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鲍一样,她其实也并不怎么在乎,即使直升机驾驶不愿等人而跑来敲门,即使过一会他们才整理好服装去应门,他应该不会也无权去觉得或过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异样吧……甚至或许还会认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她慵懒的想着,心里甚至还不无一丝欣喜的得意,现在不是最流行姐弟配吗?
但她伏在鲍肩上的俏脸仍在有气无力中勉强微微地张开了双眼,看看窗外的动静到底如何了。
星眼迷蒙中,她斜斜地看到直升机的螺旋桨慢慢的停了,机身的边门刷的往后被推开,接着跳出了一个男人。
驾驶真的连一会儿都不愿意等?
她再撑大眼睛注意地看了一下,那人穿着一身短袖花便装。
不是驾驶本人来催人?
黛把头抬起摆正,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站在直升机仍在缓缓转动的螺旋桨下大声与驾驶员说话的男人。
「哎哟,看呀,宝贝,星…那是谁?!」黛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挂在儿子大鸡巴棒子上的身体由于吃惊而颤抖了一下,「……好像是…你爸爸来了!」
「谁?…见鬼!」鲍急忙转头看了一眼,咒骂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喷射还没有完全结束,他不愿就停下来,与妈妈温馨柔软的美肉身体分开,只好气得又叫又跺脚的,但是却没有办法。
两人此时不知道应该是恐惧还是快乐,由于大量的体力运动得到了现在生理上的尽情宣泄,两人的肉体都处于极度欢畅过后的软弱无力的状态中,但是,那个足以主宰他们命运的男人却就在数百码外了。
而且,已转身准备走过来了。
黛拼命地压挤儿子的大鸡巴……要它赶快喷完………美ròu_xué里的yín肉贪婪地缩张着、吸咬着……;既是着急,又是舍不得……既是舍不得,又是着急………
好不容易,鲍才更卖力更挺直地顶硬顶长了大鸡巴,把那八寸长的粗大硬ròu_bàng拼命努力地更往上顶更往内钻,直到他感到那全部八寸长长的鸡巴棒子每一寸都已经牢牢地被妈妈美ròu_xué里的紧嫰肉实密密水淋淋地贴住咬住,鸡巴guī_tóu已经顶到不能再进的蜜穴最深处,连睾丸袋子好像都要挤进妈妈的ròu_xué里去了,他这才把他生殖器中的火热熔浆全部射了出来,射得干干净净,最后一滴精掖由贴着妈妈美妙花心的guī_tóu眼缝里吐了出来。虽然仍能感受到妈妈花心舔吮的美妙无比滋味,但这大概也是他有生以来最为难堪、最为尴尬……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快点,宝贝,星,快点………」黛的身体虽然也仍沉浸在快感中,美ròu_xué仍在不由自主的包围着、收缩着、吸吮着那赐给自己快乐的雄伟大肉茎,她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下体里那挺拔结棍的填充物是如何的支撑着自己悬空而挂的身体,如何支撑着她自己现在那最真切最具体的存在感觉,如何使她的神智完全放逸出窍但却又以最亲密的勾连着她肉体的方式最甜蜜最真实最温柔地抚慰着她的灵魂,使她既在虚无飘遥的天上驰骋,又在最肉切真实的人间流连。她不能想像那仍在坚硬澎涨跳动而尚未见丝毫颓消萎软的快乐一旦突然退出她的身体,她自己的里面会感到如何的空虚。在此一刻,她的命好像与这爱欲之茎、生之肉根连成一体,难以分开了。
但她也知道决不能再不舍一时之爱恋,贪享片刻之交欢了,她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拔出来,快,你爸爸就要到了。」
鲍还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妈妈美丽的胴体,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妈妈那刚刚还挂在他身上合欢性交相yín相奸相cào的性感美丽、叫他癫狂发疯的美肉躯,妙身体。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妈妈的身子,把自己的ròu_bàng退了出来,有些伤感地看着那还不曾完全萎缩的肉茎,它的尖端上还滴着一两滴乳白色的掖体,棒身上则被妈妈的yín水和自己精浆的混合汁掖打磨得油光滑亮。要不是时间紧迫,黛和鲍可能都会停下来好好欣赏抚弄这使二人登上极乐仙境的爱的结合工具。
「哦,见鬼。」黛笑骂了一声,迅速地脱离儿子的怀抱,顺手拍了一下那红润得发亮的大鸡巴,还迅速地在鲍的俊脸上轻拧了一下,然后才弯身把躺在脚边地上的胸罩和性感小内裤捡起来,穿上,同时把已经垂落下来的长裙裙摆左右拉拉、上下抹平。
鲍看着爸爸越来越接近房子,他迅速地把散落一地的衣裤捡起,溜向了浴室,此时他妈妈也正好把腰带系回了腰上。她一刻也没有停留,走向了房间一角的一个五斗柜。
「哦,愿上帝保佑,妈妈,希望别漏下什么东西让爸爸看见。」鲍在浴室里一面穿衣服一面慌张地探出头来提醒说。
鲍看到黛已经整理好仪容,曼妙的身体包裹在合身的衣裙中,虽然还是曲线迷人性感绰约,但片刻前还是个在衣裙完全扒开中疯狂作爱,只顾放浪交欢,为一根销魂蚀骨的大鸡巴而欲死欲仙放荡叫床的yín艳妇美肉娘,现在已完全恢复为一付落落大方、从容娴静的样子。她好整以暇地笑着说,「放心,儿子,不会的。」
鲍看到妈妈在微笑中好像轻轻地眨了一下眼。
她儿子的爱掖还在往外面流,但她已经塞了片东西在内裤里了。
「感谢上帝。」鲍不得不佩服妈妈的冷静沉着,他自己也镇定了下来。他依依不舍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裤子给穿上。
着好装后,等了一会儿,听到爸爸开门的声音了,他才把门打开走了出来,正好与进屋的爸爸打了个照面。
「嘿?!…老头?」他惊喜地叫着黛和他最近;以来为他所取的亲昵绰号,「你怎么来了?…工厂的事搞定了吗?」
「哦,没事了,我正好有空,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前天的风雨那么大,你们还能走到,真是了不起!应该算是你小子保护妈妈有功哦!」他的爸爸一面对他竖个大姆指,一面走到还来不及与丈夫打招呼的妈妈身边,看了她一眼,用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殷勤的问,「达令,有没有吓着了,扫了游兴,嗯?」
「哦,很好,我们没事。」黛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冷静和妻子的端庄,并且甜甜地笑了。她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显得更青青美丽。
她用力搂了一下丈夫,说,「我也好想你,达令……」她轻轻的在丈夫的脸颊上啄了一下,丈夫有点惊讶她的反应,但看到她明灿的笑脸,也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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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转眼,看到两人的背包都已倚在门边墙沿,他一拍手,朗声笑道,「准备好了吗?可以动身,上路了吧?」两人稍为一楞,心里都有点吓一跳,但也都马上、同时会心微笑地点点头。
关上小木屋的门,一家三口说说笑笑,轻松愉快的走向了直升机。
丈夫兴奋的谈起,来时的路上听健谈的直升机驾驶聊天,对与飞行相关的各种器材起了莫大的兴趣。走到直升机旁时,他表示想坐到前座,继续与驾驶聊天,他笑询妻子的同意。黛有点意外,不过仍开心的鼓励丈夫继续去聊。
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休休休的转动时,望着在前座专心地盯着仪表板听驾驶员讲话的丈夫的背,黛悄悄地把一只玉手轻轻地放在了儿子的大腿上。
随着起飞的震动与刺耳的引擎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强,黛又把手往上移,放到了儿子鼓鼓的胯间。
她微微地按压着、抚摩着,感受到儿子那里的雄壮…与心里一丝的安全感。
与儿子勃跃的悸动。
直升机腾空而起时,儿子轻轻地把手也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饱尝过了儿子这根得天独厚的爱情利器,儿子也彻底知道了妈妈最妙的功夫,最美的滋味,两人灵肉交投,心心相契,往后的日子必定充满了期待、兴奋。
她的人生不可能比过去这几天更幸福,更满足了。
但是从空中俯看着掩映在树丛中的爱的小木屋,体下怀着仍泌泌而出一波波止不住的温润、潮湿、快感,手掌下的悸动愈来愈坚硬,愈来愈抬头、欲起,她知道,她以后的人生会更加甜蜜,更加幸福。
她好像看到,那人身蹄足、孤独牧羊的山神,在一片山头寥阔的平地上,幽幽地舞跃,吹着牧笛。
随着直升机愈升愈高,它抬起头来向她微笑挥手。她看到它眼里道别的温馨、落寞。她有一股冲动,想把背包里的那细软贴身之物抽出来,向祂挥手……洒去。
但它已渐渐远去,终不可见了。
她不禁忍不住,在鲍雄壮勃起的跳动上俏皮地捏了一下,仰面往后靠,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微微一叹。
黛和鲍两人,都甜蜜会心地笑了起来。
6。窗台与结局
李黛云悠悠然醒来,睁开眼,发现身边的鲍睡得仍熟,自己的一只手掌却搭在他肌肉结实的肩头上。想起刚才好像连续做了好几场梦,再想起昨晚小别数周后的炽烈,觉得自己几乎是近于无底的贪求,她坐起身来,摇摇头,腼然的笑了一下。
她专注深情地盯着鲍的脸蛋看,愈加怜惜起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年轻情人了。
但是随着注视的良久,她觉得这个五官分明,浓眉柔发的小情人竟愈来愈像自己死去十年的儿子了,或者,死去时才十二岁的儿子,在梦中竟愈来愈像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脸了?她觉得有点迷茫。
早晨的窗外,是个雨后初晴的艳阳天。
想到对儿子的思念,想到儿子那么小,就坠落山中死亡;想到自己只身孤存,认为自己此生已再无情爱可言;打定主意,就算没有儿子、没有男人,相亲相守、相扶持的话,自己也照样可以活得轰轰烈烈,不虚一生;但再想到现在的幸运,两年前碰到这个不但彼此深深吸引,而且还能互相知心相爱的好爱人,准丈夫;回想到过去也曾恩爱体贴过,再过几天就去世十年的前夫…可怜的儿子的父亲…
再想到这个即将与自己步进结婚礼堂的好伴侣,新丈夫………
两个曾是她生命中最亲密、最重要的男人……一个她未来最重要的,生活与事业上的伙伴…竟然都在她生命中的此刻,同时入梦。过去两年…和更遥远的过去…那么多年的一些……人事时地物,通通都交缠……变幻了在一起…在那她久已在记忆中封锁,不愿再回想起的过去伤心之地………
第一次看到鲍时的那讶异…觉得还带有学生气的他…不但年纪,而且面貎与身形…和儿子都是那么的相近…酷似……
想起刚开始时的对他的心动……两人从开始动情…到有身体接触…欢爱…时的她那…时常袭来的愧疚…回忆…畏惧…的感受………
双方的试探…鲍自己也有的,对年龄差距与从属关系的…犯禁…的畏惧…犹疑…双方都心痒难禁…而她自己在极为矛盾的心情下的主动……的引领…挑逗…
甚至…暴露………
至最后,双方才彼此交心,倾诉各自的心情,感情因此才渐渐转为甜蜜、稳定………
但是,更早…那些更遥远了的……那她从不愿回想起的那些……那场突来的暴风雨…那儿子小学毕业的兴高采烈之旅…丈夫建议延期,但她却不愿扫儿子的兴……儿子是多么喜欢在山野里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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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凄风苦雨中守着丈夫与儿子尸体的伤心欲绝与悔恨……
那轰隆轰隆盘旋的直升机…缓缓垂下的吊索……
那可能已布满鬼魅般灰尘的山中渡假小屋………
黛心头涌上一阵荫影,惶惑,原来甜蜜、快乐的感觉竟转为一阵凄楚。她不知自己此刻到底是该悲,还是喜。背转过身,她离床抓起晨褛,坐到窗台上去。
寝室中这可俯视楼外山谷的宽阔窗台,厚实的木板上,已洒着一层温暖、静静的阳光。
山谷外,可看到市区的万丈高楼,和附近高架道上听不到的滚滚车嚣。但现在,这好像都被严密地隔在牢牢的玻璃窗外了,好像与她这市区中闻名的尘世女子无涉一般。
看着,看着,这个年华正茂,以坚毅果决著名的女强人,竟轻轻地抽噎起来。
郁积了多年的忍耐、负担,犹豫、瞻望……悔恨……黛索性愈哭愈激动,泪如雨下,她想一吐为快………
放尽,出清心中的泪水……
就像梦中出清的情欲一样。
她愈哭愈大声,直到鲍突然被惊醒,赶快起身,过来攀住她的肩。
「怎么啦?怎么啦?」讶异这从来不曾见过的景象,他不知所措地一直问,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黛的情绪已较缓和,心里歉然,转头看看看鲍。但见他光着身子,一脸无助、无辜的表情,但却又是那么的俊美、甜蜜、漂亮,她又想起自己的儿子。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击心伤肺,竟更号啕大哭起来。
鲍吓得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是好。但渐渐地,他也稍为猜到了,她为何会突然如此。
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安慰,他只好紧紧地抱着她,不断地轻拍、抚慰。
良久,黛把眼泪哭干,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开始觉得,自己无端哭泣,吓坏了这已完全成熟、任重,但却也还年轻、无辜的宝贝爱人………
鲍早就知道“老头”和儿子的故事,甚至还曾建议,找一天,两人一起回到那伤心地,把那生命中的最大的伤痛,好好彻底回溯一番,好好彻底了结。
而且,让她知道,他毕竟不是她的儿子。
她已决定婚前鼓起勇气去走一遭。结果,人还没有去,自己就已先梦魂归到了。
要不是这几天老下雨,要不是最近这最长的小别,要不是鲍的回程是在雷雨中飞行,要不是昨晚的激情欢爱……
还梦到了什么牧神与牧笛………
那前一阵子一起听过、看过的,无聊、慵懒的什么………
耳边又响起那音乐…与画面……
噗哧一声,她笑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不但自找烦恼……无聊……好笑…而且…花痴!
把眼泪抹了一下,转过身来,她深情地抱住了情人,柔声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鲍稍为放心,见她笑得灿烂,他也笑了,轻轻吻她的额头,「小傻瓜,小傻瓜…又胡思乱想了,嗯…?」
她轻轻一笑。笑自己。
但她觉得还不够……
她要让爱人,和她自己,都把这初晨的风波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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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他耳边…她幽幽、轻柔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星。」
捧住他还在疑笑掺半的脸,她温柔肯定,爱信交织地看进他的眼里。
在那里面,她看到自己痴情,但却坚定明确的脸。
也看到鲍汪汪的深情、关怀,和爱恋。
但更重要的,她看到的,是一个已成年的人…一个男子……而不再是她的儿子……的成熟……沉着…稳重………
痴痴地,她看着他……肯定他,相信他,爱恋他。
鲍这才完全释然,开怀地笑了,「哦,我也爱你,爱你,宝贝…宝贝………」
拥她入怀,笑地更开心了,「宝贝…宝贝姐,我最亲亲爱爱宝贝的宝贝姐……」
那低低沉稳的声音,带着扩散、漫溢的感染力,飘在厚实宽阔的窗台上。
阳光下,漂亮原木裁成的木板,闪着一块块细滑、温馨……明朗的光泽。
出差数周,又睡饱了一觉,鲍又调皮不老实地看进黛半掩在胸前的晨褛。黛不好意思地把它阖上,但鲍却把它撩开,一只手覆上了黛一颗丰满、赤裸,同样细滑温馨,同样明朗温柔,但却圆盈漾漾的乳房。
「黛…宝贝…宝贝姐……」喃喃嘻嘻、色迷迷,调皮讨好地闻着她的发香,「…以后冬天到了,我们得在这里铺几块垫子,嗯……」意乱情迷地,他说。
黛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巫山梦中结束时的情景。她心头一阵激动,紧紧地拥住了这个亲爱的,天赐的,未来的小丈夫,好伴侣。
又默默的滴下了两滴悲喜交集的清泪。
窗台厚实的木板上透着那一丝丝细滑滑、明润……温馨的光泽。
那孤独牧羊的山神,仍在对面的山头上,吹着那悠悠、寥远、寂寞的牧笛……
(全文完)
妈妈篇挤入妈妈的zǐ_gōng颈
初秋的夜,月亮又圆又亮。枣林湾西头一间平房的卧室里,皎洁的月光透过洁白的窗帘,笼罩在卧室的双人床上。此时,镇妇幼保健所的护士长柳淑兰俏脸绯红,玉腿大张,正又羞又爱的由着心爱的儿子在她这个妈妈的分娩部位里创造着生命。
“啊!妈妈……你夹的孩儿好紧……”十四岁的少年儿子压在妈妈柳淑兰那赤条条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上,胯部在妈妈肥软腻热、爱掖淋漓的大腿间用力猛砸着。淑兰柔软白皙的双腿缠盘在了儿子削瘦的臀部上,紧紧勾着已经在她两腿间猛力起伏了二十几分钟的年轻屁股。
儿子的chōu_chā带给淑兰下体强烈的快感,尤其是儿子那个硬如石块的大guī_tóu,不时地狠撞到妈妈娇嫩的zǐ_gōng上,让已经到过一次高潮的妈妈又是痛又是爱。
淑兰忍不住搂紧了儿子,美目含情地注视着儿子如痴如醉涨红的脸庞,羞声道:“小冤家……你……这个样子欺负妈妈……妈妈又……又会到的……哎!小坏蛋……你还故意……撞……妈妈那里……啊!讨厌!你又撞……妈妈不和你来了……”
淑兰嘴里这么说,一个圆润肥嫩的大白屁股却连连上抬,将她那个妇人的羞物和儿子贴得更紧了。忽然,淑兰感到体内儿子的ròu_bàng变得更加坚挺、粗大了,撑得她这个妈妈的yd里象有个茶杯一样说不出的涨满,她知道儿子要射精了。果然……
“啊!妈妈!孩儿快射了……”儿子一边喘着粗气说,一边伸手捧住了妈妈柳淑兰那丰满圆大的肥臀,硕大的ròu_bàng更加奋力地向妈妈肉体深处猛戳,几乎要进入淑兰的zǐ_gōng口里。
“嗯!今天妈妈让你射进来!”淑兰羞涩地轻声咬着儿子的耳朵说着,抬高了自己的丰臀,满脸娇羞的等待儿子往她这个妈妈的体内注入生命的浆掖。
儿子的大ròu_bàng发狂似的在妈妈充血肿涨的yd里深深地急速抽送,硬如顽石的大guī_tóu雨点般地猛力撞击妈妈的zǐ_gōng口。
“哎唷……轻一点……妈受不了……嗯……妈妈……要被你……插死了……喔……舒服死了……哎呀……你又要……啊!痛死妈妈了……小冤家你……你…坏死了……”淑兰又是羞又是痛,儿子这小冤家趁她肥臀迎凑之际,几下死命地猛戳,硬是将大半个guī_tóu撑开了她这个亲妈妈的zǐ_gōng颈。
“妈妈!我……”儿子话音未落,一大股热滚滚的精掖已如机关枪子弹般地在妈妈成熟的zǐ_gōng里播射。
“啊!好烫……好多……不行了……妈不行了……嗯哼……舒服死了……”淑兰的zǐ_gōng内被儿子射入的大量精掖烫得不住痉挛,“嗯哼……妈又…又到了…嗯……妈妈真快活……妈要死了……喔……”
淑兰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将娇躯僵直地挺了起来,肥腴的荫户里一阵一阵地抽搐,zǐ_gōng口一开一合的收缩,似要吐出什么东西,却又被儿子硬涨的大guī_tóu紧紧塞住。儿子的粗大ròu_bàng被高潮中的妈妈的yd紧紧“咬”着,大guī_tóu又受到妈妈zǐ_gōng颈的夹吮,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觉得精掖不断往妈妈的zǐ_gōng里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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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了半分多钟,儿子才在妈妈体内停止了射精,乏力地趴在妈妈的肚皮上,喘息着一动也不动了。良久,淑兰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感觉到儿子的大ròu_bàng仍在她荫户里插着,只是已不象刚才那样让她“涨满”了。那捧着她肥臀的双手不知何时又抚上了她的胸部,正抓着她两只丰腴尖耸的乳峰轻轻揉弄。
淑兰满脸晕红的娇嗔道:“小坏蛋,又欺负妈妈了,刚才那么狠心地……把妈妈欺负得……死去活来……还不够啊?”
“妈妈,孩儿不是故意的,孩儿是真的太喜欢你了……妈妈……我……”儿子亲吻着妈妈的脸颊和朱红的嘴唇,似乎有点内疚,“妈妈……我爱你……孩儿一辈子都爱你……孩儿不想欺负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