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我干得很舒服?】
他分明知道,爻yòyò的身体只要用了这个药,无论跟谁交合到接收阳精都会跟眼下一样舒服,但是他还是小心眼的腔调了一下主语,被他干的。
爻yòyò哪里听过这样的下流话,隔着衣服就去咬他泄愤。
云孤月好笑的把手指插进爻yòyò调皮的小嘴里,摸摸她尖锐的小虎牙,开始seqing的搅动她的舌头。
【好了,不折腾你了。一会儿去汤池里洗完澡好好休息。下面的东西不许动。】
不许动什麽?
爻yòyò被他温暖的大脑有些昏沈,等到云孤月扶着她起身把依旧埋身其中的rou+bang抽出去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云孤月究竟说的是什麽。
【不是吧!】她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我带着你在我……里面射的……那些,过夜?】
云孤月挑眉,心情很好的笑着替她擦身子。
“谨遵医嘱,这四个字会不会?”
可是、可是……
爻yòyò撇嘴想哭,她下面黏糊糊的,虽然云孤月shejin去的那些让她莫名的觉得很舒服,但是那东西存在感太强,总让她有点儿心猿意马。
“相信我,对你真的好的。”
云孤月收敛起一身欢爱过後的魅色,眼神无波的重新落在爻yòyò身上。爻yòyò似乎又瞧见了那个谪仙重新降落凡尘。
“好~”
有气无力的回应,阿意松一口气,看起来里面治疗结束了。
爻yòyò裹着披风推开门走了出来,云孤月正在里头换一身湿衣。她攀上阿意的肩膀,指示人形运输工具,“带我去汤池,阿嚏。”
阿意赶忙伸手揽住里头只简单着了里衣的爻yòyò,快速飞向後院石涧汤池。
云孤月好心情的哼着歌,从爻yòyò刚才的表现来看,他的法子是有效的。师父虽然在三见不喜里说这种毒无药可医,却没说中了毒的人的体质不能被随意改变。
君墨闲也是死脑筋,总想着要把这种yin毒彻底从爻yòyò身上根治。
云孤月停下手中的动作,任由衣襟大敞,露出他白皙精瘦的胸膛。
如果不把yin毒根治,单单改变她的体质,未来爻yòyò或许就是一个不同於其他大家闺秀的异类,男人越多,她的身体便会越好。不知道这个结果她自己能不能接受?
云孤月从小便远居山野,胡不喜在他年幼离世,他所接触的便只有山下的那个和尚庙里整天阿弥陀佛不近女色的戒僧。他有些苦恼的把大氅披上,又新添了一些灯油,坐在桌前铺纸研墨。
治疗手记已经进行到了第二阶段的伊始,到第三阶段他就需要开始尝试让爻yòyò同时接受两个甚至三个男人,轮流在她的xue里shejing。
她应该受得住吧?体力暂且不说,广齐民风开放,久负盛名的歌姬舞姬凭借技巧跟柔软的肢体夜御数男也不是什麽新鲜的事情……云孤月懵懂的落下笔尖,等到看清楚他画下来的究竟是什麽时立刻羞红了脸把墨迹未干的宣纸揉皱了扔到一边。
或许清除掉yin毒也是好的,毕竟,他就忍受不了她那副魅惑众生的样子在其他男人胯下展现。云孤月糟践似的把画着爻yòyò下体的宣纸扔到方才她泡过的药汤里,吸水性极佳的纸张瞬间晕墨,也朦胧了云孤月的思绪。
但是治好了病,爻yòyò就需要披上嫁衣重归故里,失了处子之身的闺秀不是嫁他人做二房便是给丧妻的鳏夫续弦。她完完全全会只属於一个男人,好不好都由不得他再染指觊觎。
天人交战的云孤月晃神的躺回到软榻上,在这里他第一次以身“犯险”的救下了爻yòyò,也摘了一身清连的牌坊,开始涉身欲海。
清,或者不清?
云孤月生平第一次烦躁的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得更深入,爻yòyò简单的洗完了身子,又由阿意抱着回房睡去。灵隐山中香火缭绕,一念善,一念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