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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明星稀,云采儿和云辰两人在床头嬉闹,玩着成人版的过家家。
“堂下何人为何鸣鼓”云辰。
云采儿跪在云辰的身前,半俯着身子,如魅人的妖精一般故意露出了深不见底的乳沟,嗲声嗲气的回答道:“民女云采儿,待字闺中,尚未成亲,安分守己,可是却被那云辰白白的污了身子。小女子冤啊,请大人主持公道”
云辰:“哟云辰何许人也”
云采儿:“云辰乃民女幼弟,如今年方十八。”
云辰:“一派胡言,岂有弟弟欺负姐姐的道理”
云采儿:“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云辰:“那他如何污你身子,你且细细道来,本官定然为你主持公道。”
云采儿俏脸一红,瞪了云辰一眼,于是说道:“民女与幼弟分房而居,不料昨日深夜,云辰潜入民女的闺房,趁着民女熟睡之际堵住了民女的嘴巴,然后窜入被窝,撕裂民女的亵衣、亵裤,行那不轨之事,民女极尽反抗,却还是被他污了身子”
云辰:“你莫要遮遮掩掩、闪烁其词,尽管把详情细细说来。他是如何污你身子他是如何动作他可曾说过什么胯下之物几分长短几分粗细细无巨细,本官才好为你做主”
云采儿:“他压住民女之身,双手乱摸,既摸了民女的胸,也摸了民女的臀,然后撕裂民女衣衫,分开民女的双腿,就就刺进来啦。至于几分长短几分粗细大约有七寸长三寸粗”
云辰:“谎话连篇。既然是夜里弓虽.暴,你如何看得清尺寸”
云采儿:“民女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招云辰前来对质”
说罢,云采儿站起身来,坐到枕头上说:“该你去跪着了,我来当判官审你”
云辰跪在了床上。
云采儿:“犯人云辰,为何丧心病狂污你姐姐清白”
云辰:“草民冤枉呀。”
云采儿:“你莫喊冤,我来核对一番。”说着,云采儿就拉开云辰的裤链,用手量了量他的小兄弟,说道:“七寸长三寸粗,尺寸与原告所诉一般无二,就是这等东西污了你姐姐。而今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
云辰:“大人冤枉。云采儿乃浪荡女人,天生的狐媚子,是她不耐春闺寂寞,有意勾引小人”
云采儿:“她如何勾引你了”
云辰:“她对我说,今晚上姐姐下面给吃”
云采儿听到这黄段子,笑得肚子都痛了,道:“牵强附会。若没有其它证据,本官斩你不饶”
云辰:“她还说,黄瓜没了,这下面怎么办”
云采儿乐得不行,好半天才缓过劲儿说道:“还是牵强附会”
云辰又说:“她还说,下面水不够,你帮忙再弄点”
云采儿咯咯的笑着说:“我审不下去了。你这个家伙真是太坏了,晚上吃了点面都能被你说成不正经的段子。”
云辰也笑道:“要不正经也是你不正经,这些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嘞。”
云采儿白了云辰一眼,说:“那是你思想有问题。好了,老规矩,猜猜什么颜色,猜中了我留下来陪你玩,猜错了我就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