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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的後遗症,因为在卢府里哭闹撒娇的话,会被拿针刺。丫鬟们呵呵笑,大娘讨厌这个孩子。

终於一天,大娘的贴身丫鬟绑了他,把他带出了府,丢在外面。然後他就碰到了奇怪的男人,来了这里。

男人给他吃,给他穿,陪他睡,会跟他说话,不打他,只要他听话,男人就会抱著他。

小小的孩童不知礼仪,以为这便是好了。

他不知叫喊,求救,逃跑,离开这虎狼之穴!男人饲喂他,如同圈养食物!

男人诱哄小孩叫爹。小孩不开口。

但是,这日男人准备下床,小孩拉住了他,第一次开口说话:“阿卢乖,不要去洞里。”

一想到阴暗潮湿的黑暗地洞,小孩的眼睛里湿润得有了水意。

“若被人看见阿卢,爹就见不到阿卢了。”男人说。

小孩抿著嘴不说话,眼泪颗颗落。

男人瞟了眼小孩红肿的嘴唇、有牙印的腿间和涂了蜜液的身体,叹气,作为对小孩第一次说话的奖励,男人点了头。

“只准在房间里。”男人说了,补并充,“听见有人来,要躲进被子。”

男人本来想说躲床底下,但是……床底下脏,阿卢喷香干净。而且,阿卢跟同龄人比,看上去更为瘦弱,摸起来感觉有肉,只是骨头细的原因,和街坊家的娃子们没法比。男人怕小孩跑上跑下会摔到。老床忒高。

见小孩点头,男人取来糕点和水,摆在床边的凳子上,小孩饿了,可以吃。想想,男人又搬了张小凳子来,教小孩踩著凳子上下床,想尿尿时方便去找屋角落的盂盆。

等安排好,男人放心地锁了房门和院门,出去卖云吞。

其实,若真有人来了,躲床底也没用,就床边摆著的这些家夥,谁看了不知道这里有娃?所幸,牛大朋友少得可怜,更别说有人来小安巷这处登门拜访了,即使找他,大家都知道去十两桥边找馄饨摊。

小孩百无聊赖地趴在被窝里玩男人给他做的积木和一堆草编动物。

牛大有拿旧衣服给阿卢缝了些小儿的衣物,但针脚太大,布料太粗,小孩穿不惯,反而喜欢裸身裹在被子里玩。牛大有不良思想,这点上爱纵容惯宠。

五,酒y入桃花

晚上,牛大回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他脱了衣服,往床上爬,一大一小温存了半天,牛大才去煮热粥食喂两副肠胃。

小孩白天睡多了,吃饱了後不肯休息,见到会动会讲故事的人回来了,赖进牛大怀里缠著他陪。

才几天而已,已经熟悉了。

至少,对彼此的身体最快一步熟悉。

牛大逗小孩,小孩主动吻一下,他讲一个故事,吻著吻著,讲著讲著,故事没了,吻跑到下三路去了。小孩柔软的唇舌碰在牛大的热枪上,牛大指使热枪顶开小孩没有防备的唇舌,闯进个头。

“好儿子,乖,舔舔,爹爹要尿了。”牛大不知廉耻地摸著小孩的後脑勺,退出一些,再顶进去。

察觉到小舌头在动了,牛大又发话:“含住,吸吸。对,做得好了,爹明日一天陪阿卢,不关阿卢进黑地窖……唔……”

虽然小嘴只能包裹住大物的四分之一,牛大怜香惜玉不愿强制抵进深喉,只浅浅进出。来来往往,足了几百下,压住小孩的头,俱丢在了小嘴里。缓过劲,牛大才软撤。

小孩吞咽困难,呛到,眼睛里有水,脸上有水,连鼻子里都有水。

眼睛里是泪珠,鼻子里是鼻涕,脸上的水,是泪、是口津,是白浊……是血丝,小嘴被反复吮吻,又经过度使用,破了皮。

小孩哭泣,眸中有生气,虽然被牛大搂在怀里,但是不悦地拼命挣扎,嚷著疼。

牛大擦去小孩脸上的湿润,含住他的小嘴唇,温柔地吻,轻轻地舔,把小孩的口腔内外清洗了遍。

小孩在他怀里慢慢沈静。牛大闻著香甜的孩童气息,拥抱著孩童温驯的稚嫩身体,坠入梦乡。

第二天,牛大果然守诺没去上工,而是留在家里做木工。单单卖馄饨赚不了几银子,牛大闲暇时会接手艺活。

半天功夫,一个箍好的大浴盆出炉。浴盆颇深,里面设置了两张大小高低不同的椅子,供父子俩洗澡使用。浴盆的木刺磨平,牛大再刷了层透漆,摆院子风干。

小孩穿了厚实的棉袄,看起来像个球。球靠到牛大身边问:“那是什麽?”

声音细细轻轻,像从齿缝里溜出。

“洗澡时用。”牛大抱了小孩坐膝上。

“嗯。”小孩吸鼻子。

“怎麽了?不舒服?”察觉小孩有点烧,牛大紧张地问。

小孩靠上他胸口,这几天小孩有点轻微的发烧,白天流鼻涕,晚上跟火炉一样的牛大混一起,早上又会好了,所以牛大没注意。这时候热度高了,想来终究是因在屋内大部分时间不穿衣的缘故。

小孩摇头又点头,小羊羔一样地嘟囔:“冷。”瞧著牛大的眼神,委屈又可怜,水光滟泽。

“外面有风,我们进屋。”牛大安顿好小孩,跑出去找大夫。

孟大夫是个土大夫,就住在同一条小安街上,这里的人病了都会去找他。

牛大见到了孟老大夫,才想起来不能说给自己孩子找医啊,谁也不知道他家多了口人。牛大是急晕了。

“你怎麽来了?”孟大夫问。

牛大慢吞吞靠近:“啊……发烧,难受,出汗……”

孟大夫摇头:“我看你面色,好得很,一年不病一次。说吧,什麽事?”

牛大涨红脸。

“嗯?”孟大夫奇怪。

牛大硬著头皮开口:“……徐大姐家的孩子病著了。”

孟大夫摸胡子:“她家的是病著了,可昨天刚开过药,怎麽今天差你来找我?”

“药没好。”牛大差点咬到舌头,“更重了。我……我自己想问。”

孟大夫呵呵笑:“小夥子,思春了啊。好事。我给你几个方子吧,昨天的药没有马上见效,说明孩子体弱。一要脱去过多的衣物,出汗散热;二要保温,散热也不能冻著,这天气可以在房间里置个暖炉;三需擦拭身体,保持舒适,吸收体热,用温水毛巾搓揉全身上下,白酒见效更好;四多喝水,防止脱水;五,我这儿有个退烧的工具……”

老头子弯腰,从箱子里捡出几根粗细大小不等的木棍子,有底有头还有拉环,都磨得贼光润。牛大探头,发现满满一箱子都是。

老头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研制的栓具,涂了药,塞进小孩的後门,一夜换个两次,见效快。”

牛大狐疑。

老头大方地说:“不知道他家孩子适合的大小,你且粗细都拿去。”说完,又摸出两个瓶子,一个里面是水剂,一个里面是粉末,先浸水剂,再沾粉末,药味甚重。

牛大抱了东西问诊金。老头笑说:“我跟你姥爷是老交情,答应他照顾你,人我没照顾到,反劳你三天两头送馄饨来。这些送你,不必与我客套。徐家寡妇是个好人,你若有心,好好相处,说不定有个结果。”

老头待要详谈。

牛大摸头:“我要先回了。”

老头以为他惦记徐家小子的病,笑得十足狐狸。

其实,扯了徐家圆谎,只不过牛大刚巧听到过她家孩子病了,便急中生智乱讲。至於徐寡妇,年纪三十有余,风情鲜许,菜市卖鱼,牛大没有家里的珍宝,也不会再打女人的主意。所以,他根本直奔回家,把什麽徐寡妇扔在了脑後。

这天晚上,牛大闭了门户,起了炉火,用毛巾沾了白酒一遍遍擦拭小孩的身体,动作驾轻就熟。出汗容易,却被闷在屋内的酒意一逼,两个人都晕眩燥热。

牛大含水哺喂,一来二去,摸错了碗,把白酒当了白水,就著口舌渡进半昏半醒的小孩嘴里。

这点酒,只够勾起牛大的酒虫,他酒量好,根本没当回事,一口一口喝下去,喂饱了自己,再倒了一碗,细细去喂孩子。

小孩哪里会酒,五六趟喂下去,已经从内到外都热了,脸上蒸出了红桃花。

牛大迷了眼睛,低头扔了毛巾,用手揉搓,嘴巴爬动,在小孩身上种桃花,一朵一朵,桃花红ww,映著小孩屁股後血色的蝴蝶,飘啊飘,飘啊飘。

爱怜过头,牛大两手撑著小孩的细腿翻折,口舌离开稚嫩的桃枝,探进粉红的菊穴。菊穴在男人的吮吸啃咬中收缩,分泌出肠水。牛大一凛,小孩这是病了,所以有肠水,他眼睛记起被闲置的木栓……

浸了药水,沾满黄褐色的粉末。木栓像极一物,牛大看著木栓发了下呆,他手上是最细的一根,想来供小孩容纳应该没有问题,

手指开拓了下小小的後穴,就著肠水,细巧的长木棍顺利地送了进去,只留了个拉环的底部在外面。

小孩被异物惹得不快,扭著身体要顶东西出来。

牛大伸手,把被嫩肉挤出来的药具插回去,便倾过身体,半压上小孩。

六,热夜逞威风

男人那麽重,小孩被压得不能动弹,难受得直扭头。

“我的儿子……”男人神经质地喃喃。

小孩低低啜泣,他不适地仰起脖子,像一尾掉到案上的鱼。

男人捉住小孩的下巴,摩挲小孩的脸,疯魔地啃上去。

“……呜呜……不要……”小孩眼泪直掉,大人好重,喘不过气。

男人激动处,已经整个人覆到小小的身上。

卢小童承受不了,咽呜叫唤,早忘记了後穴的不适,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有他自己的,有男人身上滴下的。

嘴巴里的唾液被男人吮尽,舌头被男人吸得生疼,男人的厚嘴含著他的两瓣嫩唇,又咬又扯,不一会儿,出了血。

男人转移阵地,去抚弄小孩的脖子和胸口,手整个堵进小孩嘴巴,胡乱搅动。

小孩合不拢嘴,口腔很快湿润,漫出了水。

男人停顿一下,坐起,抱过软绵绵的小孩,让他趴伏在自己胯下,然後按著小孩的头,把硬物塞进小孩的嘴洞里。

小孩笨拙的唇齿口舌对男人来说,样样是绝妙的催化剂。

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索小孩汗淋淋的身体,抚捏小孩纤细的腰背,滑到小孩的花穴处,两根手指捏住栓底的环,把快掉出来的木栓重重塞回去。

小孩被大力刺激得往前一冲,以致把男人的器物含进了喉管,进退不得,因为紧张而闭不拢的嘴像处秘穴,死扣住肉根。

男人领会到好处,前面继续进去出来的重复运动,後面则手捏著栓环,以和前面的同一节奏去侵犯小孩的嫩径。

果然,前後影响下,小孩有了生动的反应,他得到了不断的好处和乐趣。

牛大玩得双眸赤红,直泄了两三回入小孩嘴巴,才清醒过来,这是个病著的孩子。

小孩下意识咽进火热的液体,唇边有红渍有白污,仰起的头,十足狼狈。

牛大感动地吻了吻他,抱起浑身如浸了水的小孩,滚进两层被子下。

火烫,温热,潮湿。

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孩的烧不仅没退,更因受虐加重。

嘴唇破了,肿得血红,身体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肤,可见兴奋中的某人完全没记得分寸。特别是下体处,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密密麻麻重叠咬痕和齿印,直绵延到臀部,後穴仍插著小木栓,但是隐隐流出血丝,菊瓣饱饱鼓出,显是被玩过分了。

发烧加发炎加酒精过敏,小孩昏睡中难过皱眉。

於是,接下来几天,禽兽没敢离开院子一步,静下心遵照医嘱,日夜照顾小孩的病情。

三天後,是春节。

沸腾的鞭炮声中,小孩认出了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牛大眼睛一酸,差点哭鼻子。总算清醒了啊。

小孩的头蹭在牛大肩窝里,软软地说:“我饿了,想吃馄饨。”

牛大二话不说,爬下床给儿子下馄饨。

过了节,小孩能下床了。牛大好好煮了一餐,两个人吃了早早睡觉,准备第二天的远行。

闭关的几天中,邻居来敲门,看几天不出摊的傻大个。牛大推说自己病了,人家看他真个颓废,信了,还好心给送吃的来。所以等到牛大推车出门,说去老家多歇几天时候,街坊们真心叮嘱他注意身体。

牛大盯著大木桶,点头。

木桶里坐著小孩子,不哭,不闹,不声,不响。牛大跟小孩说去的地方在山上,是个小木屋,外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草地,还有小动物四处跑,小孩很好奇。

大冬天,林子里当然不大可能有动物四处跑。

他们去的时候,天气刚是最冷,山风大,下了雪,结了冰,能见的活物除了彼此,只有小木屋主人养的几只山鸷、肥兔和野鸡。

木屋的主人是个猎户,下山回家了。他跟牛大从小认识,常会捎野味给牛大。牛大也常入山看他,替他看屋子,边专门寻好木带山下去加工了卖掉。

这回,照常轮替,只是没想遇上大雪封山,於是,牛大带著小孩多滞留了一个半月。

幸好储备足够,有干菜,有鲜肉,有面有糖有米粮。只是小孩的病断断续续,持续走在发烧和降温的边缘。

牛大不知道这个病根就此留下,跟了小孩一世人。

幸好,这一世人,他都没放开他。

只有两个人,他们除了偶尔走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散散步,找找干柴,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温暖的室内,在壁炉前做亲密的事。

牛大离家的时候,神使鬼差地带上了那一堆木栓和药剂。

木屋里有酒。

小孩沾酒必醉。

他们可以开发很多玩的法子。

木栓几乎不离小孩体内,从细试到粗,大夫给的最大一根是食指长宽,已经换到了小穴中。

牛大模仿著木栓的模样打磨了更粗更长更圆润的家夥,待用。他打制了十二根,最小的有麽指粗,最大的同他的伟物形状。这些东西外表或细身,或钝头,或凹凸有致,各有不一。

牛大担心细小的木刺以後会伤到小孩娇嫩的肌肤,特地把木栓们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烛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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