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朝歌在收人的时候,我因见宫商年幼可怜,便把他留在了我身边……”汐楼的手指开始痴缠上她已经柔软如棉的shuanru,另一只手rounie了一会儿ru肉便转战下身,摸索至两人交合的位置开始轻捻她的珍珠。
“哈啊——”爻yòyò仰头,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如通电般流窜至她全身,原本还娇柔的xi声瞬间被陆续的哭啼所替代。
汐楼的身子因为她忽然的紧绷而忍不住的轻颤,他将几欲爆发的yuwang自她体内抽出,缓过劲来后才重新插进去,方才已经忍不住高氵朝的xiao+xue再度因为这样的刺入而泛出潮气,身下两度泄身的人早已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绵绵的躺倒在了床榻之上。
“然后就遇到了你……在竹林里……强……上了你……”
汐楼红着脸说完最后几个字,开始用硬物在她体内做最后的冲刺。爻yòyò快慰又痛苦的揪紧手中的床单,颤抖着的xiao+xue终于迎来了男人灼热的白液。一泄如注的男根渐渐疲软下来,汐楼xi着抱着她,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四肢交缠着,爻yòyò终于得空能够抚摸上他略显悲伤的脸颊,送上去自己的双唇,吐息间香舌交缠,似是在酝酿下一场的情爱暴风雨。
*
一夜yunyu,天放晓的时候,爻yòyò半睡半醒的在汐楼怀里睁开了眼。
温热的身体,保持着赤身的状态半揽着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心跳声,抬眼向上看便是一张睡得安稳,又带着些许秀气的脸。
她重新把头埋进汐楼的怀里,并不知晓眼前的男人早已经她的动作而醒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汐楼将揽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这是她第一次、在秀色苑琴室里过夜。
他心里积压了好些话语,却不知应当如何才能同她说起。
那一日她言之凿凿的说要替他赎身,他的确是满心欢喜的。
然而……
五年了,当初将他送来秀色苑的人在朝中再无声音,从喃宴口中零星探取的消息也没能印证当初他所得罪的大人物如今的近况。
他并非奴籍,所以并不存在赎身的可能。但饶是如此,他也依然觉得,自己似乎配不上此刻躺在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
她能为了他扮作男装去大名城里谋求官职,可是他呢,他又能为她做些什么?
“汐楼?”
怀里的人软软的唤着他的名字,汐楼稍稍松开似乎是抱痛了她的手,温柔的梳理着她的长发,“没关系,还可以再睡会儿……”
“嗯……”爻yòyò换了个姿势,继续安稳的在他怀中睡着。汐楼看着她全然信任的表情,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念想。
——如果,如果他不再懦弱的逆来顺受,而是去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