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菜,喂狗啊!」
李萱诗毫不相让:「给左京庆功,这才来了几天啊,给山庄办了多少事?不
像有些人,吃着住着还拿着。」
我用余光扫扫郝家几个兄和媳妇,脸色都不好看。估计他们没少干中饱私
囊的事。
郝老狗不说话了,脸色更加阴沉。看来对我的不满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这对
我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他们联起来对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过我也看出
来,李萱诗对郝家的人已经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也不是铁一块。
开饭了前李萱诗说了我这些日子的功绩,并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山庄经理助
理,在何晓月之下,相当于副经理。
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敌意的目光注视下,我还要装得谈笑风生,真
的很难。
饭后,李萱诗又把我叫去了书房,她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没想到你还这么帮着妈,妈以前确实亏着你了。你放心吧,妈以后
保证不会再糊涂了。」李萱诗坐在书案后面的老椅上,身子慵懒地向后靠着,
仰着头,闭着眼睛,看样子很劳累。
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探着,对李萱诗说:「妈,您又说这个,不是说好
不提了吗,我能替您分些负担,不也是应该的,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就在您
这儿还能找点事做,外面别说让我出去谈业务,就算是给人看门人家也不要啊。」
我这话说得诚恳,让李萱诗听了很舒服,她离开老椅,走到我身边坐下,
拉着我的手说:「小京,你能这么想妈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妈这些年过得也难
啊,山庄这边一直亏,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挣点钱全贴这边了,我有意把山庄
顶出去,老郝又不让,太难了。」
我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呢?」
李萱诗张张口,变了话题:「烦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过年恐怕都给
员工发不出工资了。」
李萱诗为什么没答我的问题,我想是因为郝老狗不甘心放过这个可以供他
享乐的yín窟。这个短视的小人。
我立即表态:「妈,你放心,我保证今年让您过个舒心年。」
李萱诗笑着点了点头。她又跟我说:「搬这边住来吧,山里冬天冷,你现在
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说:「还是算了,我在那儿住得挺舒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李萱诗说:「哎,我知道你想什么,甭怕,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我听您的。」我在李萱诗面前表现的恭敬和顺服,让她很受
用。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人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并让我收拾收拾明天
搬过去。
第二天,我还真就搬了过去。内宅分为三个跨院,东边一个院子是郝奉化和
他的儿女们,正中间是李萱诗和郝老狗还有那几个女人的地方,东头住得的人比
较复杂,饭厅、书房都在这里,郝家老爷子和几个保姆也在这边住,这里还有郝
小天一个房间。另外还有几间接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间。
转眼间,我已经在内宅度过一周了,白天跟着何晓月处理山庄事务,晚上就
在屋里恶补各种酒店管理知识,经常通宵达旦。我发现李萱诗人品虽然有差,对
待事业确实可敬,经常见她深夜还在书房工作。
这一天是周五,已经快一点了,我关了灯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笔记本里下载
的资料。就听见院里有人喊:「妈!妈!」
我撩起窗帘向外看,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
谁来了。
这时,书房门开了,那里还亮着灯,我看见李萱诗站在门口,她说:「小天
啊,小点儿声,别人都睡了。你不上学,怎么来了?」
原来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灯光下,就听郝小天说:「这不想家了吗。来
看看。」
李萱诗说:「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车来的。」
郝小天说:「我打车来的。」
郝小天上学的城市离这里路程可不近,开车要七个多小时。他打车来,怕
不得几千块钱。果然是个败家子,郝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我放心了。
李萱诗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郝小天说:「嘿嘿,先给点定金,然后来让老头子再给呗。」
李萱诗埋怨又无奈的说:「你呀……看见你爸了?他没数落你?」
郝小天晒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给他嘬鸡巴呢。我一进门就让
他给轰出来了。隔着门才要来钱。」
李萱诗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都是你爸爸给惯得。」
郝小天说:「这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李萱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了,快睡觉去吧,有什么事明天说。」
郝小天说:「别呀,我找你有事呢。」说着,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
李萱诗的翘臀上。我心中一惊,难道郝小天终于把李萱诗也搞上手了?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yín_luàn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
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
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乱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
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
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
留了两道缝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
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
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脱光,一对白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
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裤子脱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阴
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奶子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
诗解开扣子的裤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东西上来套弄。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潮,她说:「你也真是的,一来就烦我,要是让你
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乳头,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
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
爸正cào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
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揉李萱诗的乳房,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
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cào. 手清点,给我揉揉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阴茎根部,托
起连个卵蛋轻轻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càocào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别瞎说,」李萱诗的手又挪了阴茎,快速地撸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湿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càocào行
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口。
李萱诗似是爱怜的在郝小天的阴茎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
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cào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啰嗦,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胸
前,享受李萱诗的肉体和温柔的手交。
不多时,事必。
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
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
艳景仍然让我血脉喷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
一定会有欲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流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
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
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
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胸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
已经脱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
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
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
害爱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
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
付出代价。
胡思乱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
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诱惑李萱诗说:
「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乱了伦理的yín邪艳语,
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
有一天,我可以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
非人,但我决不能迷失本性,乱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
乱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迷失本性。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
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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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
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臀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
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
着嘴说:「哦,这样啊。」
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
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
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激起了我
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
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
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肉被他们啃噬的
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
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挺好,挺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
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
的成熟肉体吧。这个人渣,你用邪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
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
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么好好
干,他不会亏待我。什么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
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
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
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
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
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
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
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yín贱毒妇。这
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
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
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
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
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
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
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去,这样就能和吴彤春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么送,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么?」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
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那么危险,我要是掉山涧里死了怎么办?爸,
你是不是儿子多了,不要我了?」说着郝小天竟然摸开了眼泪。他怎么也是二十
出头的男人,哭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真不亚于个女人。
他这一哭,郝老狗果然没了脾气,可又不愿意妥协,脸色虽然缓和下来,就
是不松口。李萱诗果然疼她这个儿子,说:「要不就让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
个司机。」
郝小天说:「别,我跟司机聊不来,还是让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说:「要不让你堂哥谁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
是平时说话得罪人多了,郝龙郝虎外带郝杰都是一脸厌恶,纷纷表示还有事,走
不开。
郝老狗说:「你看看,都没工夫,你一会儿叫个车,去车站吧。」
郝小天看这招不灵干脆来直接的:「彤彤姐呢?她总不会有事吧。」他只提
了吴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来,
她周末都是会家的,从不在山庄度过。
郝老狗说:「明天市里有个会,得让彤彤跟我一起参加。你还是自己想辙吧。」
郝小天没能得逞,恨恨地说:「得了,你们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插嘴道:「妈,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学校吧,我在
那边还有点儿事要处理,得去趟开户银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经理请两天假。顺道
……也跟公司借辆车,过路费和油费我出一半,行吗?」我故意说得公是公私是
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已经看出来,郝除了对女人大手
大脚,其他方面极为小气。
还没等郝老狗说话,李萱诗说:「行了,那就这样吧,也别说什么钱了,哥
哥送,天经地义的,给你放两天假,我跟晓月说。」
这样,事成定局,午饭后,我带着满脸不情愿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
刺坐在了后座,完全把我当成了司机。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两三个小时,睡醒后,低着头玩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没
话找话,开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学生活来。
「小天,交女朋友没有?」
「没。」我通过后视镜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机
上按,看来是在玩游戏,这个时候打断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了很久,郝小天骂了一句:「操!」手机放下了,看来是什么游戏失败了。
这时我才再次开口:「把妹可是要时间的,你一到周末就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说:「左京你好像挺有经验啊,你上大学时候弄了几个啊?」郝小天
对我传授的经验并不感兴趣,我在他眼中是失败者,失败者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
验。
我已经豁出脸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对白颖的
所作所为,顺势道:「没几个,不过你白颖当时可是校花。」
「这我倒相信,你当时怎么弄的?」提到白颖郝小天果然来了精神。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献殷勤呗。该请吃饭请吃饭,该送花送花……」
没等我说完,郝小天就晒道:「得了吧你,你这一套上都写臭了,根本没
用!」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点门道,看来这小子应该没有女朋友。我说:「不
能吧,你都试了?没用?」
郝小天含混地说:「我就是不爱搭理我们学校那帮,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郝小天的话很有水分,我们那边流传着一句话:xx大,门朝西,不是流氓
就是野鸡。这句话是形容郝小天大学的校风,那所学校高考分数很低,管理混乱,
学生质量非常差。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名声在外,男的作奸犯科不少,女的被
包或者援交更多。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这所学校一到周末门口就是豪车云集,都
是来接二奶的。
这样一所学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富豪到这里采花逐蜜
呢。
郝小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到现在在学校里肯定混得不好,身边没有女朋
友,要不也不至于到了周末家来胡混。而且,接那晚他和李萱诗的对话,我
猜,郝老狗给他儿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头并不宽裕。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
好办了。
「不会吧,八成是你哪里弄错了吧?你都请人上哪儿吃饭啊?」我继续套郝
小天的话。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档次都不低,哪儿都去。」
「哦,那你还得带着妹子玩,逗着妹子开心了,什么都好办。」
「我哪有那功夫,有时间还来两盘游戏呢。」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是
一个无能者的正常表现。
我开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顾自添油加醋说起当年猎艳的经验,通过后视
镜,看得出来郝小天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过休息站,我带着郝小天简单吃了点饭,并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给岳母
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
来。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门前,要了他的手机号,说去之前请他吃饭。
他没当事,再见都没说一声,就上了楼。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了家,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开了,迎接我的是白颖,
她身后是岳母。两人的目光一样的温暖人心。
记得曾几何时,我出差家,白颖总会跳进我的怀里般撒娇。可是有一天,
白颖变了,在我出差到家时再也不像只小鸟般欢呼雀跃,那时我还像傻子一样
蒙在鼓里。
这次家,白颖虽然迎了上来,她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但是随即目光又暗了
下来,我知道她在怎么想,她想扑进我怀里,但是又不敢,怕我嫌弃她,怕我躲
开,怕我把她推走。
她让开门口,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来啦,吃
饭了么?」
在郝家经受过种种心理摧残后,我不怪白颖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这一
切也许不会发生。可是当我到这里,我突然有种从心底放松的感觉,只有这里
才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亲人,她们不会看不起我,不会侮辱我。岳母会支持我,
鼓励我,包容我,那个曾经背叛我的妻子,更是像一个丫鬟对待她的人一样对
我依顺。
在这里,我有自尊。
岳母包含深情地看着我,在白颖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露太多。可是,
我能看出,我能感受到她那种为我担忧,牵肠挂肚的情感。我走进屋,叫了声:
「妈。」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们这些日子没少通电话,夜深人
静时,我会压低声音和岳母聊聊近况和一些情势。没有互诉衷肠,仅仅通报消息。
再次相见,恍如隔世,仿佛从地狱走向了天堂。
岳母点点头:「颖颖做了好多菜,等你来吃呢。」
白颖会做饭?我头一次听到,这一对母女,从来都是被老公伺候惯了的,居
然都学会了做饭,居然都是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当经历一切不幸之后,上天
从今天起开始眷顾我了吗?
岳母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你走了之后,颖颖开始学做饭了,说等你
来做给你吃。」我看了看白颖,她有些脸红,说了一句,我去热饭,就跑到厨房
去了。
趁着功夫,我和岳母单独聊了一会儿。
岳母说:「还好么?他们没太为难你吧。」我摇摇头说:「还好,没我想象
的那么难。」每一次在电话中,岳母都会问我相似的问题,我也会给她相似的答
案,我不希望她太为我担心。
岳母还是那个意思:「如果太难受,就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仨也挺
开心的。」
我拉着岳母的手说:「放心吧,妈,我现在心理极度健康,没那么较近,我
知道分寸。再说我现在已经混出点威望了,您再后面帮着我,他们挺看重我,开
始信任我了。」
岳母说:「好吧,你自己看着来吧,我不强求你。」我眼睛一转眯着眼对岳
母说:「不过,你最近想我没有啊?」
岳母抽出被我攥着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拍:「没正经,谁想你啊?」我
又从新握住岳母的手说:「切,我才不信呢,谁老在电话里抹眼泪啊?」
岳母这没收手:「我还不是惦记你,倒是颖颖,电话也不敢给你打,提起
你来就掉眼泪,说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别老对她摆着个臭脸了,颖颖真心悔过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没想这样。」
正说着话,白颖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适时地把手缩了去。白颖将几道
家常菜一一端出,摆好三副碗筷,原来娘儿俩一直在等我,这么晚了还没吃饭,
我虽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点,到现在又有些饿,正好当做宵夜。
这顿饭远不及郝家的丰盛,可是却是我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家里的
饭,真好吃。
吃完饭,两人让我休息,她们去收拾残局,白颖干脆连岳母也不用,自己一
个人在厨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觉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给我和白颖留
空间。
我觉得很为难,去敲岳母的门,我敢肯定她不会给我开门。一个人屋睡觉,
好像辜负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厨房门口看白颖忙碌的身影,觉得有些过意不
去。我能原谅她吗?这个我以前想也不会想的问题,再次困扰了我。
以前也是这样,我做饭她刷碗,然后我心疼她,忍不住过去帮忙,然后两人
在厨房里嬉闹,用满是泡沫的手摸对方一脸,然后拥抱亲吻,然后滚到床上,一
切结束后,我又快乐的悲催的被赶到厨房,然后,她在门口看着我偷笑。这一幕
还会重演吗?
我没有忍住,上前又给她打下手,白颖欣喜而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
没说什么。洗完了碗,我和白颖一同到客厅,我说:「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木讷地说:「哦。」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嗯?」
我没好气地说:「跟我一起啊。」
白颖目光从惊到喜,一个飞跃的变化:「啊?啊!」
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机灵可爱的我的小颖颖吗?这种变化真是让我哭笑不
得。以前的感觉终于是再也难以了,可能一个新的白颖,更能让我接受吧,
我还会从新接受这个女人吗?我感到困惑。
在这间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数度激情,这一次又轮到的她的女儿,我
觉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实发生着。
和岳母在浴室中激情,我和她是相互帮忙,各取所需,而白颖完全是在伺候
我,我根本不用动手,她笨拙的帮我清洗身上每一个部位。而她自己练香皂都没
有打,头上也带着浴帽,她说她洗过了。
我突然把白颖按在了墙上,让她贴着冰凉的墙壁,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问
她:「白颖,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你对我这样是不是只为了赎罪?」
她的答依旧简单,只一个字,很坚决:「爱!」我双手固定着她的头,嘴
唇贴了上去,白颖没有挣扎,张开了双唇,和我接吻。
浴室中没有太多的缠绵,快速洗干净,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滴。拥着白颖,进
了我的卧室。
在床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颖再次拥吻。
唇分后,我对白颖说:「给我点时间,我们也许可以从头再来。」
白颖抚摸着我的后背说:「多久我都愿意等。」
之后自然是一场难解难分的盘肠大战,白颖对我简直没的说,我的任何命令,
任何要求,她都会满足。整个过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几乎全程都在躺着。六九
时,白颖说:「你要是怕脏,看看就好了……」然后她把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我没怕,仰着头头,shǔn xī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弄得我满头满脸。
咬告一段落时,白颖舔干净了她在我脸上留下的痕迹。然后自己骑了上来。
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她可能会让我从头躺到尾。
不过,男人更喜欢征服,更喜欢看到女人在胯下迷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
白颖在我身下时第一次泄了身子。
我有些变态的狠狠蹂躏白颖的乳房,下身飞快地耸动,恶狠狠的逼问白颖:
「还让不让别人cào了?」
白颖带着哭音喊:「不让!啊……谁都不让啊……只有……只有老公能cào!」
我很享受这种轻度的暴力,看着白颖扭曲的面孔,我心里得到了满足,用手
指夹住了白颖的乳头,用力掐,继续逼问:「为什么以前让人cào?」
白颖痛苦的呻吟:「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让人cào怎么办?」我没有怜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会了,真的不会了!」白颖痛苦的直摇头。
「不行!说,再让别人cào,就被我cào死!屁股撅起来!」我放开白颖的乳房,
离开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颖一对乳房前后摇摆着,嘴里重复着我的话:「再……在被别人cào!就,
啊,就被老公cào死!」
「接着说,一直说,让我cào死你!操死你!」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
颖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响,几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就变得通红。
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掴臀的啪啪声响,白颖开始重复我的话:「cào死我,嗯…
…cào死我啊!就让老公cào死我。哦……」
就这样,白颖再次高潮了,来得非常猛烈,因为我看到,白颖又一次shī_jìn了,
那时,因为白颖已经无力用双臂支撑身体,突然向前一扑软了下去,我刚扳过她
的身体,分开大腿,准备侧位进入时,水箭再次喷出,白颖身体抖动得犹如触电,
让我不敢在去添补她的空虚。白颖的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只好挺着,抱着她,
揉揉胸,抚弄一下满是汁液的下体,却没有插入。
白颖缓过神来后,费力地挣扎起来,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动起来。她已经毫
无力气,夹着我的阴茎趴在我身上,轻轻摇摆腰肢。
她动了几下后,我看她实在吃力,又把她压在了身下,没有蹂躏,没有狂暴,
轻抽轻送,缓缓地在白颖的花径中摩擦,白颖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扶着我的胳膊,
不时挺动小腹,配我的进攻。白颖美丽的眼睛媚眼如丝,鼻翼颤抖,轻声哼着。
这幅任君施为的娇痴媚色,让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颖。
长吻中,我一泄如注,尽数挥洒在白颖的体内。
色欲从脑海中悄然退去,我从新看白颖的身体,脖子上尽是我粗暴的吻痕,
乳房有两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杰作。白嫩的屁股由于被我扇了太多,现在已
然通红。
我把白颖抱在怀里,摸着乳房上的淤青说:「对不起。」
白颖说:「不用说这个啊,我也很快乐的。」
我说:「还疼吗?」
白颖说:「不疼啊,刚刚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样,都忘了疼了。」
我说:「哪有疼还能忘了的?」
白颖很认真的说:「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于那么出丑。」我说:「怎么出
丑了啊?」白颖红潮未退的脸变得更红了:「就是,就是又尿了啊,明天妈看见,
心里肯定笑话我。」
我吻了吻白颖的脸说:「那说明你心里有我,被我干尿了怕什么?」
这句话说完,白颖身子一震,深情地看着我,我刚刚随口一句话给了白颖期
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话我是无心而出的,可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是我潜意识的
想法吗?
我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了,在这个家,这个我的避风港湾,我如果再去伪装
自己,恐怕不就我就会疯掉。
我搂紧了白颖,对她说:「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有别的男人,你听明
白没有?你的小骚屄,只能让我的鸡巴进去。你要骚,也只能对我一个人骚,明
白吗?」
白颖用力点头,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嘴唇各处亲吻,发誓说:「我要是再做
出对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说:「我说,行了,没让你发誓,总之,你记住就好了。」
白颖问我:「京,你还恨我吗?」我摇摇头,又点头,说:「不恨……没有
了。」白颖明白我的矛盾,她说:「京,还能到你身边我就知足了,那天说的
话,永远算数,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我说:「我会因为一些原因,
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但是能进入我心里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吗?」
白颖叹了口气说:「都是我害的。」我说:「别纠结过去了,一切向前看吧。」
白颖蜷入我怀里说:「我会的。」
我扯过被子,把我和白颖盖了起来,温暖的被窝中,我又不老实了,把手悄
悄伸到白颖身体下面,用手指去撩拨白颖的腔道,白颖受到我的袭击时,自觉的
叉开了腿,手指刚刚进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腻腻,那是我刚刚留在白颖体内的东西。
我把手指抽出来,举到白颖的面前,说:「都是我弄进去的,又被我弄出来
了。」白颖想都没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体液和我的jīng_yè的混体哧溜
哧溜舔了干净。
我捏捏白颖的鼻头,说:「你怎么都给吃了,不恶心啊?」
白颖说:「老公的,不恶心。」
我不无惋惜地说:「可惜没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颖想了想说:「京,
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奇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精子不行么?」
白颖说:「京,其实还有办法的。」白颖说到这里,我的脸色就变了,难道
还要我做借种的事情吗?白颖看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京,你误会了,我是说
你的精子质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过试管婴儿,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宝宝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么?」白颖说:「当然是真的,现在科技很发达,成功
率比以前高多了。」白颖医学出身,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很多,应该不会是安慰我。
不过现在并不适,我说:「等事情过了吧,再说。」
白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她沉默片刻又问我:「还要到那边去吗?要
去的话,我帮你。」她说的那边,是指岳母那边,这种情况下,白颖不好意思再
用称呼,含混地说是那边,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较放得开,有几次,她都是
直接问我要不要去找颖颖。而帮我则是指帮我吸硬,白颖以前这么干过。
我说:「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来,白颖很高兴。
清早,白颖和我厮磨了很久,弄得我几乎忍不再度与她春风一度,她这才舍
得下床穿衣。白颖此时已经换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实验室里做实验老
师,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总比抛头露面的医药代表强多了。她刚入职没多久,
不敢迟到。白颖走时,满面红潮,眼中尽是春意和幸福。
白颖走后,我才套上内裤出了房间,岳母的房门还关着,我心中一动,轻轻
打开那道门,岳母果然还没有起床,我蹑手捏脚的爬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岳母被我惊醒,先是一惊,随即在我腰间种种拧了一把:「讨厌,这么早就来烦
人家。」
我搂过岳母,掀开她的睡衣,让一对巧丽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还早啊,
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岳母把胳膊从我腋下穿过,抚着我的背说:「昨晚上没疯啊?还来找我?」
我从她的话中听到那么一丁点醋意,我使劲箍了箍岳母的腰肢,让我们贴的更紧,
我说:「谁让你不开门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岳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颖颖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对待白颖,难道岳母听见了。
果然,岳母不满地说:「还撒谎,颖颖都叫成那样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颖
颖,我可跟你没完。」
我红了脸,把昨天大概的过程跟岳母说了一遍。岳母听完,脸已经红了,她
说:「那种事,要是别太厉害也可以稍微有一点的,可是你不能伤害颖颖的,懂
吗?」
我说:「不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我们也试试啊?」
「去死!唔……」岳母的双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后已是满世界春。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挥洒汗水后,我和岳母都正经起来,仔细分析过往一个段
时间我在郝宅的经历。我把我见得一切都告诉了岳母,最后,红着脸交待我和郝
燕的一夜风流。本来这件是是在计划之外的,我在电话里没敢和岳母多说。
岳母听后,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做,郝的那些女
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则不再计划之中,岳母还是有原则的。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岳母倒也没太责备我,她只是告诫我,不要节外
生枝,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她通过我透露的点点滴滴,分析出一个信
息,郝家整个都是重男轻女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严重。所以有个郝燕说
不定也是好事,她对郝家很可能已经不满,必要时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须做足
功夫,毕竟她也姓郝。
说到李萱诗,我们早就达成一致,她的事业已经到了瓶颈,目前更是遇到难
关,我在解决山庄问题之后,她已经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如果我能
让她再感受到mǔ_zǐ亲情,就会取得最大的信任,因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经显露了
出来。
关于郝的身份,岳母还是有些顾忌。他已经是处级干部,虽然比岳母低,但
是在郝家沟一代势力较大。岳父已经离去,岳母又办了病退苦心经营复仇,对于
郝的牵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后悔当时办理病退时太草率。
我的看法时,郝虽然表面上风光,他的财路一断,仕途必然受到影响。他一
直某图在官场发展,对于李萱诗的公司并不插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经济,就等同
于控制了他的发展,而且他年纪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势必登天,倒是不用太过
在意。
岳母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
最后,我们谈到了郝晓天,岳母对他也向我一样痛恨,他畜生一样的行径已
经是天怒人怨,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岳母说:「颖颖提到过姓郝的自己种罂粟,想办法问清楚情况,然后说动李
萱诗,这个黑锅让他背,老白在公检法还有些过命的朋友,到时候他们会帮忙。」
岳母的话提醒了我,我说:「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里面的时候知道几
个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帮助。」
岳母眉毛当时立了起来:「左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坚决不同意你和
那些人有来往。你以后不许再提这种事!」
我明白,岳母是为了我好,连连称是。至于郝家其他那些人,我心里仍旧没
有放过,于是又像岳母提起,岳母这次支持了我,我说出了我一个想法,利用女
色分化郝家内部。岳母问:「你有计划么?」
我说:「郝小天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学校校风很不好,用
钱收买一个他们学校的女孩应该不成问题,我想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岳母说:「这方面我倒是不反对,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别为了报复,把自己
陷进去。这些事情,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好么。」
我说:「放心吧,妈,为了你……还有颖颖,我会的。」我第一次用颖颖称
呼白颖。岳母搂住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们会不会因为仇恨迷失了自己……」
随后,岳母又给我一个消息:「快过年了,省里最近要发福利,现在还
没想好什么东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们谈金茶油,这件事我没太多把
握,可以试试,如果成功,你的地位会更巩固。」
这件事值得一试。
我和岳母穿衣起床,岳母去联系金茶油作为福利的事,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利
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内部。午饭时,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岳母说了,岳母基本同
意。于是我拿起了电话,给老宋拨了过去。
老宋出来后虽然只是个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他在里面十年,认识
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开。
「什么事,兄?要我过去了吗?」电话那头,老宋说。
我说:「宋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啥帮忙啊,有事你就说,现在你是我老。」老宋很痛快。
我说:「是这样,宋哥你认不认识拉皮条的?我有些事情想找这种人,他们
手里必须得有xxx大学做小姐的学生。」
「xxx大学的学生……」老宋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思一阵说:「鸡头我
倒是知道几个,不过有没有你说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帮你问问。」
半小时后,我和岳母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我们各自去接电话,给我打来的
是老宋。
「我问了问,有个小子可能有,你认识,跟你一个号里面的,王昆。我刚打
听,说这小子出去之后玩儿的挺好,手底下全是高级鸡,据说有几个是大学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没有交情,入狱之后第一个帮着刀疤欺负我
的人就是他,这件事如果找他帮忙,恐怕不行,但是干他这行,只认识钱,倒也
说不定。
我又和老宋问了一些王昆的情况,挂了电话。岳母那边也打完了,她说省里
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长谈,定下了计划。
晚上七点,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
「小京,什么事?事情办得顺利吗?要帮忙吗?」李萱诗的话虽然关切,但
是我总觉得这不像mǔ_zǐ之间的谈话,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间的客气,充
满了虚假。
我说:「事挺顺,本来都办完了,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一个同学现在在机关
工作,他说他们过年要发福利还没定好是什么东西,我就想咱们金茶油能不能行,
然后跟他聊了聊,有点门路。我想跟跟,说不定能找些销路?」
「是吗?什么情况?你仔细说说。」
我把编好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李萱诗,李萱诗听了很动心,当下下了命令:
「小京,你一定要拿下这个单子,这些日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钱随时说,用不
用我派几个人过去?」
我说:「暂时先不用,到时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过来。您先让人给我发些
资料和报价过来吧。报高一点,他们可能还要往下谈。但是也别报地太高了,另
外留点空间。」
「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个电话给我留下了对付郝小天的空间。
第二天我如约请了郝小天吃饭,地点在一家海鲜城,菜品名贵,郝小天虽然
是个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面前原形毕露,完全不讲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诗是怎么
教导他的。
饭后我亲自送郝小天学校,这一切郝小天都觉得理所当然,每一个谢字。
之后的几天,白天,我一面和岳母跑机关福利的事,一面打探王昆的行踪。
晚上则享尽温柔。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已经快十一点多了,王昆迈着四方步从太阳雨桑拿会所走了出来,他手里拎
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样子刚才很
尽兴。他是个拉皮条的,也爱嫖。
王昆刚下台阶,要去开车,一凉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里走出四个人
径直走到他面前,让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肉不笑的说:「张队长啊,您怎么也这儿?来玩儿啊?」
为首一名平头男子一脸肃然,冷着脸对王昆说:「王昆,上头派指标,跟我
走一趟吧,你懂规矩。」
王昆脸都白了:「别啊,张队,我可没干什么啊。」
「少说废话,带走!」说完他身边几条大汉就要上来拧王昆的胳膊。
这时,该我出场了,我从黑暗中走出,高喊:「张队长,真巧,在这里碰上
你了。」
张队长假意循声张望,我走了过去,他才说:「哟,左总!真巧,我们这儿
办案呢。」我说:「哦,那不打搅张队了,什么案子啊,害得张队亲自出马。」
张队长干笑一声:「没什么,嗨!上头派了几个指标,抓几个组织买yín的,
上头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啊。」
「哦!可不是,张队辛苦啊。」我假意刚刚注意到被几个便衣按住的王昆,
惊
2??|
讶道:「诶,这么眼熟,你是王昆?」
张队说:「怎么,左总认识?」
我说:「啊……以前打过交道。」
「噢!这样啊,要是左总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别人。」
王昆就这样被放了,我和张队假意客套几句,张队带人走了。
王昆惊魂未定,走到我面前道谢:「兄,是你啊,谢谢啊!我以为我又要
进去了呢……」话没说完,他定住了,满脸狐疑的看着我,接着开口道:「左京,
你有事直说,别玩哥哥,我胆小,受不了这刺激。」
这个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点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张队已经是刑警队长,无
论什么情况也不可能让他来亲自抓一个拉皮条的。不过,他也是岳父生前好友公
安局长的心腹,在做片儿警时就和王昆打过交道,也亲手抓过王昆,让他来镇得
住王昆。
王昆何等精明,看破后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这时候不怕他不对我服服帖帖,
能找上刑警队长配我演戏,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何况他得罪过我,我要报复,
他只是案上的肉。
我干笑着说:「昆哥,受惊了啊,有空聊两句吗,确实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个明白人,他明白现在惹不起我,当下点头。
我们找了个还开着门的饭馆,点了几个菜两瓶啤酒,边喝边聊。
我说明白了我的意图,让他帮我找个xxx大学的鸡,并且能控制住的。王
昆说:「左总,大学生鸡,我是有,但是你说那个学校的,我还真没有。」
我马上拉下了脸,说:「昆哥这么大本事,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
王昆说:「左总,您容我想想……对了,三鬼子手里有货,据说还是个校花,
我他妈还上过一,水着呢!」
「三鬼子?」我重复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没错,就是三鬼子,他他妈可缺老德了,要么找个良
家骗财骗色,要么说是交朋友,拍了裸照让女孩卖yín供着她吸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谎,就说:「好吧,你帮我联系他。我要见你说这个女孩,
另外,你说的这个女孩的裸照能不能给我找到?」
王昆说:「没问题,不过照片恐怕……我问问吧。」
王昆当着我面打起了电话:「三鬼子,你手里有学生妹没有,我这儿有个老
想,你给安排一下呗。」
「……」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给找来。」
「……」
「你别管我,你就说你要多少。」
「……」
「我操,我给你说啊,这老可他妈牛逼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动动手指头
就能让咱都完蛋。」
「……」
「我操,我骗过你吗?老就爱学生妹,人家就好这口。」
「……」
「还有个事,你先发几个照片来呗,要浪一点的,最好露点。」
「……」
「你放心,我他妈还有职业道德,人家老也是有头有脸的,能干那事儿?」
「……」
「行呗,你丫挺的可别糊弄人。」
「……」
「好,好,行,我问问。」
挂了电话,王昆说「三鬼子说要见你一面。」
我说:「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后天下午见面,去之后,我想好了说辞,然后去把老宋接
到了身边,是时候让老宋出面了。
到了和三鬼子见面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见到了老宋,有些吃惊倒
是没说什么。我告诉了王昆见到三鬼子后该怎么配我。
三鬼子迟到了一会儿,这个鸡头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没想到却是
个混蛋人渣,他怎么样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这一次我没打算和这个人渣客气,也不虚情假意,直接告诉三鬼子,我要用
他控制的xxx大校花勾引一个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说,他是我,我要
争家产。三鬼子这才打消了疑虑,换上一脸难色,说恐怕控制不住啊,我明白他
是要钱,钱可以给他,不过不能让他狮子大张口。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王昆。王昆会意:「兄,价钱好商量,不过你可得差
不离,左总跟张队可都是称兄道的,张队你知道吧?还有……」王昆看了一眼
老宋,在三鬼子耳边耳语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诉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这是
我事先和王昆说的,也是挣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节粗大,任谁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他又在监狱里经过
那段好勇斗狠的日子,气质自然不同常人。
这番话一出,三鬼子果然气焰小了不少,张口只要了五万,我说:「三万,
你干就干,不干拉倒。」
三鬼子说行。
我又说:「你手上的裸照得给我几张。」三鬼子说:「那不行,万一你给露
了,就麻烦了。」王昆说:「左总会是那种人?」
一番讨价还价后,又加了一万,三鬼子答应把所有的裸照给我复制一份。
当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房,等着那个叫瑶瑶的女孩。
瑶瑶果然是个美女,长相清纯可人,大大的双眼灵气十足,这样一个女孩出
来卖,真让人可惜。
他来时是老宋过去开的门,进到屋里,她惊了:「怎么?俩个啊,我不做。」
我露出狰狞的冷笑:「不做?现在还由的你吗?」这个时候我必须装的冷酷
无情,这样才能让她怕我。
瑶瑶双手护在胸口,好像怕我们对她用强,她恐慌道:「你们,你们别这样
好不好?我不会和两个人同时的。」
我又换了一副笑脸:「别怕,你乖乖坐下,我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的瑶瑶居然直接坐到了床上,一开口让我大失所望:「俩
人也行,得加钱。」原来她那副受惊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样也好,我少了很多顾虑,直入题:「周瑶,别装了,我们没打算上你,
我问你认不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郝小天的人。」
周瑶这真吃惊了,干她们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瑶两个字,代
表着我知道她的底细。
周瑶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不认识,你们想干嘛?」
我说:「配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
能做到吗?」
周瑶说:「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也不认识她。」她这时候还没明白局
势。
我不客气的说:「你出来卖是为了钱,我不会亏待你。」说着我将两摞元
大钞扔在了她面前。
周瑶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就这点钱,还不如几个晚上的。」
我冷笑一声:「嫌钱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挣那点钱,全给你男朋友吸毒
了吧,还有……你看看这个。」又是几张a4纸扔到了她面前,那是她在三鬼子
身下承欢的照片,里面她清纯的面容已经因为快感扭曲,双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搓,
而三鬼子却没有露脸。
周瑶气馁了,轻声说:「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办?」
我说:「你们一个学校,你自己想办法。你也看见了,你的照片在我手里,
你应该明白三鬼子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也能保证,你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做,
完事之后,我还有酬金,我更能让你脱离三鬼子的控制,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没人再会威胁你。」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是我从岳母手里学得,她就这么对我,周瑶也很吃这
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给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详细资料,她一看相
片就是一脸厌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留给了她,方便我给她下命令,让她随时
向我汇报。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老宋又了老家,我也该郝家沟了,真不想走啊。
机关采购的事情在岳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面就是我出面去假装谈判,把
事情敲定了。李萱诗把借调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晓月并没有意见,对她来说多我
一个少我一个没有太大关系。我很奇怪这个女人,她话不多,办事勤勤恳恳一
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庄经理其实并不胜任,山庄管家实际上是由
徐琳在控制,山庄则是李萱诗和王诗芸配管理。只是她的专业很适做私人医
生。何晓月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没见她和谁关系密切,也没见她和谁有过间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这段,何晓月没有对我表示出过不屑,也没有因为我对山庄
的贡献青眼有加,该让我做什么就安排做什么,好像我就是一个外来的员工。
我和她共处的时间很多,交流却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庄里,但是一到周
末雷打不动的要家。
机关采购的策划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写的,这是我们除了电话之外第一次有
两人独处的时间,在去省城时,她还将要和我一起参加谈判。
这样,我们有机会面对面的沟通一些关于榨取公司财富的细节,岑筱薇的目
的很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一大笔钱,然后远走高飞。她并不了解我的真实
目的。
岑筱薇对我的能力很钦佩,她没想到我来了后短短时间内就给公司办了两件
大事,公司越有钱,她的目的越容易达到。
这个和我同龄的女人已经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岑筱薇了。她给了我很多机会
让我心猿意马,比如说,在我写字时,她借口看我写的内容把乳房压在我胳膊上
磨蹭,脸也和我贴的很近,我只需要一歪头就能亲到她的嘴。
我没动她,还不是时候,郝燕给了我教训,李萱诗曾经质疑过我和郝燕的关
系,不过郝燕姿色一般,李萱诗没有深问,她不相信我会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
岳母也提醒过我万事小心。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
做的事情并非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
当然,我不介意和时时撩拨一下这个变了质的女孩,有时和她忆一下小时
候的糗事,有时感慨一下没能把她娶到手,让她以为我对她还有余情。现在就是
这样,相互利用。
计划案完成之时,也到了我们要到省城谈判的日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时出现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后宫倒是不
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赞许,唯有王诗芸,她的眼神依旧凌厉,似乎能看穿一
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发觉我的动机。郝老狗表情复杂,我是给他去挣钱,
同时他又不甘让我这么一个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诗对我们此行信心满满,饭桌
上不住夸我的好。
她的话让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从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给她带来的
财富?想了想,无论何种原因,我都不会重她的怀抱,岳母和颖颖还在等着我。
有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后我们再没单独接触过,她私下里向
我表示愿意在和我相会。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不敢。被发现了,我会被
郝家人赶出去,那就全完了,我只能在电话微信里安慰她,让她等等,我们会有
机会。
郝燕对我很痴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视频,露出她的胸和下体,自慰给我看,
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只能配着她,一起手yín,直到射精。我必须安抚她,如
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泄露出去,同样是完蛋。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骑虎难下。
我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还有郝杰和另外几名员工同行,两辆车相伴。
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杰当大神供着。郝杰性格内向,嗯啊哼哈的
没几句话。没给我太多难堪。
到了省城,见过接待的机关官员,把事情敲定。对方很痛快,签了同,给
了预付款,剩下的事情等着我们发货,结全款了。
我们只在省城待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家,就住在酒店里。白颖来过一次和
我相会。因为同屋还有一名男员工,我只好让白颖另开了一间房。
只有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并没做太多的事情,亲吻和拥抱在所难免,白
颖为我咬,没有等我射出来,就有岑筱薇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为了避免怀
疑,没有尽?司徒崾恕n液桶子毕群罄肟朔考洹v螅蛭饧腔拱ち嗽?br />
母的骂,说我们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去后,我依旧是何晓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其他人接手负责后续工作。
深冬已至,来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山庄里渐渐忙碌了起来。我和一群中层更要
做好春节期间接待旅行团的准备工作。
这段时期的恶补和悉心学习让我对山庄的工作渐渐适应起来,开始发挥助理
这个职位应有的功效。何晓月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对这个女人毕恭毕敬,充分展示了我的执行力。和她的关系慢慢的由上下
级变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晓月姐,要不我送你去吧。今天这么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机,他们好多
人都走了吧。」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由于工作太多,下班时间晚了很多。她家
在县城,周末一定会去,因为她有个儿子在家里需要照顾。
这时我已经掌握了何晓月的一些情况,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出生时因为难产
缺氧,是个脑瘫儿,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岁时,因为不堪重负,一走
了之,从此再无音信。
何晓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才委
身于郝老狗。这种人渣,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他的心何其狠毒。还有李萱诗,
你们同是女人同为人母,还有一点人性吗?
何晓月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她不会开车,每周去都会安排司机,谁送她都
是一样。
在盘旋的山路上,我把远光灯打开,仍旧无法驱散眼前的黑暗。听着汽车音
响里放着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对何晓月说:「在路上听这首歌
最有感觉,好像即将遇到那处旅店。」
何晓月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多愁善感的。」
我说:「哪有,只是这样的情景听这首歌比较容易触动而已。」
何晓月说:「触动你哪里了?」
我说:「孤寂的心呗。这首歌给人最大的触动就是孤单。」
何晓月说:「确实是啊,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声说:「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伤心往事暴露在何晓
月面前,我在试探她的反应,从何晓月的经历看,她应该不是那种yín_luàn无耻的女
人,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这样的人,也许有救。
何晓月没有应我,沉默了。我用余光看她的脸,那里面包含羞愧、同情,
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
人们的yín_luàn,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
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反而安慰我:「其实你挺优秀的,再找个适
的女孩不难。」
我说:「我哪里优秀了?」
何晓月说:「工作能力啊,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
我说:「嗯,不,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浑身是劲!」
何晓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说:「你看,你晓得多好看。」
何晓月又笑着说:「你有完没完了,专心开车,还有工夫瞎看?」
我说:「是,领导批评的对!」
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歌。不一会儿,何晓月睡了,
我关上了音响,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
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机
班的司机,她肯定不会这样,而我身份不一样,她总要客气些。
我说:「你太累了,再睡会儿吧,进了县城我叫醒你。」何晓月感激的看了
我一眼,她并没有再睡。
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我把
车停在她家门口后,何晓月说,真是太谢谢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到家里吃了饭
再走吧。
客气一阵后,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我还是留下吃饭了。
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日子,还请了个保姆照顾
祖孙俩的日常起居。老人家很热情,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保姆又去厨房准备
晚饭。
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mǔ_z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康康像
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康康是这世界上
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并非什么都不懂,他的肢体确实不灵,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
知道含妈妈、姥姥,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还懂得让我坐,我想这应
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
我没有坐,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问他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他都
一一答。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又取过来陪着他玩,逗得这个可怜的孩
子哈哈大笑。
何晓月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
开饭时,我又坐在康康身边。那时,我心中在骂自己,左京,你是个混蛋,
这种家庭,你也会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会给这他们补偿吧。
饭后,我又陪康康玩了一会儿才离开,何晓月送我出门。
到山庄已经很晚了,李萱诗还在书房忙碌,她看见来,把我叫了进去:
「小京,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说:「送何经理家了。」李萱诗说:「哦,这么晚才来啊。怎
么没叫司机去送。」我说:「哦,何经理留我吃了顿饭,路上顺便谈些工作。」
李萱诗对我肯定还是有戒心的,她这样无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踪,看我和何晓
月关系如何,我完全如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诗说:「这些日子难为你们了,事情这么多,也没办法,等忙过这一阵,
我给你放几天假,好好歇歇。」
我说:「妈,没事,能踏实下来,我就知足了,有点事做也充实。」我再一
次表态。
李萱诗真情流露地说:「小京,你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见了。你是个好孩子,
你要是能多帮帮妈,就多帮帮,有什么想法也尽管说,能支持的妈一定支持。」
我说:「我这算什么啊,公司给我工资,我当然得卖力了。倒是您,别太过
操劳了,我看您老在这里忙,相帮都帮不上。」
李萱诗扭了扭脖子,说:「怎么办呢,我不去张罗,这么一大家子还有公司
都要吃饭,能帮上忙的没几个。全指着我了。现在也不比年轻,稍微累点就全身
疼。」
我借机道:「我别的帮不上您,要不我给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
服,颈椎吧?」
李萱诗说:「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学校时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诗身后,轻轻在她肩头脖颈处揉捏,虽然没有什么手法,但是看
得出来李萱诗也很受用,我一面给她按摩一面说:「有什么事,您给王诗芸、岑
筱薇她们办不就行了,干嘛什么都要自己啊,您得会管人,该放权就放权。要像
您这样,那些大公司的老还不都得累死了?」这番话并不恭敬,但是却是忠言,
相信李萱诗能分辨得出来。只有这种话才能体现出我是真心实意对她,而不是虚
情假意的一味应付。
李萱诗现实思考,然后说:「我怎么不明白,诗芸还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
啊。」李萱诗和我交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露真实想法。
我没顺着话继续打探,那样太明显。我说:「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
多,就公司这点儿事,王诗芸能力强都看见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么不让您放心
的,只要能钳制住她,有事干,没权没钱,您还怕什么?」
李萱诗说:「你说的也对啊,我没在大公司里面待过,还真不如你们这些在
大公司里面工作过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学你懂得多吗?有空给我讲讲。」
我说:「行,以后我给您讲。」
李萱诗按住了我的手说:「小京,妈没白疼你啊……」
疼我?笑话。
我又给李萱诗按了很久,她几次让我玩停下,说怕我累,我都坚持了。说实
话,给人按摩真是力气活,手又酸又疼。期间我又提了几个建议,有的被李萱诗
采纳,有的还争了几句。虚虚实实中,她以为我是真心为她好,为公司好。
周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晓月,她很感激我,说康康第二天睡醒还问哥哥还
在吗,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晓月又和我闲聊了几句,还是感谢,康康
从小没有父亲,从来没有男性陪他玩,我是第一个。
看来,何晓月对我的好感已经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这一周风平浪静,转眼又到了周五,我已经和何晓月约好,今天还是我送她
去,我说我想陪康康玩会儿,理由是康康好可怜。说出可怜那两个字时,何晓
月眼眶又红了,她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我的动机,可是由于她的儿子,她什么都会
接受,从她献身给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层例会,我也参加了。会上,李萱诗宣布:王诗芸调任公司副
总,左京任总经理助理。
总经理就是李萱诗,我升官了。
李萱诗这一调动没和任何人商量,她的决定引起了郝龙的不满,郝家能够参
加例会的只有郝龙一人。他说我资历太浅,对公司一点不了解,没能力胜任。
李萱诗冷冷问了几个问题,堵住了郝龙的嘴:论学历,你们谁有左京高?论
经验,你们谁在跨国公司待过?轮贡献,你们谁给公司连着带来两个大单?
没有人有疑义了,纷纷向我和王诗芸道贺,最真诚的莫过于何晓月。我悄悄
对何晓月说,晚上约会还算数。我用了约会这个很暧昧的词,事实也是如此,不
过词汇不太妥当,弄得何晓月红了脸。我以为没人知道,转头时,看见王诗芸正
在看着我。
这天没有加班,我依约送何晓月家,路上无话,已经轻车熟路的我不用何
晓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见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并没没有告诉何晓月的
礼物,一套变形金刚玩具。何晓月很惊讶,千恩万谢好话说尽。
我和康康疯玩了很久,推着他的轮椅满屋的开枪开炮!吃饭都是被叫了几次,
我突然发现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孩子一起玩儿时那些幼稚的游戏,真的很轻松,真
的是无忧无虑,让我忘了烦恼。是何晓月该感谢我,还是我该感谢康康呢,我不
知道。
离开时,何晓月送我到门外,她流眼泪了,并且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声:对不
起。我很暧昧的按着她的肩膀,说:「瞎说什么呢,我和康康玩很开心的。」</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