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陈寿跟公司几个部门经理交代了一番后,也乘电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陈
寿是个很会享受的人,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保养得当,长期保持健身的习惯,
一米八多的身材,给人一种十分壮硕的感觉。他的办公室位于这栋大厦的顶层,
在楼层东北角占据了近二百平米的面积,除了奢华的办公室,里面还有专用的会
客室和卧室卫生间等。办公室的北面是一整面玻璃幕墙,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
河滨区bd,大班台坐北朝南就摆在玻璃墙前,班台左边的墙上是红木酒柜,
靠近卧室和会客室的方向还放着两个展示柜,摆着一些瓷器、玉壶等艺术品,屋
内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摆着一套低背沙发,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和几盒茶叶,在各
种配饰,绿植的点缀下,整个房间显得无比奢华。
陈寿刚推门进入房间,便听到班台后发出「呜」的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声,
和「哗啦」一声铁链被拉起的声音。陈寿微微一笑,信步走到班台后,班台后的
地毯上竟赫然跪伏了一具花白的女体,正在扭曲挣扎着。女子手腕,脚踝上带着
黑色的皮铐,大腿跟处也绑上了黑色的大腿铐,脚铐和大腿铐被精致的小锁连在
一起,使她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紧紧的束缚在一起,双臂也被扭在背后锁在
一起,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上面连着一条尺许长的铁链,另一端被锁
在地上的金属环扣中,环扣连接着的铁板被紧紧的压在厚重的班台下,女子努力
的想要抬起头,脖子上的项圈把尺许长的铁链扯得笔直,却丝毫无法拉动被班台
压住的铁扣。女子挣扎着,对抗着项圈的牵扯,又不停的摆着头,似乎想要甩掉
套在她头上的黑色皮头套,但那头套依然紧紧贴在她的头脸上,隐约的显现出头
套下眉眼的轮廓,只有露在外面的一截黑发随着她的挣扎来回摆动。
陈寿无视女子无力的挣扎,从身后的酒柜上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着晶莹的高脚杯,陈寿惬意的靠在班台上,细细品了一口,发出一声赞美
的叹息,却不知是赞美美酒还是地上的美肉。地上的女子听到陈寿的声音,似乎
激动了起来,用力扭动着腰肢,她努力的用头顶着厚厚的地毯,试图借力让自己
的脚能蹬着地面立起来,可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紧紧的束缚在一起,却是无论如
何都无法起身,绝望的女子口中呜呜的叫着想要说些什么,但鲜红的口球勒在口
中,让她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呜呜的呻吟和拉着长丝垂落到地毯上的口水。
陈寿放下酒杯,坐到女子旁边的椅子上,伸手拍了拍女子浑圆雪白的臀部,
说道:「久等了,刚刚跟小辈们开个会,耽误了一会时间。」说着随手按了按塞
在女子gāng门里的gāng塞,gāng塞是橡胶材质,底部还有个小孔,用于给gāng塞充气,现
在gāng塞已经充满了气体,紧紧的卡在女子的gāng门内,女子似乎是很努力的想要把
gāng塞排除体外,甚至gāng门口已经微微的翻出一圈红红的gāng肉,但gāng塞却依然坚定
的执行着自己的使命,牢牢的堵住女子的gāng门。
女子呜呜的抗议着,带动项圈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好了,安静一点,上班
时间,江秘书还在门外,韩月和林静也在隔壁办公室,要是他们听到怪声音,跑
过来关心一下,那可不好吧。」陈寿摩挲着女子雪白的臀部说着。女子似是被这
句话吓到,果然不敢再乱动。陈寿俯身解开铁链,拽着项圈上的铁环把女子拉起
来,让她可以挺起上身跪在自己身前。这才看到女子高耸的乳房的两个嫣红的乳
头上,分别穿着一个金光闪闪的乳环。乳环被一根细长的金色细铁链连在一起,
细铁链中间又有一根铁链连在项圈前面的铁环中,向上牵拉着女子的乳头。微微
鼓起的腹部,看起来像是已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陈寿隔着头套捏了捏女子的下巴,这皮头套似乎是根据女子头型专门定制的,
非常贴合脸型,紧紧的包裹着整个头部,并在末端的脖颈处有一圈皮带可以收紧,
皮带在脖颈后的锁扣处被锁上了一把精致的小锁。整个头部只露出一张被红色口
球紧紧钳制的嘴,口水从红色扣球上的一个个小孔和女子的嘴角流出,顺着天鹅
般修长优美的脖颈留到高耸的乳房上。
「呜,呜呜……」女子不停的呜呜着想要说话,陈寿伸手到女子脑后解开塞
口球的锁扣,把口球从女人口中拿出,女子大口的喘了几口气,长时间带着口球,
让她的嘴巴酸麻,一时却也说不出话了。略微适应了下,女子终于收回嘴部的控
制权,愤怒又努力的压低着声音到:「陈寿,你混蛋!」
「呵呵,看来你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那么你自己再呆会吧,正好还有点事
情需要去处理一下。」说着便起身作势要走。
「别!你……你别走,你放开我!」女子戴着头套不能视物,看不到陈寿的
动作,但一听陈寿要走,被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请你放开我吧……」
「放开你?让你跪在这里反省,你不但没有反省,还变本加厉的敢辱骂主人,
你觉得这说得过去么?」陈寿教训道。
「我……我……我只是……你把我带到这里……又把我一个人锁在这里这么
久,我怕被看到……所以才……才有些激动。」女子怯怯的说到。
「你这yín荡的骚货还怕被人看?」陈寿骂道。
「我……我才……才不yín荡……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女
子哀求着。
「哦?你不yín荡?不yín荡怎么光着屁股趴在这里?」陈寿不为所动。女子听
了不由感到无比羞愤,却又无可奈何。自己全身赤裸,被皮铐紧紧束缚着跪在陈
寿面前,任何事没有陈寿许可都不可能做到,只能强忍羞愤,不断祈求:「求你
……求你了……让我去厕所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哼,真是不知羞耻,拉屎还要别人帮忙。」说着解开了女子被铐在身后的
双手,又拿出一条一米多长的铁链扣在女子的项圈上,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女子
双腿依然被铐着,无奈只能双手和膝盖撑地,以一条母狗的姿态,被陈寿牵着往
卫生间爬去。
「拉啊,愣着做什么,不要耽误时间」女子到了卫生间却没有动静,陈寿催
促着。
「我……我……我拉不出来。」女子羞耻万分的吭哧着。
「为什么拉不出来」
「你……」女人忍不住想要大骂,但想想可能的后果,又生生忍住了。
「不拉就回去了!」陈寿不耐烦道。
「不……不要……我……我说……我……被堵住了」女子羞愤的说着。
「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我的gāng门……」女子羞愤的脑袋都快要垂到乳房上了。
「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呜呜……gāng……gāng塞……呜,求你,帮我把gāng塞拔出来,求你…
…啊……」不得不说出用在自己身上的yín秽道具,强烈的羞耻感,让女子几
乎要崩溃了。
虽然隔着头套看不到女人的表情,陈寿也能感受到女人内心的耻辱和不甘,
但陈寿依然不依不饶的逼问着:「还说自己不yín荡!不yín荡怎么还塞个gāng门塞在
屁眼里!你分明就是个yín荡的母狗!」
「啊……我……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女子苦苦
哀求着。「我错了,主人,我是个yín荡的母狗,我刚才是痛昏了脑袋,才敢骂你,
求主人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女子挣扎着,有心想要反抗,
但腹部的撑涨和绞痛却让她不得不屈服,说出陈寿想听的话来。
陈寿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牵着女子回到办公室,解开腰带坐到沙发上,褪
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一拉铁链,把被黑色皮质头套禁锢着头脸的女子
拽到青筋尽露的阳具旁,「用心的舔,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给我回去跪到明天
天亮吧!」女子闻言内心悲愤却又无奈,自己虽然带着头套看不到天色,但被陈
寿带来的时候还不到中午,自己被灌肠后锁在这里虽然度日如年,但想来时间最
多过去了四五个小时,如果再继续被gāng门塞塞着不能排泄直到明天天亮,怕是要
被活活憋死了!可恨自己当初一着不慎,落入陈寿的陷阱,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如今落得真如母狗一般,被陈寿随意玩弄,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对陈寿的威胁
针锋相对,大不了一拍两散,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境地。但如今事已
至此,落在陈寿手中的也再不是一开始那一丁点的把柄,而是足以让自己身败名
裂,万劫不复的无数证据,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这段日子以来自己被调教的那些
照片、还有自己被穿上乳环,身着情趣丝袜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穿着露着乳房
的yín荡皮衣,阴户和gāng门塞着电动阳具,跪在镜头前宣誓从此做主人的母狗的视
频流到网络,自己该如何面对家人,同事,下属,和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便这些
都不在乎,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如果看到这些,他会怎么想,还会要自己么?女
人不敢想象失去挚爱的丈夫会是怎样的生活,也许只有去死了吧……事到如今再
是满心不甘,也是毫无办法了。
女子认命的仰起头,先用脸蹭着找到陈寿的阳具,然后轻启红唇,缓缓的将
guī_tóu吞没在口中。纤纤玉手把因为过长而无法用嘴含住的阳具根部环握,轻轻撸
动。腹部的绞痛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要把陈寿认真的伺候舒服才行,不然以陈寿
的无赖,恐怕真的要回桌子后面跪到天亮了。想着灌满一肚子灌肠液跪到天亮的
恐怖,女子收起心中的不甘,全心的投入到口中的事业,卷起温热的香舌,让舌
头的柔软包裹陈寿的坚硬的阳具,螓首上下蠕动,香舌也随着头部的律动,包裹
着坚挺的阳具,不断的搅动、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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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下身香艳的温热,陈寿惬意的端起酒杯,美美的呷了一口道:「早这
样多好,也不用多受罪了不是,你呀,就是心高气傲,总是忘不了往日的荣光,
总想着自己还是那个……啊……哈哈哈」感受到身下温热的檀口似是一僵,陈寿
也觉得去说那些事并没有什么意思,就转移话题道:「今天的会议上,韩月提出
了想要进行融资,用以研发新技术和建设新厂区的事情,看林静的意思,应该也
是支持的,这几天估计会有些动作,嗯,不要停。」感到身下香唇套弄速度明显
减缓,「啪!」陈寿随手拿起手边的皮鞭向女子的屁股抽了一记,在女子雪白而
丰满的香臀上留下一条淡红的印记。女子吃痛,轻声呻吟一下,却不敢再停,埋
首努力吞吐香舌,让舌头的温热包裹住guī_tóu冠状沟一圈,头部上下摆动的同时香
舌来回旋转,让陈寿好不享受:「其实你还是做这个最有天赋,学的多快,一开
始笨的像头猪,好几次都以为你是要跟我拼命把它给咬掉,呵呵,这才多长时间,
罗马帝国里训练有素的小姐也不过如此。进步神速啊,想想你在工作上,虽然也
算卓有成就,但又要寒窗苦读,又有贵人提携,再加上好运气,哪像学这床上功
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赶得上别人做几年小姐的经验,你呀,天生就是做母狗的
料,一等一的母狗,哈哈哈」。
听陈寿把自己说的如此下贱,还把自己多年努力才在工作上取得的成果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