼时揉了儿子一把,道:“起来罢。这几天都陪你。”

小孩子是最花心的动物,卢君见的注意力轻易就被专心设计他的亲爹哄走了。日日夜夜的相伴,令小孩松了戒心,这个人对他好。虽然不怕了,但是在卢君见心里,并没有把卢弼时当亲爹,虽然在卢弼时要求下叫了爹,但是在小孩心里,这是个长得好看的奇怪叔叔。

陪他画画,教他写字,讲故事给他听,闲暇休息便带著他出去骑马,在庭院和山野间走。

虽然儿子像妈没跑了,但是卢弼时希望儿子至少里子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已经在心里琢磨好除了请教书先生外,还要给儿子请个能教习武艺的老师。

卢君见虽然胆小自闭,但很聪明善记,卢弼时教他念书,他愿意安静坐著,不懂得意思,也一遍遍跟著卢弼时念。

只不过这父子俩,常常面对面坐著,变成一个坐在另一个膝盖上。正正经经学写字,几个时辰後,点心水果都搬到了书桌上,写个字奖一口甜食。

儿子软糯可爱,卢弼时抱著舒服,便想把人再喂肥一点,白白胖胖看著才富贵。

牛大待卢君见虽然好,到底家贫,哪里有卢家底下变著法子送上来的各色时令果子和小吃。小孩贪嘴,吃饱喝足,在卢弼时怀里也会笑了。

卢弼时没有带姬妾过来,但是几个贴身丫环本来就是通房的人,陪了儿子几日後,便择了伺夜的人住晴芳阁外。

谁料,入夜,未尽兴,便听下人在报说小公子哭得狠了,不敢一个人睡。

卢弼时不想理,来报的人说小公子快哭晕了。

卢弼时奈何,赤身裸体披了外衣,便在掌灯的奴婢领路下,回晴芳阁。

还在门口,就听里面哭得抽气的声音,卢弼时烦躁归烦躁,到底起了怜惜的意思。

拂帐进去,儿子果然梨花带雨,眼睛都肿了。

“怎麽?我卢家的大公子这麽胆小?”卢弼时抱臂站在床前,打量儿子的凄惨模样。

卢君见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有猫。”

“嗯?”

“有猫叫。”小孩呢喃,“鬼哭……”

卢弼时皱眉:“谁跟你说鬼哭跟猫叫有什麽关系?”他侧耳,果然似乎有听见猫在叫春,这处荒静,野猫向来多,大人不怕,如今住进个小孩子,被吓到不为怪。

这麽想,卢弼时又开门出去吩咐底下人赶猫。等他再回到内房坐上床,带了冷夜的湿凉。

小孩可怜见地往他身边挪,睁著乌漆漆的眼睛,小声地叫:“爹爹……”

卢弼时望著儿子家猫样的神情,笑了。揽了人入怀。

小孩自主自动地服帖趴稳,坐下的时候,屁股蛋刚好压在卢弼时的宝贝上。他本来就做到一半,生生离了美娇娘,带了怒火硬著出来,现下虽然怒意消了,但触著柔软温和的小人,未完全泄去的火气仍旺旺地涨疼。

儿子似乎未觉,红彤彤的脸蛋,带著甜香的身体,不安扭动的屁股,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

一把火腾地烧了。

卢弼时老脸通红,搂著儿子的手也僵硬了,他不是柳下惠,也非不顾人伦的禽兽,只是一时被小人儿蹭得舒服,手便推不开。

一大一小严丝密缝地贴合著靠在床外侧。

卢君见未识德与礼,他从小惯熟的便是男人的念和欲,对顶著自己的火热一点不排斥。

“爹爹……”他红著脸轻轻叫,小动物一样温驯,“爹爹……”

他叫一声,卢弼时的魂魄飞走一寸。

卢弼时只披著一件外衣,里面精赤,小孩的手抓著他的衣襟,身体揉杀上来,仰起的脸,微张的嘴。

轰!卢弼时的脑袋烧糊了。他掐住小孩的腰,低头捕捉肉嘟嘟的红粉小嘴,含住小舌头,吸吮里面的汁液。

这是个长吻,分开又合上,一吻之後,一大一小已经滚进帐卧深处。卢弼时的大掌捏著儿子的屁股,他的儿子两手挂在他脖子上,舍不得离开须臾。

怪物!

怪物!怪物!

卢弼时心里烧沸了一锅粥,这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儿子,被人调教成了这副样子!若纵容下去,迟早会成为妖精!

小孩哪里知道大人的心思,既要吃又怕吃,在他的小小世界里,这个吻像一个亲近的仪式,他的这个爹爹跟他以前的爹爹一样,是喜欢他的。

这一晚,卢弼时心若擂鼓,但是他没有足够的定力离开儿子的锦床。他一边享受儿子的娇柔,一边指定著以後矫正儿子性情的计划。

不同於此前几晚父慈子孝的和谐早晨,这一晚过去,父子俩是浑身粘腻地搂在一起。卢弼时的外衣早扔在地下,卢君见只上身一件褪了大半的中衣,下面光溜溜的肌肤上有掐揉後的青红印记,小腿夹在父亲的两腿间。

卢弼时心情复杂地看著自己多毛的大腿间,儿子滑腻宛若婴儿的白嫩肌肤。又硬了。

他就著昨晚的姿势,动起来,不免弄醒了卢君见。卢君见只是低低呻吟地靠近父亲怀里,直到下面快磨擦破皮了,又浇上了通热液。

卢弼时冷冷地瞧著儿子双眼微朦地凑上来红肿的唇,两人啧啧有声地嘬到一处。

卢弼时拍著儿子的屁股说:“以後不准跟任何人这样了,知不知道?”

“嗯?”

“这是不好的事情,只有坏孩子才会做。”

“爹爹……”

“跟爹爹更不能做。”

“我……”

“不能和任何人说。”

“嗯。”

“若这种事被人知道,要被铁条从下面的小洞戳进,再从嘴巴戳出,活活架起来烧死,或者关进笼子里扔进水里淹死,你知不知道?”

“爹爹……”

“爹爹错了,君儿也错了,君儿要忘记昨晚的事。嗯?”

“爹爹生气了?”

“爹爹怎麽会生君儿的气,君儿是爹爹的亲生骨肉,最……疼爱的儿子。”

二十二,严师并慈父

一个人一生总有很多面具。

等到卢弼时不慎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原来这麽肮脏可恶,他便另外戴上了一张面具来教导儿子。这张面具,叫慈父。

他戴上了,并且不准备脱下了。

罪孽的深渊太可怕,他徘徊坑边,不愿抛弃一切跳下。

亲情总比一些见不得人的欲求更干净、温暖和长久。卢弼时是想对这个儿子好,并且想要儿子一辈子都好。

学问,成人,娶妻,生子,家业……什麽都要比别人的好。卢弼时想,有他帮忙安排,他的君儿不会再走错路。

那一夜,不可言说,带著热腾腾的粘腻被父子俩著意压在了脑後。

初初开始,因为卢弼时彻底隔绝与儿子的亲近可能,不再在晴芳阁宿夜。卢君见哭闹过,便渐渐安静了。

待请的老先生来了,卢弼时便少来别院,有时候来问问功课,与老先生聊几句便走了,和儿子一面也不得见。

请来的老先生是个古板的学究,张口礼仪道德,闭口老子庄子。任何跳出世俗的东西都会被他驳斥得一无是处。他最见不得懒惰的学生,所以课业很重,白天念了,晚上念,才通得过他的挑剔。

本来,卢弼时想给儿子选个琴棋书画都会的文雅先生做老师,但是儿子过於诱惑人的本质让他放弃了这个决定,他不想儿子风华绝代文采斐然,将来招蜂惹蝶。刻板点保守点拘束点比什麽都好。

至於武师,请倒是请了。但是老师看不起学生,学生也看不惯老师。

五大三粗的人盯著粉嫩面团的少年,马上眉头纠结,这麽个姑娘样的怎麽学武?卢君见也是著实不适合,不是他不努力,只是真不是这块料。

卢弼时有一次临时来探儿子,发现赤裸著上身的汉子在叫儿子近身搏击,把儿子摔得鼻青脸,他当天就把武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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