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yòyò……
“你的病,持续有多久了?”
yòyò的身子瞬间僵硬,他知道了?
“君墨闲说,潜伏了有**年时间,可……实际上犯病,也不过是这一年的事情。”
**年时间。
爻子期不由有些错愕。
**年前,yòyò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难道这毛病是打从娘胎里便落下的?
只有天晓得。
面对而坐的两个人,心里头转着的,却是南辕北辙的两种心思。
等到下午的时候,温泉小墅便又迎来了另一位久违的客人。
只可惜,这位客人并非自愿而来,而是被人用武力“请”来的。
看到君墨闲,阿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爻子期已经先一步开腔,“给我一句准话,能不能治好yòyò的病。”
这也是阿情跟阿意所关心的。
伺候yòyò睡下,只有四个男人的小竹屋,气氛凝重的好像空气里上浮着的熏香都能随时凝固着掉落下来。
君墨闲被这样的三个男人看着,脸上不自觉露出跑路前专有的神棍一般的哂笑。
“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
阿意默默起身,将竹屋的门、窗都重新合上。
屋内剩下的两个男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实际上,就算是君墨闲,此刻也不敢在爻子期面前坦言yòyò的病情。
毕竟,据他了解,这根本就不是天生所能产生的病因,而长达**年的潜伏期,更印证了一个问题。
在爻子期尚未**於爻家,能给yòyò支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屋檐之前,在那个沈默而隐秘的家族之中,已经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轻轻扼制住了yòyò的脖子。
“实话跟你说了吧,爻yòyò身上这病……无药可医。”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听在在座的三个人耳里,却好像青天白日里闻见了雷鸣。
阿情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裂,他温柔的笑着站起身子,语气平静,“抱歉,我去收拾下碎片。”
阿意让开了竹屋的出口没有发言,爻子期只怔怔的看着君墨闲的脸,追问,
“无药可医是什麽意思?”
阿情的步伐忽然停住,阿意的手放在了腰部刀柄的位置。
所有人都屏息等着君墨闲的解释。
“我办不到。整个君家都办不到。”
倾君家之力,竟然对这样一种病而无能为力。
一声叹息。
“可你在收到玄桑种的时候说的是yòyò有救了!”
阿意和阿情同时望向君墨闲所在的位置。
君墨闲抚额坐下。
“是找到了能帮她缓解病情的途径……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法子阴损的很,或许连yòyò都有可能遭到反噬。”
“苗疆巫蛊?”
“是。”
“不能根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