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儿迎风叹了口气,把吃不完的半个饼包回去,拧开葫芦嘴饮了两口水,抹一把嘴继续下山。
到底是赶在日头落山前找到了间落脚的客栈。
想起师父让她下山后万事小心,财不外露,周盈儿挑出铜板和几颗小碎银挂腰间的钱袋里,其他银票银锭则藏到灰扑扑的包袱深处掩在衣物下,做好了,她才拿着佩剑走进客栈。
“姑娘里边请,打尖还是住店?”
客栈人不多,掌柜脸上堆着笑亲自来招待。
周盈儿把佩剑放在桌上,只要了几个很便宜的素菜。
她虽然从没下过山,不知道俗世什么样子,但打小听师兄们说的却是很多,何况这会儿离愁心思重,根本没心思去好奇和打量。狼吞虎咽吃了个半饱就拿起剑去住店,要了个有浴桶和热水的地字号房。
洗完澡躺下就睡了。
她累,睡得沉,房间窗户纸被细竹戳破也不知道。
一股青烟吹进来。
她小脑袋忽的一歪,睡得更沉了。
掌柜见状激动的搓着手,推门进去。
从看到周盈儿在外头整理钱袋子的第一眼,他就起了谋财的心思,不过忌惮她随身带着佩剑有武功,不敢贸然行动,这才耐着性子等到半夜吹迷烟。
跟自家妹子对上一眼,他把门反手关上。
迅速打开桌上的包袱,不意外的翻到了厚厚一沓银票,足有五千两!还有十几个大银锭。
发财了,发财了!
眼底贪婪褪下狠光闪现,他转头看向床上昏迷的姑娘。
谋财不害命,是想留对方醒来后报复吗?
客栈掌柜狞笑着快步走到床边,双手掐住那纤细的脖颈!
手下触感极其细腻,让他不得不注意起月色下那睡得香甜的小脸蛋。
尽管没长开,却已经有了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姿态。
他咽了咽口水,心想要不留着也行,用铁链把她锁起来关地窖里当小姓奴,日夜供自己亵玩,等cào熟了cào乖了她自然会老实下来,给自己生娃。
yín念一起,他也不掐了,猴急的去剥小姑娘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