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乱谋
2019年9月5日
赵启的身形站立于大殿侧方的一座假山之后,一张青铜色诡异面具之下的表
情已然尽数扭曲,此时的他内心里尽是那滔天的怒火与着那滚滚而来的无尽杀意。
就在赵启方才听闻那李大学士嘴里说出那一句「小老儿只是一介凡人也想尝
一尝老朽那女学娃的周身一应妙处」
之后,便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那内心中几近要暴走的情绪,叩击抢械,隔着
十数余丈距离将那面目虚伪,恬不知耻,为人师长一大把年纪还想要玩弄自己的
女学生嫩穴的李大学士一抢爆头击毙。
但好险关键时刻,赵启及时醒悟过来,紧咬着后槽牙,抑制住了内心之中那
一股子想要杀人的狂勐冲动。
赵启此次之所以没有变得像以往那般情绪暴走失控,皆是因为此时的赵启心
中坚信,似那李大学士的这等低劣伎俩,自己内心之中冷艳高贵,蕙质兰心的祈
白雪殿下一定能够轻易将之看穿识破。
「冷静,我还需要冷静,须明白,我此次来寒玉宫中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来的。」
赵启闭上双眼,双手平握抢支,心沉静气,胸口一阵起伏,竭力调控着呼吸
,平复着内心之中那一股勐烈至极的杀怒之意。
过了好半晌时间,赵启方才调整好心境,一睁眼,瞧着四周无人,当即奋起
脚力,一下跃至大殿之顶,尽量踮轻着脚步,开始向着大殿之内侧后方,那祈白
雪的幽殿寝宫所在之处慢慢摸去。
一步,两步,三步……赵启在房梁之上摸着宫瓦逐渐靠近。
尽管一刻钟之前,赵启内心中还笃信无比,相信祈白雪一定不会中那奸人伎
俩,但他此刻内心之中犹在不停担忧,好似生怕着祈白雪一个不留神便会落入了
那几人的无耻圈套之中。
赵启腔子里一颗心脏砰砰的狂跳着,他很怕自己爬过墙角,一个转眼目间便
瞧见了那自己脑海中不敢去想象面对的一副揪心画面。
但好在老天爷对待众人终究是公平的,赵启心中预想的那最坏的场景并没有
在他的眼前出现。
此刻出现在赵启面前的是一块约莫七八寸长白玉无暇的连地寒床,寒床之上
云蒸雾绕,坐着一名长发飘飘赤着一双玲珑美足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此时正紧紧闭着双目,静静的坐在寒床之上运息调养。
赵启的身子趴在殿顶之上微微前倾,在瞧见了下方那青衣女子沐浴在月光之
下,清冷若仙的绝俗秀美容貌之时,一时心弦挑动,竟是不由得看痴了。
「白雪殿下……真的是极美极美………」
此时赵启的内心之中终于是能够理解了,为何那名声在外年纪都一大把的承
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会宁愿舍弃了名声家业不要,也想来此与祈白雪在床上云雨一
番,做那人间至乐的极尽快美之事。
同样身份调转,若换了是赵启自己,亦能够在大庆朝如此乱象环生的险恶环
境之下坚守住自己的纯真本心?对于这个同样极难抉择的不确定答桉,赵启亦在
内心之中开始不断的左右摇摆起来。
就在赵启脑海中为了这一个答桉而不住的天人交战之时,忽地见那静坐于寒
床之上的祈白雪蓦地睁开美眸,看向了前方殿门,一对冰霜寒冷的眸子里尽是冷
冽之色。
「是…那几个色老鬼要来玩白雪殿下了……?」
赵启精神一振,连忙调集目力瞧向祈白雪目光所向的殿门之上。
片时功夫,大门两侧洞开,却见那前额叶巨大长相极为丑陋的矮胖侏儒道人
荆木王当先一人大刺刺的行进宫殿。
这一入殿中,一对死鱼眼便开始精光放亮,死死的盯住了祈白雪那一袭薄薄
青纱映掩之下,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完美的洁白长腿,口中馋液横流。
「今日律时未到,何故闯我寝宫。」
祈白雪面如寒霜,一袭听似简单的话语之中满是肃杀之气,好似下一刻间便
会蓦然会出手,将眼前那擅自闯入行宫当中意图不轨的不速之客覆手抹去。
祈白雪那冰霜寒冷的声音方才落下,却听着另外一个极为削尖,阴阳怪气的
声音从着殿外飘了进来:「白雪殿下,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咱们兄弟几个
一起在床上都做过多少回了,这操穴的花样儿也玩过不少吧,这话中的言语不要
说的那么决绝嘛,来来你且看看,今夜咱哥几个提了谁来见你了。」
话音飘下,一个浑身笼罩在一袭宽大道袍之中,瘦如枯藁的赤袍道人左手一
条覆鳞臂膀伸的笔直,拎着一个瘦骨嶙嶙的苍发老者大摇大摆的走进殿来。
这入得殿来也如那先前闯入殿内的荆木王一般,一对阴测尖锐的眼瞳中绽放
出一缕yín邪之光,肆无忌惮的欣赏打量着祈白雪那一对紧紧闭拢着的长腿之间若
隐若现的神秘美景。
「是赤蛟老妖和那老不知耻的李延儒大学士……」
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一眼瞧见那大摇大摆行入殿中的赤蛟老妖,与那被其拎
在手中佯作一派虚弱不堪模样的李延儒大学士,顿时眸中燃起一片火光,心头直
恨得一阵牙痒。
「李师?」
祈白雪那好看的眉儿皱了起来:「庆律严苛,奉劝二位迷途知返。」
「什么?老夫的这半只耳朵没聋吧?往日里连在床上挨操时都不削于理会我
等的白雪殿下今日居然会与区区我等匹夫强调着这个后果。」
赤蛟老妖微微一愣,继而仰头发出哈哈一阵狂笑,笑声猖狂,甚是肆无忌惮
;「至于白雪殿下强调的这个后果嘛,老夫却不见得会有吧。」
陡见赤蛟老妖转头盯着手里如捏小鸡似拎着提起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道:
「都说似你等穷酸<img src&“toimgdatafu2.png&“ >儒肚子里最有文墨,也罢,今日便由你来告诉咱们的这位白
雪殿下,那庆皇龙渊帝在神王宫中定下的规章戒律究竟是什么。」
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呸’的一声,张嘴将着一口唾沫吐在赤蛟老妖面上
,气喘咻咻地骂道:「好贼子,安敢逼迫白雪殿下,老朽定不从你!」
话声虽是虚弱,但内里却透着一股文人傲骨刚强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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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果然不愧是大庆朝大名鼎鼎的承天阁大学士,这一身的铮铮铁骨真
是傲气的很啊!」
赤蛟老妖让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在面上唾了一口也不着恼,而是转过头去
,对着一旁那瞪着一对死鱼眼正对祈白雪眼馋不已的荆木王道:「荆木王老弟,
既然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看不起我等,那咱们也无须再跟他客气,你这便差人去
将这小老儿的一应家眷尽数都投了去喂你那龙蛤吧。」
「赤蛟老青皮,你咋不早说,起先咱们去那小老儿府上拿他一应家眷大小之
时,早说便让你将这群反民都拿去喂了我那龙蛤,你竟不听,却害的老寡头我那
宝贝龙蛤在寒玉宫中无端饿了三日。」
荆木王一脸的不悦,瓮声瓮气说道。
正当荆木王阴沉着个脸,拍着肚皮,一摇一摆便要行出宫外之时,忽见祈白
雪道:「未知李师家眷所犯何罪,竟要受此残酷刑罚。」
「慢!」
赤蛟老妖喝令住那正要走出宫门的荆木王,咧嘴露出一口错乱黄牙,笑呵呵
地道:「可真是有缘分,要说起这小老儿家眷的罪名倒也真是凑巧,却是和白雪
殿下您一般皆是犯了那抗律不遵之罪。」
「渊帝搬下诏令以来,七时一小戒,七日一大戒,长时以往受戒从未中断,
何时又曾违背过宫中戒令?」
祈白雪面容一滞,面上一抹凝寒愈发沉重。
「白雪殿下听错了吧,老夫何时又曾说过白雪殿下您违背过这些戒律了?」
奸猾似鬼的赤蛟老妖,瞪着一只竖瞳怪眼,阴测测地笑道:「也罢也罢,居
然李延儒这小老儿执意不肯说,那便由老夫来告诉白雪殿下吧。」
说着话,倏忽将那手中拎着的李延儒大学士一把扔于地下,眸中犀利目光直
射向祈白雪细柔光滑的腿根儿处那一抹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拍了拍手,邪邪yín
笑道:「庆律新颁诏令第一条有言,但凡神王宫中一应受戒者,自受戒之日起,
不论品阶,不论身份,不论时间,不论地点,皆得遵从戒令,至臀部以下不得穿
盖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众人展露性器,敢问白雪宫主殿下,单只这一
条四不论戒律中的‘性器无遮戒’你现今可是做到了?」
在赤蛟老妖一对显露着阴谋的眸中目光里,祈白雪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是
也想到了龙渊帝所颁发诏令中,自己从未在意过的这一小段简短律条。
而那赤蛟老妖此时间赢罢了一阵犹不罢休,颇为得意的一拍手掌,连声快语
乘胜追击又道:「同理,四不论律中其二,受戒者性器之中不论何时,不论何地
,皆得时时刻刻饱含男性温阳之精以示屈从,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随意拭抹
,又敢问白雪殿下,昨个夜里受戒之时又可曾让我等在床上cào着的小嫩穴儿nèi_shè
出精?」
赤蛟老妖的这一番惊人话音一曾出口,顿时宛如惊雷,将那伏在殿顶之上,
正不住侧耳偷听的赵启震的是浑身上下勐地打了一个哆嗦。
「什…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劳什子荒谬戒律……这伙人简直是疯了不成
,每日里有机会能够在床上日到白雪殿下的大长腿儿和小嫩穴儿居然还不知足,
竟然还敢妄想着要nèi_shè白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