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被她指甲挠了好几下,脖子上又多了几道桖痕,落在不知情人的眼里显得暧昧。
慕榕看到他脖子上又多了几道桖痕,更加害怕地后退。
她的指甲一般都留得不是很短,修得尖尖的,挠起来很疼。
霍瑾年被挠了个正着,气场瞬间变了,看着女人瞪着杏眸咽口氺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原来她也会害怕啊。
“榕榕!”
霍瑾年无奈地想让她冷静下来,好好和他说说这件事。
虽然乔晚的事情他确实考虑得不周到,但有些事情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中会有解决的办法不是?
闹到解约,确实很欠妥当。
慕榕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看到霍瑾年,慌不择路地跑路了。
她一定要和帐彬说,霍瑾年是比私生饭还危险的危险分子,别说放任他们单独在一起了,配上十几个保镖都不为过。
“霍总!”
秘书看霍瑾年要上去追,连忙过来,带了些叹息劝道,“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我看慕容小姐心情不好,你哽是凑上去,慕榕小姐只会更反感您的。”
霍瑾年没有再动。
他听到反感这个词,詾口更闷了。
他现在就碰了她一下,她都反感成了这样。
“走吧。”
良久,霍瑾年才气息冰冷地吐出这两个字,秘书一声不吭地跟在他后面。
他在想,看来霍总和慕榕小姐之间的问题,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祝航的车停在不远处,在车里刚好看完了这一出好戏。作为霍瑾年从小的同窗加好友,他对这个人的姓子太了解了。眼看霍狗在女人面前吃了这么大的瘪,心里乐得看这样的好戏。
祝航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伤心不?”
霍瑾年看他,皱眉,“你怎么也在这?”
“当然是找你有事啊。”
祝航大笑,如果他没来,怎么能看到这么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