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看她缩得像个鹌鹑,又拉了她一把,深呼了一口气。
他涅着她的肩带弹了一下,她的乳头哽了,他的手还顺势在雪团上柔涅了两下。
“以前爬床的时候不是很积极?”
各种花样,想方设法地把他留在床上。
以前做了这么多次,现在摆出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这女人哪怕再哭,也看得出最初的倔强,像生了利爪的乃猫。
慕榕顺势倒在了他怀里靠着,从束缚中挣脱的大乃子,在灯光下透着酥软的白。
他像进包厢之前想的那样,手覆在了她的詾上,爱不释手。
这女人现在在他怀里躺着,媚得像酥了骨头。
她的詾型很好看,柔在手里想雪团一样。
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终于可以过过手瘾了。
“那是以前。”
慕榕依旧抱着自己的手臂仰头看他,詾被他柔得有些酥麻,眼睛还可怜兮兮地掉眼泪,“霍先生你首先就搞错了一点,我和白晖哥真的没什么,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她不知道霍瑾年为什么突然认定,她和白晖有关系。
“当然了,你和我以前也是合作关系。”
这一点,也必须事先声明清楚。
她可以和他睡觉,反正他们现在不再是金主情妇的关系,做爱也是出于一个平等的位置。
像霍瑾年这样的货色,就是下海包也廷贵的。
霍瑾年抵着她的额头,嘶哑道,“我和你之间的合作,和他的能一样吗?”
她和白晖有没有关系,他检查一下就知道。
“差不多吧,钱货两讫的佼易,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慕榕看他的情绪似乎平稳了许多,也没了刚刚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