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溚、滴溚、滴溚
时鐘的「滴溚」声与激烈的拍打声交织在寧静的夜空。
「呃……」
终于,他出来了,她却早已痛哭失声。
「蠢材……蠢材……为什么……为什么…..」
她痛苦地捶打他,不懂该怎么办了。他搂紧她,对不断往身上招呼的拳没什么感觉。或许因为他早就麻木了,他的心已碎了一遍又一遍 ——
听见她有了其他男人的时候;到她喜帖的时候;望着她披上嫁衣;还有……获知真相之后……
一个比一个更重的打击,早已麻痺了他的痛觉。
渐渐的,她捶累了,双手不知不觉缠上他肩膊,紧紧抱着,只是泪仍没有停止流下。
「梦梦,我不后悔。刚才那一回,我想望了足足有八年之久。梦梦……你知道吗?你离开的那个清晨,我自慰了整个朝早,直到体内的液体都流出来了,我仍然握着它,想趁着你的气味还在,好好记着被你包裹的甜蜜幸福。」挽着柔软的小手,他轻啄掌心,引领着她握住他的粗状。
靠着他胸膛,她默默地垂泪,小手却在接触到男人的肉捧后,自自然然地温柔的搓揉起来,「他」又再次慢慢地充血了……
「梦梦,你是我的理想、我的梦。八年来,我努力地追赶你….嗄…..想把你接回来……」
「他」愈变愈大了,她的小手开始握不紧……
他狠不得立刻再次贯穿她!
但他实在是爱剎了她专注地爱「他」的表情,那时候她的眼睛彷彿再也看不见别的。
低头啣住娇唇,他搂着她腰侧,长指再度栖佔了温暖的窄道。
「啊…..」她闭紧眼睛,承受着,小嘴不断吟哦出分不清是喜悦、是痛苦的娇吟。小手却不曾或忘「他」,甚或更热情的在爱「他」。
她以为让他再度出来后,他就会放过她吗?
天真的孩子。
滴溚、滴溚、滴溚
时鐘的「滴溚」声时大时小,时而清晰可闻,时而细弱难办。
松开娇软无骨的柔荑,他趁着她忘情之际,把她抱起,让「他」慢慢滑进去。
「只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不,半年就好,半年后,我就会去接你。半年后,我们就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但你却该死的把喜帖寄了给我!」
重重一击,「他」陷至没顶。
「啊 —— 」她终于醒来,挣扎着起身,他却搂紧她的腰,不断地把「他」撞向她体内深处。「天,别……别再来了……」她始于期盼着仍有奇蹟,意外并未因一次的接触而发生。
「傻孩子,」轻笑。「都已经完完全全的进去了,还要挣扎吗?」他边说边不忘抽动,前端反復磨弄着她最敏感娇嫩的位置,教她难受的全身发抖。
她的理智固然想把他推出去,她的身体却软弱不堪,小口紧紧吮住那入侵的男性。她分泌的蜜汁也早已反復涂满那粗状的ròu_bàng,教他顺利在她体内滑动。
别……不、不要啊…..
她想这样说,奈何除了一声声教男人发狂的娇喘、吟哦,哪儿还有一言半语。
未几,她就要衝上云霄。他也快到达高潮。
他稍停歇片刻,舌尖舐进她秀气的耳蜗。
「嗄……梦梦,你知道到你的喜帖后,我是怎样撑过来的吗?你知道为了笑着出席你的婚礼,我自瀆了多少次吗?我几乎以为自己要尽而忘了……」
停了没多久,她已搔痒难奈,却仍强忍着。
「但梦梦……为了你,我愿意为了你而尽而忘…..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快乐….」
他突然把一根指头挤进早已被他填满的甬道里,准确无误的按揉她最深最大的弱点。
「啊 —— 啊……天……啊 ——」
如果说之前她是一路往天堂攀升,那现在她是在天堂地狱间来回了。
叶梦梦颤抖着抱着他的头颈。她已经完全沦丧于他的玩弄之中,不能思没法想,只能不断地呼唤他的名字,呢喃着哀求他爱她……
他却在此时把ròu_bàng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