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娘,对不起,弄疼你了,那我今天不弄了……”我一脸失落地抽出娘yín穴里的活物。
娘疼地眉头轻轻一皱,小手轻轻握住我沾满yín水的活物慢慢套弄着,一脸俏皮地冲我娇笑着:“瞧你那点出息,不弄就这么难受啊!娘那里伺候不了你,你不会找别的地方么?”
“娘,我不弄了,真不弄了?…”我失望中真切地回答着娘。
娘“咯咯”地一阵娇笑,用力捏了捏我的活物,接着把它慢慢引向yín洞的下方,轻轻地摩擦着娘的屁眼。
“娘,想好了,娘不能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你,是娘心里的一大遗憾,虽然昨天娘把嘴给了你,可是娘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娘的这里阿德以前想弄我没给他,现在它还是处子,娘决定把它当成娘的处女给你弄,你看好吗?”娘深情地忘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娘,这里这么小,能弄么,我怕弄坏你的身子!”
“怎么不行,娘想过了,娘不是有便秘的毛病吗,每次拉出的东西都比你这个坏东西要粗,只要你不嫌娘那里脏就行了!”
“娘,我不嫌脏,你对我太好了,我的好娘啊!”我低下头发疯似地亲吻着娘的脸,感动的泪水从眼角汹涌奔出。
“娘既然做了你的婆娘,什么都愿意给你!再说,我可不愿意憋坏了我的宝贝!”娘轻轻笑着,使劲握了握我的活物催促着我:“发什么愣啊,你个小坏蛋,去!拿碗菜油抹在你这个坏东西上!”
我飞快地起身跑向灶间端了一小碗菜油冲回灵堂,把碗放在娘身边,重又跪在娘双腿间。娘伸出小手抓了把菜油轻轻地涂抹在我的活物和她的屁眼,紧接着把我硕大的guī_tóu顶在那可爱的小菊花上。
“轻点弄啊,福林,娘可是第一次弄那里!”娘像新婚的处子,娇羞不安地嘱咐着我。
娘因为长期的便秘,屁眼处的gāng肉有些外翻,真的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娘两只小手紧紧抱在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地向两边把屁股拉开,gāng肉慢慢盛开,露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肉洞。
我用手按住翻开的gāng肉,肉洞顿时变得更开阔,我坚挺的guī_tóu乍一接触,一阵火热烫得我浑身一颤,旺盛的情欲像怒火燃烧着我每一根神经,我迫切地要进入娘的身体,腰部跟着猛地用力地向前一挺。
“恩……恩……”娘一声声沉闷地叫着,腰部一耸一耸地颤抖起来,我粗大的guī_tóu终于挤进了娘的gāng洞。
“哦,好紧,好烫啊!”娘的gāng洞要比xiǎo_xué更加炙热,gāng壁一层层的打着褶,像箍子一样紧紧压迫着我的阳具。
“哦,福林,你的东西好烫呀,哦……烫死娘了……好舒服啊……”娘的gāng洞很快适应了我粗大的阳具,随着初入时疼痛的消失,我火热的阳具带给娘另一种刺激的享受。
娘的gāng肉像熔炉似的越来越热,gāng壁一缩一紧地迎合着我阳具的chōu_chā!随着我的chōu_chā,娘的gāng肉不停地翻进翻出,娘gāng洞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箍的我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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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忘情地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小手紧紧按在勃起的荫蒂上用力地揉搓,娘的yín水越流越多,顺着穴口潺潺流过屁眼周围,让我的阳具更加润滑,yín水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荫阜后顺着我们的荫毛滑下娘的屁股,娘身下的茅草慢慢浸湿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着:“哦,福林啊……娘的亲儿子……亲汉子啊……娘……好爽啊……”
娘yín荡的呻吟使我的性欲更加强烈,娘的身子不停扭动,雪白的奶子在我面前yín_luàn地晃来晃去。
“娘啊,我的好娘啊!…”我低吼着,插地更加用力,也更快!
炙热的gāng肉紧紧包裹着我的活物,guī_tóu上又热,又麻,又痒,一阵阵快意的热浪翻卷着传遍我全身每一根神经,娘在低声的呼唤,我在闷声的低吼,天在旋,地在转,暴风雨般的高潮即将来临……
“啊,福林啊……娘不行了……娘要来了……”娘忘我地低叫着。
娘yín穴内一股夹带着尿掖的yín水喷射而出,激射在我的阳具上,给我更为强烈的刺激,紧接着娘的荫部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gāng肉也把我的guī_tóu紧紧箍住,贪婪地shǔn xī着。
我终于忍不住了,暴涨的guī_tóu猛地射出浓浓的精掖,像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gāng洞的最深处……
“哦,福林啊……娘的好汉子啊……娘要被你弄死了……”娘似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娇躯剧烈的抽搐着、痉挛着,gāng肉更加有力地shǔn xī着我的guī_tóu,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噬着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掖。
“滋”的一声,一股发黄的尿掖从娘的尿道口急射而出,娘竟然被我弄的shī_jìn了!娘的尿掖暖暖地落在我的小腹上,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的阳具又突突地射了几下后,慢慢疲软收缩,轻轻地从娘的菊花口滑落出来。
娘的gāng肉被我弄的翻出更多,随着我阳具的滑出,一股乳黄色的混合物流过娘红肿的gāng肉滴落在娘身下的茅草上,gāng肉慢慢地收缩,娘的屁眼又渐渐地闭了起来。娘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娘带着无尽的欢愉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拉起身上的白孝衣,温柔地擦去我和娘荫部的yín水,轻轻地为娘穿好衣物,跑到门口撒了一泡黄尿后,穿上下身的衣服,把娘揽在怀里,在厚厚的茅草上与娘相拥着疲累地睡倒。
第八章老妇人假悲伤葬夫mǔ_zǐ共浴大被同眠
“哥,娘,开门哪,我是福霞!”一声声悲呛的呼喊惊醒了我,外面的天才刚刚有些亮光,黑暗仍笼罩着大地,娘在我怀里睁开朦胧的睡眼,一脸的憔悴!
哦,是嫁到山外的妹妹连夜赶过来了!我和娘赶紧起身忙乱地整理了下衣物,清理昨天疯狂之后的战场,直到我们觉得别人看不出异样后,我才赶紧小跑着去把门打开。
“爹啊,娘啊……”一身白孝衣的妹妹哭喊着奔向灵堂,母女俩抱在一起又是一阵悲嚎。
趁她们母女悲哭的间隙,我匆忙找了些昨天帮忙的乡亲吃剩的饭菜胡乱填饱肚子,早上看到娘憔悴的样子,我知道娘经过一天的忙碌、哀哭,晚上没吃好饭又和我疯狂地交合,体力和精力都有些不济,我赶紧忙活着又炖了一只老母鸡,留了些剩馒头,给娘和妹妹端了过去。
“福霞,好了,先别哭了,你看娘昨天哭了一整天,现在都累得不行了,行了,劝劝娘,都别哭了,把饭先吃了,爹死了不能复生,你想让娘再哭出个好歹来啊?你走了一晚上山路,也累了,来把饭吃了!”我拿出哥哥的威严劝着福霞,眼睛却一直盯在娘的脸上关切看着她。
妹妹看了看娘,渐渐收住哭声,抽泣着接过我端来的饭菜。娘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炖鸡汤主要是给她补身子的,娘抬头望了我一眼,看到我关心地盯着她看,羞得头赶紧又低了下去!
很快,妹妹服侍娘把鸡汤和馒头吃完,我忙活着收拾完碗筷,过了不久哥哥嫂子也过来了,墙上的破挂钟快走到9点的时候,村里帮忙的人也都陆续赶了过来,送爹走的时候终于到了。
送葬的队伍从小院鱼贯而出,在绵延的山路上缓慢地前行。前面放着爹碎骸的杨木棺材,后面紧跟着悲嚎的亲属,远远的围观的人群黑压压的立在埋爹的土坑旁,似乎在欢庆这个可怜的老人终于结束病残的生命。
我搀扶着娘,两人的身子佝偻着,像在向人们展示我们的身体因悲伤而不再挺直,娘的眼里已不再有泪水流出,只是象征性地低低地干嚎着,娘两腿比平时走路要分得更开,在我的搀扶下,仍步履蹒跚。
我把头低的更向下,轻轻握住娘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带着无尽的关爱悄声说:“娘,你后面很疼吗?不要紧吧?”
娘看到我在这样的环境下,还向她说这么羞耻的话,苍白的脸顿时羞得通红,脸上一阵慌乱,头赶紧低下胸口,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疼了……一走起路来……腚片擦着……有点疼……好了……福林……别再说话了……”
我见娘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合着娘的干嚎低沉地悲鸣着!
纸马、纸牛、爹平时的衣物在大火中熊熊然尽,灰烬被秋风卷着盘旋在土坟上面,爹终于入土为安了!爹给我留下了最好的婆娘,沉沉睡在这堆起的黄土里。
哥哥嫂子早已回家过他们甜蜜的小日子,妹妹几天后也回去了山外,丈夫家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从门口那崭新的白纸对联上,才能看出这个破落的院落,刚刚经历了一场喧闹的葬礼。
几天的忙碌再加上那两次疯狂的交合,我和娘都感到特别的疲惫,心底的欲火也暂时压抑下来,娘晚饭又杀了一只老母鸡,这个朴实的农村老妇人平时把那几只能下蛋的老母鸡看得比金子还金贵,可是在此刻却因为要照顾肚子里的胎儿和她劳累的新汉子,又或许知道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破败的家远去,不再怜惜它们!
娘像个初婚的新嫁娘,娇羞得坐在我的大腿上,依偎在我温暖宽广的怀抱里,温情地伺候着我吃完晚饭。吃过晚饭,娘把大门紧紧拴上,又跑到灶间生火烧了一大锅热水。
大铁盆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的蒸汽,我和娘身上的衣物在对方的服侍下轻轻褪下,娘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温柔地洗净我头发上的污渍,白嫩的小手拿着沾湿的毛巾在细细地擦拭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最后娘弯下要,用红嫩的小嘴轻轻吻了我跨间的活物一下,直起身,带着一脸的红晕娇笑地望着我,哦,娘在等待着她亲生的儿子,深爱的汉子为她擦拭身体!
我拿过洗脸盆放在椅子上,用水瓢倒满热水,娘轻轻散开发髻,乖巧地俯下头,把一头的长发浸泡在水盆里。娘这几天白头发用多了一些,但依然无法破坏娘长发的飘逸和美丽,我怜惜地用肥皂洗净娘发间的污渍,拿过一条干毛巾轻柔地擦干娘发上的水迹。
我捧起娘的长发放在脸上,一股带着淡淡肥皂味的发香涌进我的鼻子里,我深吸几口,松开手让发丝轻轻滑落。娘看到我陶醉的样子,冲我一声娇声,轻轻用手拍打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对娘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沾湿毛巾开始为娘擦拭身体。
娘纤细的娇躯因为为我孕育胎儿而略显发福,因为天生丽质,又加上经常穿着长布衣裤,娘的皮肤躲过了阳光的暴晒,依旧像20多岁的年轻姑娘一样柔滑白嫩,雪白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娘哺育了四个孩子的奶子,本来像干瘪的水袋一样软软地垂在胸口,现在却因为再次怀孕,重新变得白嫩饱胀;娘的乳晕在乳头旁边围了一个小圈,色泽暗淡,微微露出一丝肉色。
我拿着毛巾柔柔地在娘的奶子上打着圈,娘“咯咯”一笑,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轻轻将我一推,“小坏蛋,别捣乱,痒,呵呵,快点擦下面吧,水快凉了!”
我轻轻吻了下娘被我挑逗硬起的奶头,继续向下为娘擦拭着!
娘的腹部高高隆起,圆鼓鼓的,像一座凸起的小山丘。娘腹部的皮肤依然雪白,但并不光滑。生育过我们四个的肚皮,残留着过多的妊娠纹,我们的胎儿现在又把这些残纹重新撑开,从上往下裂开着一道道紫红色的小缝隙,虽然摸上去感觉一层层的刮擦,却昭示着母性的伟大和生命的蓬勃,依旧是性感撩人!
娘的荫毛不再乌黑,年龄大的老妇人的荫毛挂着一层灰白,但却依然茂盛浓密,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的神秘!性感的荫毛下遮盖着的是肥硕的荫阜,岁月的沉淀,让娘的大小荫唇浮现出一层紫黑的神秘光泽,此时它们微微张开着,鲜红娇嫩的ròu_xué在我的擦拭下,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深黑色的屁眼上,gāng肉因为那天晚上的交合,现在翻开更多,此时也在一紧紧地收缩着,娘嘴里轻轻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哦,福林,别在逗娘了,娘累了,快点擦啊!”
我把娘轻轻推坐在椅子上,毛巾轻轻掠过娘雪白丰腴的大腿,滑下娘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平坦的小腿肚,落向娘娇嫩的小肉脚!
我轻轻地抬起它们把玩着,哦,娘的小脚格外地白嫩,脚趾头修长挺直,脚掌没有一丝其它老妇人那样的脚茧,异常的光滑平坦,脚背肉鼓鼓的,如白玉般晶莹剔透,隐约能看到肉里面青色的血管,娘的小脚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
娘“咯咯”的笑着,小脚轻轻挣脱我的手掌,继而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布鞋穿上,那性感的尤物瞬时消失在鞋子里,只露出一寸雪白的脚背!
面对娘如此雪白性感的肉体,以前早该欲火燃烧的我,却因为几天的劳累冲动不起来,我低低叹一声气,无奈地看着我胯下疲软的活物!
娘伸手摸了一把跨下的活物,然后轻轻挪开身子,冲我轻声的娇笑着:“好了,小坏蛋,小宝贝,你们两个今天都累了,乖乖地去睡觉吧!”
说完,娘低低地笑着,哼着欢快的山村小调,裸着身子去堂屋拿出我们那天疯狂后没来得急洗的裙子和内裤,和我们刚才的衣物一起收拾到大铁盆里,
娘裸着光滑雪白的娇躯坐在小凳子上,飘逸的长发轻轻散在光滑的后背上,娘哼着,笑着,俯下身利索地洗着我们的衣物!我则在旁边打下手,帮娘打水、倒水、晾衣服,一副夫唱妇随的幸福画面!
晾完最后一件娘的内裤,将最后一盆水倒在院子里那颗大枣树下,我一脸坏笑地走到娘身边,张开手臂作势要抱娘,娘羞红着脸看着我,轻轻扭动着身子拍打着我的手臂,与我调笑着!
我瞅个空隙,一把把娘搂住,娘“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我把娘轻轻抱起,娘伸出手臂柔柔地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头软软在靠在我的胸口上,眼睛一眨一眨地一脸温情地盯着我看!
我开怀地笑着,哼着喻示胜利的歌声,抱着娘走向堂屋,我和娘终于毫无顾忌地躺上了爹和娘睡过的床,我找出一件红色的半新的被子盖在我和娘赤裸的肉体上!
娘头软软地靠在我的臂弯里,两只葱嫩的小手轻轻按在我的胸膛上,一条纤细的白腿搭在我双腿间,白嫩的大腿根部柔柔地顶在我的活物上,娘呼吸逐渐匀称缓慢,带着一脸幸福满足的微笑熟睡过去!
(完)
玉米地和娘的故事
在县城回家的一个坡路上,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因为这个坡蛮高,踩上去有点累。卡车从我身边飞过,刮着风,好像远处的地里的玉米叶子都被吹得摇摆起来。扭头看看已经比人还高的玉米杆子,我才意识到玉米熟了。回家到田里掰几包嫩的玉米煮上,香死了。
那一年,我已经上初三了。我们村子小,所以要跑到其他乡去上学,好几个星期才回家一次,当然要好好地吃上一顿。而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甜玉米,没办法,乡下人穷点,我也想吃龙虾,可是只能想象。再说吧,贵的不一定好吃!
终于,到家了,大门锁的。我开了锁,单车往墙上一靠,“娘!”习惯性地叫起来,出了门又叫起来。没听见妈的声音,只听到对面巷子大婶囔到,“杨民!你娘去五里了!”
五里,地名也,离家不是很远,那里是村里的玉米地,很大!
我抬头望天,太阳好大,我知道娘疼我,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回来,所以她给我摘玉米去了,她哪管天热还是下雨。奥!我装上一瓶子冷开水就向五里进发了。爸长年跑广东,我与娘都已经默契了,每次出去做活,她拿工具,我拿水。
终于到五里了,玉米地的叶子很密,我便走边望,希望能早点看见娘,所以我的耳朵竖得特机敏。路过别人家的地里时,我听见地里有响声,刚开始没在意,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我弯着腰悄悄摸进去,我认为自己很可能发现小偷。
邻村的小孩爱偷我们的玉米,而我们就喜欢到他们的地里拔甘蔗。就像小时候看到电视上的地道游击队无生息地逼进敌人一样,我悄悄靠近那些声响。声响越来越大,我终于听清楚了。
“用力点,你行不行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骚!
“废话!插到你哭!”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牛!
这男人的声音不是村里二牛吗?终于瞧见了,没错,那男的是二牛,他在搞穴!我愣住了!这场景还是第一次见,两个人抱在一推,四脚绞缠,插的微响。远远的都能听见他们的呼吸让我快窒息,他们那样死去活来连我在贪婪窥视也没发觉。
二牛真名叫秦强,小时候就比同龄的孩子大块,人又蛮横,孩子们都怕他力大如牛,所以就叫他二牛哥。村里的孩子一直读书的没几个,只有我和别的几个孩子小学毕业。二牛初中没考上,我现在知道原因了,他一直在瞎搞!
农村的孩子淘气见到公狗骑母狗就拿石头砸,我现在真想把手里的水瓶砸到他屁股上,看他会不会被吓死像狗一样到处乱窜?可是个头没他高,没这个胆,不敢出声,溜出了玉米地继续找我娘去。
我往前走着,人却失了魂!刚才那个雪亮的屁股啊,让我魂不守舍!越想越激动!孩子开口就喜欢“操你妈”可是又有几个能亲眼看到过那女人的秘密圣地,还想操呢?门都没有啊!其实我很瞧不起二牛连初中都考不上,可是现在却让我羡慕起他来。
10多岁的孩子已经含糊明白男人女人恩爱意味着什么,每次想起来时,那个小鸡鸡自然会倔强地翘得老高。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两腿间挤得难受。因为我长高了,裤子却没换,本来又短又紧的裤子被小鸡鸡狠狠顶着,跨下鼓鼓的让我难受!
“操二牛的妈!操二牛的老婆!”我嘴里低哝着,谁让他弄得我这么难受的。
“民儿,娘在这里!”从侧面传来那亲切的声音,娘的声音总是很动听的。
我高兴地转过身,“娘!我给你送水来了!”在娘的眼里我是很乖的,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娘自然对我疼爱有加!其实我也常问娘,别人家都有弟弟妹妹,我怎么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娘就会拍着我的小脸蛋说:“只有你一个,我们才会一直疼你呀!”这算什么解释啊,村里的家家户户有谁家会只要一个独生子。他们就算超生罚钱也要人口兴旺!
娘站在我面前,两手各抓着一个玉米包,脸上带着笑意。她仔细地瞄着我,我早就习惯了这些,自从上了初中后就离开家,好几个星期才会一次家,每次回去娘总要先打量我好几分钟,而我也乐意让她这样看着。接着就说:“你瘦了,回来要好好吃一顿!”
娘邹了一下眉头,“民儿,你都长高了,裤子变短了娘都没发觉。”
我低下头瞧裤子。呀!露馅了!看见娘我一时高兴,忘记了跨间顶立的小堡垒,小钢炮都快要破土而出了。猛地我用瓶子一遮,动作滑稽死了。
娘没料到我会如此一招,人都被逗坏了。“就你那条小鸡,娘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还挡怎么挡!”
“哼!”我抗议,在她眼里我自然长不大,可是我却知道我的小鸡早已经变成了钢炮了,只是小钢炮没变成大钢炮而已。
娘放下手里的玉米,身手要从我跨前接过水瓶,她口渴了。娘的手抓住了瓶子,可没想到她却把瓶子往前一推,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小钢炮上,我疼得要喊起来。
我知道娘是个乐观爱说笑的人,她是在逗我,可是那瓶子却无辜地压到了我的一个小蛋上,我感觉自己的鸡蛋被压爆了一般。
我知道娘只是在逗我乐,可是她不经意见却“伤害”了我的一个小鸡蛋。实在太疼了,我也顾不得什么场合了,两手抱住小弟弟跳了起来,跳了好几下,还呀呀地喊疼。
娘自然被吓傻了,她是无意的,但却真的刺到了我。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疼痛消去的时候就转过脸来看看娘,自然那孩子的脸上带着无辜的冤屈,眼角还挂着被挤掉的眼泪。
“民儿,是娘不好,我……”娘的声音和低,也许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没这样的“伤害”过我,家里就我一个孩子,我自小就鲜少被打屁股都是娘的功劳,自小就特别捣蛋,过年时老爸从广东回来几天,好几次都想揍我的小屁股,都是娘给我给护住了。
看着娘悔恨的眼神,我开始怪自己是不是过于夸张了。我缅甸地笑笑,“娘,我没事,还蛮舒服的。”
“小掏蛋!”娘破涕为笑,拧起指头想敲我的头,轻轻落在了我的前额上。
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娘抬着头对我说:“我一直没注意到,原来你都和我一样高了。”娘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又说:“看来我是抱不起我的小捣蛋了。”说罢,伸开手把我楼住试着向上提。
娘的这个动作在我小的时候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可是我今天再一次重温这个拥抱时却发觉不习惯了许多。因为娘在抱着我的时候,娘的两个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的两个乳房很柔软,而此刻却是盛夏,两个人只隔着一件衣服。我感觉到娘的胸部不但柔软而且热辣辣的。
娘的这一抱让我眼前立刻闪现刚才二牛在玉米地里插穴的一幕,而又贴着娘的两个热辣辣的乳房,我的小钢炮刚软下立刻硬了起来。而且愈发厉害,我感到裤子的拉链都快给他撑破了。
娘放开我,又好好地体量着我一翻,当又看见我跨间顶立的小堡垒时娘似乎有些羞涩,“等下次赶集,我给你买条新裤子。”也许娘她自己没发觉,可是我却看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印象中那时我是被娘给抱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娘抱起玉米对我说:“回家吧。”我才反映过来,拿着瓶子跟在娘的后面,和她一起回家。
娘在前面走着,而我,她的孩子却在后面打量着自己的亲娘,可惜我那时不是以一个孩子的眼光去打量的,那是一个男人对你一女人的审美。
娘,30多岁了,一米六几,很端庄,村里的人都说看娘的样子总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好几岁。以前我没想到过,但是现在慢慢把村里的女人一一数出来,我娘肯定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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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年轻的时候去广东打工,娘早已是经过洗礼了一翻,看上去总要比一般的村姑年轻,跟着几个乡下女人站到一快时,你会发现我娘的超凡脱俗。她并不妖艳,自然而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也许是因为娘在广东呆过,人开明了很多,又会稍微打扮,所以跟娘在一起时,我觉得很舒适,我特喜欢跟娘说话,和娘呆在一起。
晚上,我就像以往一样到了时间就爬上床,可是我躺下了很久也没有入睡。
“用力点,你行不行啊?”
“废话!插你别哭!”那该死的二牛跟那女孩的声音老在我耳边回荡,勾得我的心荡漾。我真希望那女人说那句话时是对我说的,而后面娘抱住我时那女人的胸部给我的感觉更令我心跳。想着想着,也不知道到夜里几点,只知道很晚了我都没睡着。
第二天也不知道几点了,我只睁开眼看见是白天又睡了过去,赖床了。昨天没睡好人捆得要命就赖在床上不起了,而自己却没有完全睡着。
过了一会我听见了脚步声,我知道那是有人走进了我的屋子,不用说当然是娘。我当然知道有人进来了,可是我却装着睡着没发觉,只眯着一条缝看看娘要做什么?
娘拉开了我的蚊帐,我看到她嘴巴都张开了却没有叫出声来。我继续装着睡得很死,而娘似乎不忍心惊醒这个熟梦中的孩子。
我们这里的夏天是很热的,所以晚上睡觉根本不需要盖什么被单,而我早也习惯了在席子上只穿一条小裤衩睡觉。我相信娘也不知道多少次看我穿着小裤衩睡觉的样子。而今天娘却在我床边看得那么久,难道昨天的事在她心里也起着变化了吗?
“小捣蛋,都12点了,都没醒。”娘默默自语,接着坐到了我的床边。娘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接着划过我的脸,在我稍微强壮的胸部停留了好一阵,然后再抚过我的小肚。我觉得有点痒痒,不过还是忍住了。
娘的手在我小肚上停了许久,我也以为她的手收住了,可是我错了,她的手最后还是继续向下探去。娘的小手竟然隔着裤衩试探起我的小弟弟,娘的手是很温和的,就想爱捂一个宝贝一样,我感觉很美。我很是喜欢这个感觉,所以我宁愿假装睡得像个死猪能去多些体会。
我是假装睡着没有醒,可是那个不争气的小鸡鸡却丝毫不会掩饰,娘的手才刚爱捂过去就雄赳赳地搞起义,忘记了谁是他的主人。
我感觉那个平时那个软棉棉的小鸟此刻变成了ròu_bàng,娘的手爱捂着这跟ròu_bàng久久没有撤退,我却被弄得痒痒的,憋得好难受。
“原来都那么大了,真是个小伙子!”娘自语,显然没发现我是假装的。
娘就这样一直摸着,搞的我小鸡吧痒死了,憋得我好难受,而娘的手却像被胶水贴到了我的裤衩上没有离开过一秒钟。就在我想着如何“解救”的时候,我屁股眼肌肉绷紧。“卟……”一个响亮的放屁。这个响屁把娘吓了个半死。不但她的手被震了回去,人也一闪飞出屋去。
我有点感激这个响屁,因为它一定程度上“解救”了我,避免了我痒死的尴尬;但是我更讨厌它,因为娘摸得我很舒服。
吃饭的时候,娘坐在小桌子对面,她瞧我的时候眼神变化了许多,满眼都是多这个儿子的欣赏,倒是我底着头不敢正视娘,因为我很心虚。是的我也想在娘睡觉的时候去摸她的乳房,去摸她的荫部,甚至想去吻一下,咬一口。
我知道这多少是邪恶的,可是我忍不住去想,只是我那时没发觉到,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娘已经在我心底默默地地位改变了,娘不再是娘,而是我性爱的对象,不要说只是性爱的对象,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是无法比拟的,超越了一切坚强存在。
我明白,这就是恋母情节,而娘却也是一样的;她对儿子的疼爱也已经升华,恋子情节已深深打入她的心窝。我们之间擦出火花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条件允许。
从那一次,我强烈的等待着机会,去爱我的亲娘,渴望和她一起分享那玉米地深处的快乐。等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