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
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
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
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
的浪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
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
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卧的房门。白颖本
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
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
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
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
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
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
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cào我屁眼不可,他鸡巴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
让他cào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
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性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
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
洞的。白颖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鸡巴、屁眼、cào等等下流语言,对
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么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
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鸡巴,满脸的难
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阴茎,又喜又怕,
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
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粗鲁了,乖颖颖,让爸
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
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
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
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乳房,另一
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
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
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白颖下体,
都弄起娇小的阴蒂。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裤,扛
起两条白腿,将阴茎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chōu_chā,几个
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
带来了乱伦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
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性爱可以
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cào你了。」
说着他把阴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
…」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唇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
爽上天。」
白颖贪欢,在欲望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
以,开始了狂暴的chōu_chā。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喘着的郝,继续逼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插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第一次高潮来临时,
意乱情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
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
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第一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
射精前,郝拔出了阴茎,射在了白颖屁股上。这两次性交,每次都超过一小时,
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乳房还
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阴茎。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
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jīng_yè,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
多的阴毛,更被jīng_yè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
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yín_luàn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
自己公公的男人yín_luàn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qiáng_jiān,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
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
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鸡巴?白颖
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鸡巴,以往和老公在一
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鸡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
鸡巴、cào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
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乱伦,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
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
就是个yín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
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
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
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
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鸡巴,就再也离不
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阴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
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
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
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
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
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饱了。起身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
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塞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
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
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么?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
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
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进了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么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
边密语。
「什么怎么样。」白颖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
蜜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挺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鸡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
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
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
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
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
性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
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
拽住正要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
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乱,推拒了好久才半推
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插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鸡巴一通乱叫,
终于还是yín浪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潮连连,蜜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阴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
拒绝给我咬,但是在给郝咬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
含住了guī_tóu。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
颖不射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
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
一路chōu_chā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
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
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
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么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
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了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
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
娇妻。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
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么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么大的
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
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
了老家。这时离我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
告和郝的性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
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
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
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
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
床,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想所发生一切,
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
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
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
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
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
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
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么?」自从我听了母亲
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
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
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
效不会那么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唇动了动,
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
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
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
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
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形容我和
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
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
玉腿修长,腰肢柔软,屁股浑圆娇翘,胸部饱满坚挺,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
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
秋水,鼻梁挺拔俏丽,两片嘴唇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色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
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
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艳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
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妻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
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欢,竟然求他用鸡巴去cào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
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
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耻笑我,她会
说:你老婆被人cào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
强压住一探究竟的欲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
我尽量哈着腰,隐藏已经勃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过头对我说:
「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
什么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粗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
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
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
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
颖充满欲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欲火点燃。躺在床上阴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
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cào,自己却
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
了吗?岳母很快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什么事。
我没有理他下了床,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
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
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
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
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
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
个女儿犯下了那么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
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裤,半躺在床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
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
的感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
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
中年,有些微胖,乳房更大,屁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形容岳母,但是风
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满脑子都是色欲,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床上的表现,岳母的乳房更
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肉乎乎的感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乳房弹性最佳,
手感更胜一筹。两人的私处一样肉厚多汁,岳母的阴毛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
乎白虎的少,只有阴阜上多一些,阴唇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能看到白白的纯
肉,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白颖的阴唇,我给两个人都咬过,舔在肉上的感觉和
舔在毛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揉搓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唇更有手感。两厢比较,
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少妇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
高在上的感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
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熟美妇人弄到床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
在床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我没有答
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压低声音说:
「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激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
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
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岳母终究是个女人,她的力气远远没有我的大。两个人在无声地抗争中,岳
母落了下风,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被我压在了身下,岳母不动了,可是并不代表
她放弃了。
岳母冷冷地说:「你要来就来吧,折腾完我赶快走,不过你记住,这是最后
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缩了手,从她身上下来。
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说:「妈,我错了。」
「哎」岳母叹了口气,「妈说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明白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无论你和颖颖和好不和好,妈都会给你的。男子汉大
丈夫,该忍的时候得忍忍,懂吗」
我说:「我懂。」
岳母说:「今天怎么事,弄得这么大火气,找来撒气。你和颖颖都说什么
了?」
虽然我不对岳母胡作非为了,但是不是因为我没了欲望,只是我被岳母镇住
了,不敢造次,所以我无心多说,没有答岳母的问题,而是说:「妈,明天我
告诉你吧,今天不想说了……我就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岳母说:「好吧,那你想什么时候说再说吧,太晚了,去吧,别让颖颖怀
疑。」
我点头称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脸色缓和了,小心翼翼地说:「妈,咱
俩不做爱,能让我亲你一会儿吗,我实在太想你了。」
岳母瘪瘪嘴:「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快去睡觉。」
我赖着脸皮说:「我睡不着,就想亲亲你,我保证就是亲亲,不干别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气,啐骂道:「不要脸。」
我说:「就是想亲嘴啊。」
岳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说:「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说:「就亲个嘴就好了,亲完我就走,我发誓
?最?新
。」
岳母无奈,只好说:「别乱发誓……可是你说的,不许胡闹。」我见岳母同
意了搂住她的腰亲了过去,岳母闭上眼睛,把嘴凑了过来。
按我们的习惯,不亲到憋得难受嘴唇是不分开的,舌头一直是勾来挑去的,
唾液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这次,岳母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继续亲,亲着
亲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从衣襟下摆神了
进去,岳母没有戴胸罩,方便了我的作恶,对两只乳房轮流揉摸。岳母只轻轻推
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于是我肆无忌惮起来,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显,把两个乳头都弄得
坚如石子。岳母动情了,我知道这是她的反应。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
咬了一下,我疼得马上松开了嘴,手也抽了来。舌头吐在外面吸了几口凉气才
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干嘛呀,这么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说:「让你不守规矩,这是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我委屈地说:「那你也不至于这么狠啊。」
正说着,岳母眼神有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正是白颖。
她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
脆说破,我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泪流满面的白颖。我淡淡道:「有什么话进
来说吧。」
白颖一动不动,就是流泪,我头看岳母,岳母两眼发直,满脸羞愧和绝望,
这种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心中莫名觉得憋屈,不由自地爆发了:「你们
都干什么,既然都知道了,干脆说明白了,我和妈已经……」
话没说完,岳母突然叫起来:「京,别,求你了……」
白颖也有了反应,她呜咽着说:「没,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我走,我不该打搅你们的,都是我……都怪我……呜……」
白颖哭声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揪心,觉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
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错在线,我和岳母不会走到这一
步,可是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齿的岳母今天突然没了话,我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白颖的哭声
再无它响。
白颖哭了一阵,转身要走,岳母这才过神来,叫住了白颖:「颖颖,你过
来,妈跟你有话说。」颖颖停住了,我想也许该为岳母做点什么就拉着她,把她
按到了岳母身边。
岳母想了想说:「颖颖,妈妈知道,这么做会伤你的心,可是妈妈没管住自
己,和你爱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你还爱小京,对吗?」白颖不做声,
岳母又连问了两边,白颖才看看我,说:「可是,我已经不配爱他了。」
岳母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只要还爱他就可以了,虽然小京有这样那样的
缺点,但是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和妈妈之前他是一直忠诚你的。只是因为种
种原因,我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颖颖,你想想,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
你看到你爱的人背叛你,你仍旧难以释怀,何况那时的小京呢,你要体谅他啊,
只不过他的对象是你妈妈,也许这是你最大的心结吧。既然这样,我就想,你们
都伤害了对方,干脆都不再首过去,就和好吧。可是这又不一样,左京受的伤
害比你要大得多,自来这个世界上就没听说过婆婆勾引儿媳出轨的,这是天大的
笑话,可这种事就发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说他受的伤害该有多大。
妈妈和他好的时候,有几个想法,一是觉得他可怜,二是想激起他的斗志,
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还一些债,还有第四,关于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
那两个贱人,你不用自责,但是他们一定要遭到报应的,最适的人选,就是左
京,无论姓郝的那条狗有什么,妈妈都要帮着左京拿来,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
上苟延残喘,看着他欺负过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头上,让他能活着的日子永远在
痛苦和悔恨当中。所以我教会了左京一些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你别误会,妈妈
懂这些,都是和你爸爸学得,我和你爸爸的激情不比年轻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
以后,妈妈发现妈妈越来越喜欢他了,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岳母转过头来又对我说:「左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性才有
爱的,可是我毕竟还是爱上了你。」
我说:「没有关系。」这对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也爱她,岳母什么时间
爱上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害我。
岳母接着说:「颖颖,妈妈知道这种扭曲的爱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所以在看
到你来后,妈妈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妈妈有私心,那样就能时时看
到左京了,你也有个好归宿,毕竟左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你
们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须处处让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
实现,毕竟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会去努力,会去尝试。」
岳母又把头偏向了我:「小京,还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后无论如何,
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那样。以前的话,我收。其实我一直很矛
盾,见到颖颖后,我一直考虑咱们的关系该不该继续,那时是我搪塞你,因为我
一直拿不定意。现在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实在不
应该。关于去报复那两个贱人,你别介意,这里包括你母亲,你自己拿意,愿
不愿意都在你,我不会再去鼓动你了。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岳母想了想,又说:「颖颖,妈在喜欢的人和你之间,选择你,来吧……
小京,对不起,颖颖是我女儿,我不能……原谅我吧……」岳母哭了,双肩颤抖,
看得出来,她实在压抑着,没敢让情感尽情释放。
我突然觉得我又被抛弃了,没有愤怒,只有悲凉,在岳母面前,我无法发怒,
也不想这样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远依赖着岳母,她虽然是抛弃了我,但
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儿女面前,选择儿女是人之常情,只有我的疯狂母
亲,才会做出那些有乖人伦的事情。想到此处,我发现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尝
不期待那份母爱,只是造化弄人,我无论从那方面都无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
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于复仇,我不会改变,是岳母激励了我,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不管
岳母是不是为了岳父才去帮我,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的目标不会改变。但是
我却不再希望岳母卷入这场纷争,她为我做的已经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静地等
待结果。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妈,您为我做的已经太多
了,我很感谢您,我也希望能有您这样一个妈妈,对孩子宽宏疼爱。所以我不会
再纠缠您了,我尊重您的选择。我们曾经定下的目标,我会去完成,希望您不要
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
您的女婿,好吗?至于……至于颖颖,以后别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个这样
的家庭,连累你了,就算我们有缘无份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只是,
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有什么事多和你妈商量,你妈妈比咱俩都聪明多了,而且也
冷静。我和你妈妈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七情六欲…
…就这样吧。」
说完我退出了房间,到自己屋里收拾东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两人中间,
让岳母为难。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刚把箱子搬出来,白颖就追了进来,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却又没
敢,退了两步,说:「老……京,你先别走,我能不能和妈妈谈谈,然后你再走,
好不好……」说完她有补充一句:「我是说,求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要走也是明天啊,这么晚我去哪?」
「啊!」我的答出乎白颖的预料,她脸上稍微露出了久违的喜色,「好,
我去和妈妈说,你千万求你别走。」白颖对我是怕极了,我只要稍微给她点好脸,
她就语无伦次。
我在屋里等着,等她们的谈话结果,我想这不过是个形式,无论结果如何,
我都下定决心离开了。
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
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
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应:「马上好了。
再等等好么。」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
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床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
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么了,你们商量好什么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
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
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性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
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
最新?3
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
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
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
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么事了,
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么事,我和妈,
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
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爱你,我妈也爱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
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爱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
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么这样那样的,乱七八……你说什么?」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
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
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
「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适吗?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
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么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
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
贱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
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
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
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
??
了为什么我昨晚猴急地
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么,你都要给我面子,
不许生气。颖颖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
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yín_luàn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
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
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
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来要是是想搞明
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
还有徐琳两个人力设下圈套,让郝qiáng_jiān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诱,最
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
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
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么,最终
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
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射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么这么强,白颖这才说了
壮阳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阳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
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
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
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满,最重要
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
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
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
人乱交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
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阳汤就能把一个个女
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
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
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
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
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员工会跪
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么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
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
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
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
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
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性进行洗脑,然后利
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脚
下,变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
宫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
母亲为什么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么,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
思路清晰,我感觉我的儿脑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
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忆更
多线,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
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忆了一会儿说:「岑筱薇对这种活动也不大参加,她应该不是,还有
谁呢……」
岳母问:「你觉得最不该相信这些,而又最狂热的人是谁。」
「王诗芸!」白颖脱口而出。
「为什么呢?」岳母问。
白颖答说:「王诗芸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强的,可是每次参加这
种活动,她都会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她写得感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见过王诗芸,她的姿色和白颖相当,是郝后宫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强,
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气,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颖又忆起了几个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龙,还有一两个公司或山庄的
职员,有男有女,女的都姿色平庸不属后宫之列。
岳母的问题到此打住了,有一些问题解决了,但是也带来了新的一点。
总结归纳如下:。 郝到底在哪里种植了罂粟,种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对
郝形成打击?
2。 郝的后宫集团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神离?
3。 郝的传销集团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说,郝的心腹有多少,这当中
有多少人属于郝的后宫,是不可能争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没有可能被争取过
来。
4。 最后,母亲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值得去思考,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的目的是让郝失败,而不是
打掉传销团伙。
这次三个人谈完话后,我和岳母开始更加频繁的商议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在
那几天心里十分憋屈,碍于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颖,偶尔会说上几句
话。我只能说是接受,离原谅还有十万八千里。在内心深处却越来越膈应,没有
答应岳母接纳白颖时,我不知怎么的,好像对她还有种莫名的欲望,可是现在她
又重新在名义上属于我了,我却越来越烦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刚来岳母家时,我不和她说话,后来偶尔说一两句,到现在,我一听她的
声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发脾气。说话也总是横着出来。白颖明白,岳母更
看得清楚。
那几天我从来没找过她们任何一人发泄过,除了和岳母一起讨论些关于郝家
的事,就想一个人待着,也没有看书的心了,有事没事就是发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来为我开解。
「小京,这两天不开心是么?」岳母坐在我床边,我靠着床背懒洋洋地半躺
着。我嗯了一声又说没有。
岳母莞尔一笑,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在摸一个小孩子,而她也嘴里也是这
样说的:「小孩子气,懂不懂就不开心。」我身子往下一瘫,干脆躺在了床上,
嘴里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没这多事。」
岳母说:「那你觉得你现在躲得开这些事。」
我闭着眼叹道:「躲不开。」
岳母说:「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别人
得多羡慕,你还躲着。」
我说:「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欢,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来。」
岳母说:「你要是讨厌颖颖,就应该告诉她,你这样,让拿不起放不下,不
像男子汉。」
我说:「为了你,我会慢慢来的。」
岳母说:「可别,你不该总为别人活着了,做一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
样,好么。」
我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岳母说:「你该长大了。」
我不语,岳母话里有话,表面看来,她说我还是个孩子,深层次一点她是在
讽刺我的恋母情节。我对她也是把对母亲的爱转移过去的么?还有对白颖,我是
厌恶白颖,还是厌恶她曾和母亲一起在郝的胯下婉转承欢呢?我又有些迷茫。
岳母说:「找个时间,你再和白颖聊聊吧。」
我说:「好。」
那天晚上,白颖下班很晚,实际上她这几天下班都很晚,我觉得她是在躲我。
她来后悄没声地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怕我看见她又横眉冷对。我看她这个样子
有几分怜悯,头一想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让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
白颖,让她来我房间。
白颖还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聊聊。」然后就沉默了。
白颖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们俩就大眼
瞪小眼地这么坐着,好半天都没说话。
白颖看了我一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我想了半天,
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就说:「算了,改天吧。」说完扭过脸不再看白颖。
白颖还是坐着不动,她又哭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哭什么,一天到晚就知
道哭,你早干什么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对白颖吼。
白颖委屈地抽噎道:「是我不好,我贱,你要是讨厌我,你赶我走啊。你给
我个痛快话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吧。我……我……」白颖我了几次没说
出什么来。
我说:「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
白颖终于说了出来:「我不也是被你妈害得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妈一个不
字,每次我妈说你妈不好,你从来不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喜欢
你妈,可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王八蛋!」
「你!」我愤然起身,指着白颖说不出话来,白颖说的没错,我想反驳她,
根本找不出理由。
白颖说完了又低下头,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颓然坐下,无言以对。
白颖悻悻站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吧。」
我说:「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
把郝当做头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深处,我何尝
把被母亲当做过仇人。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
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
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
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泄,并不采取任
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感情,至于头找到我,
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激怒了我,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
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
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一个女人。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
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
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
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人,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床,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另外两个
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
日来第一日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床。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妻这是最后一晚。经
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头。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人能忍的。」我又点头。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人,你会这么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
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错的一步,不该听你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么?」
白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
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日子让姓郝的cào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cào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么会让她这么说自
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么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
已经给人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挺快乐,总是去找郝么?」
白颖说:「不然怎么样,你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qiáng_jiān,如果不能反抗,
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
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么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迷心窍,
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吸毒一样上了瘾,迷上了被
姓郝的cào. 」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感情。」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感情,是对性。」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
乱伦,是偷情,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情未了,她的头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
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连你妈一起对付,我会帮你。」
我这才知道,我误解了白颖。心里几番交锋,终于把李萱诗的名字刻在了清
单上。
我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李萱诗的。」这是我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
在和岳母相处的日子里,我总会用「她」来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诗母亲,也不想
直呼其名。
白颖看看我,说:「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会帮你。」白颖说得咬牙切齿。
白颖停了许久才又说道:「左京,我确实很想头,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
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自己的公公,你别介意,在别人眼里,他就是。
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还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做到
的。离婚吧,把手续办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桩心事。我们都会轻松些。」
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和白颖永远不再可能复,她出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我可以宽容她,她和李萱诗一起yín_luàn,我可以将就她。但是她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始终觉得如鲠在噎,这是我绝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个不可告人的想法,让我必须同白颖彻底撇清关系。我
的精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却可以任意在我的妻子体内播种。我害怕面对白颖,
因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说:「我去准备个协议,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么分。」白颖笑了:
「还能怎么分,我净身出户就是了。」我说:「好,我去打协议。」
白颖拉住了我,说:「协议很好打,明早再打也来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
我一晚,最后一晚。」
我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面对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软了,
搂着她上了床。我和白颖何以相拥,并没有欲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样,我们
都还在象牙塔中,对这个会懵懵懂懂,最纯洁的爱让我们能以这个世界上最纯
洁的方式相处,相拥在学校的草坪上,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忽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种异样地感觉唤醒的,那时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和白颖做爱,
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当我睁开双眼,却看见白颖伏在我的胯下,一起一伏,我
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白颖握着我的阴茎正在吞吐。
白颖见我行了,吐出阴茎,笑着说:「再让我尽一次当老婆的义务吧,以后
没机会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张给你亲亲了。不嫌我脏吧。」白颖的话中满
是自暴自弃,我不想再打击她,摇了摇头,说:「谢谢。」
自从我健身以来,身体状况变好,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
理现象,没想到白颖以为我起了兴致,用口舌开始为我服务。
白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夫妻间还用说谢谢,一会儿小要不要欺
负人家小妹妹,还是要给你亲亲出来就好了?」小、小妹妹、亲亲这些词都
是我和白颖的闺中密语,现在听起来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决定陪白颖演完这一场戏。我强笑道:「当然要,过来
让老公摸摸妹妹流口水了没有。」
我俩的衣服都没有脱,白颖帮我把裤子拽下去后,爬到了我身边,我搂着她
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颖一偏头躲开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先去
把小妹妹弄哭。」我把手插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探,又摸到了两片久违的肥厚花
瓣,那里还很干,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景下,都不会轻易动情吧。于是手
上动作加大,用各种手段,挑逗白颖的情欲。不多时白颖分泌出了爱液,我们相
互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再次赤裸相呈。
我双手抚上了白颖的两颗乳房,那对久违的圆球还是那么美好,乳头还如少
女般粉嫩,依旧坚挺,两颗蓓蕾在我手中慢慢变大。白颖一面握着我的阴茎套弄
一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既然是做戏,我也配了一下:「老婆我也爱你。」这句话出口,白颖浑身
一颤,把头埋进我胸口,伸出舌头在我胸膛一路扫过,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没多时,白颖翻身骑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老公,让小欺负小妹妹
吧,人家想要了。」说完自己扶着阴茎坐了下去,开始前后摇晃。
这次没有太多激情的性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以我我没射而软结束,当
时心境不在,毫无兴致。从白颖的反应看,她也未尽兴,大家都是相互应付,完
全没有心情。从我身上下来之后,白颖在我身边依偎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
你心思不在这里,没事的,我也一样,不过你可比以前棒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几
二十分钟就射了,这没射啊,比以前时间还长。还有,一开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说:「是吗?你咪咪也变大了。」白颖说:「喜欢就多摸一会儿吧。」
我不客气的把手盖了上去。和白颖有的没的调侃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
亲嘴,白颖说,亲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嘴脏。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然
无味的在她乳房上胡乱的揉摸。
白颖拿开我的手说:「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该准备什么。
我和白颖的户口在一起,出狱后早就恢复了,其他证件都是现成的。上下
载了一份离婚协议,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机打了出来,拿给白颖看,白颖说:
「不是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说:「好歹夫妻一场,你将来还会有家庭,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还是
心软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颖的伤心地,明明有家却谁都不
愿意去住,已经空了许久。两辆车因为都停在房产所在的小,也没有人去取。
协议上一人一辆。
关于房子的归属权,我们争了许久,谁都不要这套房,最后我说,要不你给
我个欠条,给我钱吧。白颖同意了,欠条是我写的,写了一万,那套房大概市
值是六万吧。我和白颖几次折腾,早就没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写欠条。白颖拿
过欠条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辈子都欠你的么?」
我说:「你欠我的,我要让那两人去还。」
白颖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我没想到,把房子给了白颖这一步,误打误撞我还真走对了,不过这是后话。
去办理离婚的手续很快,我和白颖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自始至终,岳母没
有出来干预,她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预也没有用。
手续办完后,我和白颖一起到了我们久违的家,拿了房产证和和车钥匙,
去车库开车,两辆车都打不着火了,因为放得太久,电瓶已经没电了。只得改日
再找人来换电瓶。我们打车去了房产交易大厅,排了很久的队,凭着离婚协议,
把我的名字从房本上去除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颖第二天还有上班,我独自一个人去处理车的事情,
分别给连个4s店打过电话,不多时都带着电瓶过来了,一一换好。两辆车,我
都试着发动了一下,还都能开。
就上楼收拾我的东西,收拾好后,我一个人在那个曾经的家坐了很久,很伤
感,很不舍,但是该离开终归是要离开的,拉着箱子走了。
开着属于我那辆三系宝马离开小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我打开车窗问他
有什么事,再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和白颖各买了一个车位,所以不存在停车费的
问题。
保安问我:「您是姓左吗?」我说是,保安又问:「您是左京左先生?」我
点头。保安说:「哦,是这样,这两天老有个女的来,跟我们队里都打好招呼了,
要是看您这辆车动了,如果是男的,就让我们给您捎个话,让您跟她联系,她给
我们留了个电话,您等等,我给您找找……这儿呢,给您。」
保安把一个纸条给我,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并无署名,我很奇怪,
什么人能够费这么大周折来找我,就问保安,那女的长什么样?保安说是个年轻
的女的,长得挺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认识的年轻的女性当中,知道我住哪里的
并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说到漂亮就没几个了。而且她是通过车来找
人,三系宝马并不罕见,我的车也没什么明显标志,这也就是说肯定要知道我的
车牌号码,那么谁会留意我的车牌号呢?
这辆车的是我的第二辆车,换车的时候,牌子可换可不换,由于前一辆车牌
不怎么吉利,我特意把车牌换了,那次也是赶巧,正好拍到一个车号和白颖生日
相同,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这个车号。
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
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日相同,这个人应
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熟悉的人了。其实,我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
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
所以我不由自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
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么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
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么叫她的时候,岳母
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么还叫什么,该住哪
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
的人?」岳母说:「是又怎么样,还能把你吃了啊。」
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
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
「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
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
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
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射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岑筱薇。
「晓薇?」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么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熟,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
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