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么舒服的床,以后隔三岔五要来当回皇帝。
躺上一阵,听得外边太监报:“神侯府无清捕头觐见。”南宫羽忙正襟危坐,可不能让无清看出他不是皇帝。
皇帝跟小小的捕头之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更何况深夜,在寝宫召见。
无清早听过天子好男色,时常夜里召来达官贵胄的年轻子dii精伴驾。
他不愿做那样的事,因此口气拒人千里:“夜已深,陛下保重龙体。若无他事,微臣告退。”皇帝才召见就自称告退,妥妥的大逆不道之言。
无清故意的。他更盼望皇帝生气,哪怕将他逐出京城也比出卖身体强。
无清的态度先惹怒在旁的赵钧:“好个奴才,胆敢对我皇兄不敬。”赵钧平日跟皇兄亲近,即便在皇帝面前也嚣张跋扈得很,随手取下墙上装饰的鞭子就朝无清身上猛抽。
那鞭子转个弯,倒抽了他自个儿的脸。
抽出道火辣辣的鞭痕。
赵钧捂着脸大喝:“禁卫军何在?”守在门口的皇城禁卫军一拥而入。
赵钧以为无清出手打的他:“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贼子拿了!”他的脸再给抽一鞭。
这回他才看清是皇兄出的手。
南宫羽拿出皇帝的威严:“朕还没死,你要替朕做决断了?”赵钧吓得面如金纸,跪下磕头。
南宫羽唤禁卫军将赵钧拖出去,只留下他和无清二人。
他把无清的轮椅往龙床边上推。
南宫羽没想干别的,他就想问问无清九月十五的宫里究竟会发生何事。
此事既属机密,肯定得两人悄悄说。
无清看起来像在神侯府里头一般镇静。
但鬓角细细的汗珠出卖了他。
对面毕竟是皇帝。
而且单从皇帝丢个纸片过来就轻易反弹赵钧鞭子的手法来看,若是用强,自己也未必占得上风。
力搏不成,只能智取。
无清对皇帝道:“陛下,臣有疾。”“啊?你得的什么病?”南宫羽替同僚担心。
“臣生性贪玩,不慎身染烟花之毒。”无清咬着牙说着他不愿说的话。
来之前他已做好准备。只将牙中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