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想说什么,却面色一变,捂住胸口“唔”了一声,“噗通”跪倒地上。
那动静不小,自诩胆大的周盈儿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
回头一看,火把在湿气重重的草地上兀自燃着。少年倒在地上。
再定睛细看,对方玄色的衣袍上,胸口处有那~~么大一个窟窿,里头正涓涓往外冒血。
嘁,什么睡着了,明明是昏死过去了刚刚才醒的吧!
讲大话。
周盈儿撇嘴。
萧时珏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阳光刺眼,鸟鸣闹人。
他稍微动了下就扯到胸前的伤口,吃痛去捂,却发现已经被包扎过,再仔细体会,竟也没昨日那么疼了。记忆划过,倏然想起昨夜那个狼狈胆小的姑娘,他四下看,却什么影儿都不剩了。
周盈儿不白救人,她顺走了火把和打火石。
她决定未来一段时间都宿野外。
客栈实在太危险了,万一没那么走运,她铁定成刀下冤魂。
吃着快发霉的杂粮饼和量少到只够打牙祭的野味,周盈儿在七天后抵达第一个富饶的镇子。
在集市摊里买了大半个月的干粮,又去裁缝店买了两身便于赶路的粗布短打和布鞋,周盈儿挑了十根八根很结实耐用的木簪子,当夜睡了下山后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好觉。
仔细打听清楚了去皇城的路后,周盈儿继续出发。
为什么去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