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的手在母亲胸前那份神圣的领地上颤颤的漫游著。这里曾是父亲--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形象的男人独有的领土。这儿是深深的沟壑,两边是两座浑圆的坟墓,坟墓里埋葬著多少男人艳羡、好奇、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然而,母亲的乳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喷泉,当年父亲用他欲望的钥匙,打开14岁的母亲青春的泉眼后,这里,这两眼喷泉就喷薄出美丽甜蜜的乳汁,哺育了自己--他细细的揉捏,深深的品尝。
那夜后,时时想对母亲的乳房探幽访微的心理,今日终于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实现。他换了一个乳房吸吮。那乳头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软软的乳房之上。他每一吮,妈妈就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这阔别已久的地方啊,是这么的美妙!
想当日,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婴儿,不过是为了食欲而shǔn xī这里。而今日自己却是为色欲而shǔn xī!这真应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话:“食色,性也!”只是不论是为‘食’,还是为‘色’,这对妈妈乳头的shǔn xī都是充满了儿子对母亲的爱恋!
小川的手慢慢的画过了一片温润的肌肤的平原。那平原的尽头,那苍苍的蒹葭丛里是两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那山峰下是一切伟大生命的发源,是自己生命的。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湿了起来,分明来到了水乡泽国。密密的蒹葭长在柔软的土地上,涓涓的温暖的细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湿、很暖……他试图用手把这生出自己的宝地探测清楚,但稍一用力,肩头便被母亲的指甲掐得很痛。妈妈的宝地是那么的湿、那么的软、那么的富有弹性,手指根本就没法探清里面。他的手指温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动,感觉著这伟大的生命之门的魅力,但同时也让他十分的不协调感,这紧紧的源头恐怕容不下自己的ròu_bàng,却如何生出自己这么大的身体?
爱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下腹部温柔粘稠的掖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这种现象,使得爱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头纯粹的雌性动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借著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著的脚伸入了儿子的胯间,刚才被她褪下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臀际。赤裸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阳具,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好大哦!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儿子的阳具和母亲的性器立刻就结合到了一起!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guī_tóu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yd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阳具融化一样。那绵软的荫肉层层叠叠地压迫著他的ròu_bàng,yín水不断的流出包裹著他前进的guī_tóu。
爱兰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随著小川插入抽出的节奏,爱兰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ròu_bàng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深处。
不一会,mǔ_zǐ俩的节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此进彼出,天衣无缝。由于儿子的ròu_bàng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爱兰的荫部的骚肉不断的抖动。肉欲燃烧的火焰蒸腾起来!不断冲击而来的刺激,使得爱兰的肉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川趴在妈妈的身上尽情的chōu_chā著。妈妈穴里的骚肉似一个温暖的热水袋紧紧裹缠著他的荫泾。那恰倒好处的紧抱,随著妈妈每一次纹丝合缝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快感。他奋力挺动腰臀,让长枪次次到底,在妈妈的花心上溅起阵阵快活的涟漪。他跟妈妈已经不需要那些“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他只觉得他了解妈妈的每一个细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挠到妈妈的痒处。而妈妈的yd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挤压到他最舒服的所在。不论是妻子、情妇,还是其他任何有过性关系的女人,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妹妹都没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活!妈妈的穴里穿越过儿子的肉体,妈妈的穴里也最善于容纳儿子的阳具!只有妈妈才最知道儿子的心,也只有妈妈才最体贴儿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爱时的从容,不再去细细品味身下女人的紧窄和反应。他知道妈妈的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发出的邀请与命令,恳请他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彻底填满妈妈十几年来穴里的空虚,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妈妈的穴里戳入、撞击。爱兰抑制不住发出极大的呻吟,虽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没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yín声浪语,但也足够刺激他: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阳具之下。
一次次的高潮向爱兰袭来,她的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髻早已散成满枕的长发,散在胸前,散在嘴里。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儿子ròu_bàng的冲击。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她一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残存的理智让她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大叫,惊动砖墙后的隔壁邻居。
爱兰在心里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来吧,我的宝贝儿子!戳穿你妈妈的sāo_xué!妈妈是这么的喜欢你,喜欢你的阳具,你的鸡巴,你的屌子!!来吧,我的儿子,妈妈的sāo_xué需要你,妈妈情愿做儿子的情妇,儿子的姘头,儿子的妓女,只要你的鸡巴天天能插进妈妈的穴里,妈妈情愿给你做马做牛,不,做妾做婢……”
mǔ_zǐ俩彻彻底底的放开了自己,在这阁楼上尽情的享受这乱伦爱的秘密的乐趣,沉迷在mǔ_zǐ相奸的yín山欲海里。不知道多久,yín荡的声浪才嘎然停息。只有粗重的喘息还在低低的阁楼里回荡。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姆妈,刚才你舒服吗?”
爱兰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用嘶哑的喉咙回答儿子:“儿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点发急了:“哎呀,姆妈,我看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我才那么用力。你还好吗?没有弄坏你吧?”
“噗嗤”一声,爱兰笑了:“看你急的样子。晓得疼姆妈了?妈妈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来就给姆妈一个红烧蹄膀吃。”
小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揉玩著妈妈柔软的乳房,撒娇般的说:“姆妈,儿子是可怜姆妈你十几年没有吃过肉,才拼尽全力的要喂饱妈妈的嘛。”
“刚才这么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妈以后就不会再让你的这东西有机会放肆了?”爱兰爱惜的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揉捏。
“怎么会呢?妈妈最疼儿子了,以后当然会天天照顾儿子的需要。再说妈妈不也要儿子孝顺吗?”小川嬉皮笑脸的掏摸妈妈湿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头花脑。”爱兰套弄著儿子又开始挺拔的阳具,“不过你这根东西是行,怪不得花到这么多的女人。姆妈也真欢喜它,比你爸爸强多了。”
小川竟然有点吃醋:“姆妈,不要提爸爸好吗?现在这时候提起爸爸,我心里怪怪的。”
爱兰笑了,在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带著与年龄不相称的调皮的神态逗弄儿子:“怎么了?我的儿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还是吃你已经过世老爸的醋?”
“总归,总归讲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算了,你要记牢:你爸爸是天,你妈妈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会生得出你!”
小川突然来劲了。他一下子扑到妈妈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阳具再次插进妈妈的穴里,边缓缓抽动边问:“姆妈……我现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现在……不是妈妈我……一个人的天空,是……是我们家的……啊啊……慢点……妈妈那里受不了……你是我们家的……天……是我跟你妹妹……的天……”然后爱兰把双腿缠上儿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儿子的温柔……
突然楼下的台钟响起了四记鸣响,爱兰蓦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来。四点了,你阿妹就要下课回来了……”
小川抱著妈妈的腰仍在不停的chōu_chā:“回来就回来,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吗。”
“不是的,我晚饭也没烧,菜也一个都没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饭吗,等一会烧还来得及……菜吗?我到路口的‘包饭作’里买几个回来……姆妈,你总要……让…………让儿子射出来才好吧?”
“馋猫……姆妈拿……拿你没有……办法……”
小娟回到家时,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家人开始吃晚饭了。小娟却总觉得有那里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不对劲在那里。菜还是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妈妈和哥哥还是那个样子。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家里发生了什么,一种异样的气氛弥漫在石库门里。妈妈虽然还是在问长问短,但却老是回避著自己的目光,好像很害羞的样子;哥哥还是那么风趣幽默,但却在不停的扫视自己和母亲,那眼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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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概是的!昨天夜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妈妈身上重演了!小娟开始等不及晚饭结束了。她兴奋的张大美丽的大眼就要开口,却被哥哥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她强压住兴奋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里的饭菜,把碗一放:“姆妈,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楼上去了。”爱兰看著女儿的背影,有点羞涩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饭碗,凑到妈妈身边,用脸蹭了一下妈妈彤红的脸颊:“姆妈,不要怕,阿妹我来搞定。”说完也上楼去了,留下妈妈爱兰坐在饭桌边,心里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小川刚进妹妹的房门,就被小娟抱上了。兄妹俩先来了一个长吻,再拥抱著滚到了床上。兄妹俩嬉笑著,翻滚著解著对方的纽扣。不一会小川的头就钻进了妹妹的外衣里亲吻妹妹的蓓蕾。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阳具。小川的手伸进了妹妹的裙子。小娟顺从的扭动著屁股,让哥哥褪下自己的内裤。
小川把妹妹的内裤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让我闻闻我妹妹的穴里有什么味道吗。”
“那……姆妈的那里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吗?”
小川蓦地停住了嬉笑,绷著脸看著妹妹:“你说什么?”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著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妈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样吗?”
小川再也板不起脸,脸上绽放出笑容:“臭丫头,这么精!当心太精嫁不到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亲哥哥!”小娟动情的搂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碍事的裙子,摸著妹妹光光的屁股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来啥?”小娟开始在哥哥的抚摸下呼吸急促起来。
小川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屁眼和xiǎo_xué间来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怎么看出来姆妈和我……要好过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妈……要好过了?”
小娟一下子从哥哥的身上光著屁股跳了起来,然后又扑到哥哥的怀里:“阿哥快,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样……”
“好,先把哥哥的鸡巴戳进你的穴里,阿哥再慢慢告诉你。”
由于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小川只是把阳具泡在妹妹紧紧的yd里,把妹妹抱在身上,然后细细的把自己跟妈妈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小娟静静的听著,不时在舒服的哼哈中发出一声声提问。她满脸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轻抽慢送之中,还是陶醉在哥哥和妈妈醇醇的mǔ_zǐ恋情里。当哥哥说完,她的屁股猛力的蹲坐了几下,就从哥哥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接著,连裤子也没穿,她就光著屁股往门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疯了,光著屁股出去干吗?”
“我去叫姆妈……”
看著妹妹光光的白屁股消失在门口,小川苦笑了:“这阿妹……”
不一会,妈妈的慌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著个屁股来拉我作啥?”
“姆妈,自己家里,又没有外头人。怕啥?阿拉娘儿俩一道跟哥哥happy……”
“海……海啥?”妈妈显然听不懂女儿的洋文。但当她进门,看到床上儿子挺得高高的大ròu_bàng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八、花好月圆
转眼,四五个月就过去了。这天下午,“妈,我回来了。”小川把门关好,边叫著边向楼上走去。当他刚进了自己卧室的门,就有一双手从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提包,然后温柔的帮他脱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不用说,如此温存体贴的只有他心爱的爱人妈妈。小川回过身来,轻展双臂,就把那丰腴的身体抱进怀里。
“想死我了,姆妈。”儿子的嘴唇贴上了妈妈丰厚的红唇,两条舌头开始交缠。随著呼吸的急促,儿子的双手在妈妈的细腰圆臀上到处抚动。妈妈的双手也紧紧的搂著儿子的宽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儿子裤子上的隆起贴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好一会儿,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轻抚著儿子俊俏的脸颊,柔声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妈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学回来,你们一定又要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妈妈的一对豪乳:“姆妈,等一会儿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脸对著我。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爱兰脸一红,解著儿子的衣扣:“小娟的奶子也好玩的吗。妈妈怕你看到我脸上的样子……好yín荡……妈妈我会不好意思的。”
“姆妈,儿子就喜欢看姆妈你跟儿子戳穴时脸上的样子。越yín荡,我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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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辰光再讲。反正我这个做姆妈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经跟你……还讲什么面皮。”说著,爱兰娇媚的横了心爱的儿子一眼,顺手在儿子的ròu_bàng上握了一下,“只要你这里争气,让姆妈……”
看著妈妈羞红的粉脸上那种又羞涩,又饱含荡意的神色,小川不觉欲念横生。他一把妈妈搂进怀里,一只手就从旗袍的开叉伸进妈妈的内裤,手指立刻就陷入那里泥泞潮湿的沟渠:“姆妈,儿子的小鸡是你生出来的。能够回去服侍姆妈,它哪里一次不是硬梆梆的?”
爱兰被儿子掏弄的气喘吁吁的,就想马上让儿子插进生出他来的xiǎo_xué:“好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袜子了。让姆妈帮你脱掉再说吧。”
小川松开手,踢掉脚脖上的内裤,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爱兰强忍著欲火上前给儿子解开鞋带脱掉袜子,眼睛早已离不开儿子胯下挺的笔直笔直的ròu_bàng了。放好儿子的皮鞋,爱兰就握住了儿子那粗粗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guī_tóu含进嘴里。
“啊……”小川长出了一口气。
爱兰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把舌尖放在guī_tóu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儿子的ròu_bàng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yín荡。爱兰的口腔被儿子的ròu_bàng塞得满满后,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让儿子快乐这件事上。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yín靡的声响。“啊……咕……呜……”
小川皱著眉努力忍耐著这种刺激。但是口腔中的温暖还有黏膜的柔软触感,再加上母亲绝妙的舌技,不可否认地,身体的反应正在逐渐升高当中。不断传来的尖锐快感,使得小川简直喘不过气来。他抬头看著,妈妈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著妈妈的口腔运动也在不停的摇摆。尤其是那被紫红色丝绸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亲旗袍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真丝内裤,把手插了进去。妈妈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马上就进入了yd里面。妈妈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著又开始更疯狂的shǔn xī。小川握著妈妈的荫部,把妈妈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爱兰顺从的把屁股挪到儿子的面前,自己歪著身子靠在小川的小腹上为儿子口佼。小川也歪著上身,把脸贴到妈妈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妈妈的穴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著妈妈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蓦地,他的心中一阵欲火涌起,仰起上身解著妈妈的衣扣:“姆妈,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坐上去。”
虽然跟儿子上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爱兰在儿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本比不上开朗大方的女儿那种说脱就脱,说上就上的爽快劲。她羞涩的站起身脱掉旗袍,里面也只有一件儿子新为她买的‘庞地司’胸罩。而脱了胸罩,脸对著儿子,跨上儿子的大腿,把儿子那雄壮的阳具往自己的穴里坐去时,那羞涩更让爱兰难以自已。
儿子的阳具还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粗,那么的火热!每次让儿子的生殖器插进自己生他的器官里,爱兰都会产生一种错乱感。不仅仅是由于儿子鸡巴的粗大,每次插入时xiǎo_xué里都胀得满满的,让她每一次都诧异自己的天生窄小的yd当初是怎么生出这么大的一个身体;而且那种儿子把生殖器插进妈妈生殖器chōu_chā时的错乱,更使饱受传统教育的她有一种强烈的隐匿的犯罪的快感。就像她小时候偷偷的读《水浒传》时就幻想著自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男子,离开压抑的家庭,到广阔的江湖去行侠仗义,但今天虽然没有离开家,却有了离开传统礼教,离开世俗的社会,在另一个天地,一个乱伦的世界里胡天胡地。儿子在揉弄妈妈的两个哺育过他的乳房。圆丘上、乳头上阵阵的快感伴随著下体yd里的刺激,让爱兰完完全全的放弃了母亲的尊严。她摇动硕圆的屁股,不停的忽上忽下,把儿子的阳具在自己的穴里来回吞吐。
“好儿子……我的心肝……我……的啊啊……宝贝……你戳死……啊啊你……你你娘了……姆妈我适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结棍(厉害)……呵呵啊啊……娘的穴……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妈……快戳你姆妈的穴……你娘的穴……要你……要你的鸟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穴……我的儿子……”
一阵阵从来也不曾从一向端异守礼的母亲的嘴里说出的脏话yín词,从妈妈的嘴里喷涌而出,伴著销魂的呻吟撒向躺著的儿子。小川从来也没有听过、见过妈妈会这么yín荡。哪怕是刚乱伦的头几天里,妈妈在床上还教育女儿,给哥哥戳穴时不要叫粗话。而今天,妈妈自己连下等人骂人时的“戳你娘的穴”都说出来了。
小川心里一阵阵的激动。他知道妈妈直到今天才彻彻底底的放开了!以前妈妈心中一直压抑著乱伦的犯罪感也在此时彻底抛开了。他想起来抱著母亲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猛戳。但是今天他心中还装著一个计划,要保存实力,好尽情实现。于是他只是躺著任妈妈在身上自己发泄。他只是玩玩妈妈的奶子,摸摸妈妈的屁股大腿。
爱兰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住儿子的腰。一阵抽搐后,妈妈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掖体喷向小川还没有软缩的ròu_bàng。紧接著妈妈的娇躯倒在了儿子的身上。
“好啊!姆妈,阿哥,你娘儿俩个乘我没有回来,就偷吃,是吗?”妹妹的笑脸从门口露了出来。她穿著一件淡蓝色阔袖平衿学生装,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学生裙,一头齐眉刘海的俗称“清汤挂面”的齐耳短发,衬著稚嫩秀丽的笑脸,一副清纯的小女生的样子,真正让人我见犹怜。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虽说知道女儿这是玩笑,本来吗,母女俩在一个床上跟心爱的儿子哥哥肉搏了不知多少回了,但爱兰还是对这样赤裸裸的跟儿子躺在床上,对著女儿有那么一点难为情。
“还早啊?我‘新雅’都去兜过了。你们看……”说著小娟抬起手给妈妈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纸包。
“啥东西啊?要到‘新雅’去买?”小川一手搂著妈妈,一手枕在脑后悠闲的问道。
“今朝是啥个日子?你们都忘记了?是不是只顾mǔ_zǐ相奸,连中秋都忘记光了?”小娟嘻嘻笑著,放下手里的东西,“是‘新雅’刚出炉的月饼。”
“来,到阿哥这里来。”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妈爱的好好的,我做啥的电灯泡?”嘴里强著,小娟的脚却马上来到了哥哥的身边。
小川把手伸进了妹妹的学生裙里,抠摸著妹妹鲜嫩的xiǎo_xué:“阿哥怎么会忘了呢?!阿哥老早就从‘利男居’订好了八鲜月饼,就在那边的书桌上。”
“哎呀,你们都买月饼了?!”爱兰支起上身,一双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乔家栅’买了两盒。”
“啊……阿哥轻点……我早讲的吗,你们都沉迷到……嘻嘻……mǔ_zǐ乱伦里了,只晓得……戳穴,还顾得上沟通过节的事……”
爱兰伸手捏了一下女儿夏装里高翘的乳房,笑道:“还是兄妹乱伦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奶子,唆屌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连我的骚女儿都知道买月饼给哥哥过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团团圆圆的了。”
“不要吗!阿哥,姆妈欺负我……”小娟红著脸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负姆妈的吗。”小川听著妈妈和妹妹这充满家庭趣味的调侃,开心的把妹妹的头,按向自己的尚未射精的阳具,“阿哥罚你,把姆妈刚才没有来得及搞出来的精掖,吸出来。”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阳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妈妈的骚水。”说著低头把哥哥的ròu_bàng含进嘴里。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内裤,先拍了妹妹又紧又圆的嫩臀一下,然后在股缝里掏了一把说:“还讲姆妈,你这里的骚水已经流了这么多了。”
爱兰笑著从正在yín戏的儿女身上爬了出来,用自己的内裤擦了擦湿漉漉的荫部,然后连一件内衣也不穿,就这样套上旗袍,再回头对小川说:“你们玩一会吧。姆妈去把毛豆芋艿热一下。好了来叫你们。”(上海风俗,过中秋必用芋艿煮带壳的毛豆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饭定在阁楼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从天窗赏月。其实在小川朝南的前楼一样可以欣赏到今晚明媚的月光。但此时全家都拿小川当作了主心骨,谁也不会忤逆了他的心意。全家就只有女儿婷婷不在。女儿在外国人的幼稚园里住读。外国人只讲究圣诞、复活一类的节日,才不在意中国的什么中秋呢。不过也好,这样大家就又少了份顾忌。
爱兰摆好碗筷,却见儿子拿了副香烛上来。她奇怪的问:“哎呀,儿子呀,今天又不是腊八过年,你拿香烛做啥?祭祖宗,还是拜神灵啊?”还是小娟聪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织女七夕会的时候。尽有痴情儿女在这七巧节乞求爱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摆好香烛,画了根洋火(火柴)点燃蜡烛:“我们一家人已经功德圆满,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这团圆之夜,拜求上天让我们全家人永远这样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这番话一出口,不但母亲爱兰,连一向调皮的妹妹小娟都严肃起来。
是啊!只有像她们这样,沉浸在这蜜里调油般幸福的家庭之爱中的人,才知道团团圆圆的家庭生活的可贵!爱兰带头拿起三枝香,点燃后插进香炉,再跪了下来虔诚的磕了三个头。小川小娟也照样子做了。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间,妈妈和妹妹分列两旁,一起叩拜起来。
爱兰虔诚的向皎洁的明月拜了几拜,闭上双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刘爱兰,虔诚祷告:弟子与弟子之子结成孽缘,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贵,不求来生做人,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此后世世做牛做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远与弟子之子张小川在一起,勿让人知,勿让人晓得,弟子减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小娟接著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张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让我哥哥永远在我的身边,还有我的妈妈,都能在一起永远快乐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小川也拜了几拜:“月亮啊,你是团圆的像征,你是美满的保护神。我张小川不求富贵荣华,金玉满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爱的妈妈、妹妹在一起,今世做mǔ_zǐ,世世做mǔ_zǐ,今世为兄妹,世世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mǔ_zǐ兄妹成为爱人,相亲相爱,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来。一张小圆桌上摆满了酒菜。小川坐在正对老虎窗的一面,妈妈和妹妹都坐在他的两边,紧靠著他,留下圆桌的一面空著。
小娟想把沙发椅拉宽松一点,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给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著哥哥笑眯眯的说:“阿哥,婷婷今年才三岁啊!你难道也想要她?”
“当然。”
爱兰正把一个个月饼切成四块,“我们家里有四个人。女的有三个,他做男人的怎么好厚此薄彼呢?”
“不过……婷婷还小呢。”小娟往嘴里塞了个芋艿,含含糊糊的说。
小川接过妈妈递来的一块月饼,先亲了妈妈一口。爱兰笑吟吟的接受了儿子的亲昵,听著儿子说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现在动她也太没有人性了。不过我现在跟姆妈mǔ_zǐ乱伦了,跟你兄妹乱伦了,现放著一个女儿,不去来个fù_nǚ乱伦,你说不就像麻将桌上缺了个搭子,三缺一吗?只是婷婷是小了一点。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长大吗。”
爱兰一旁凑趣道:“是啊,我们乡下养童养媳妇的,不要说十岁了,七八岁就同床了,十一二岁做妈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著指著哥哥:“不管怎么说,阿哥,你是个大色狼。”
小川龇牙咧嘴的做了个怪样,张开手扑到妹妹的身上,做势要咬:“嗷……色狼来吃你了……”
爱兰笑著看著儿子女儿闹成一团,起身到留声机前放上一张胶木唱片。顿时一阵甜美的歌声响了起来:“那晚风吹来清凉,那夜莺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著芬芳……”
美丽的旋律中,一家人开心的吃著喝著彼此谈笑打闹著,小小的阁楼上充满了家庭的天伦之乐。吃得差不多时,小川忽地开口对妹妹问道:“小娟,你晓得为啥刚才我让你不穿内衣内裤上来吃饭吗?”
小娟红著脸斜了哥哥一眼:“还不是你想打什么坏主意,吃好饭好让你做坏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