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们分开吧。”慕榕又补充了一句,淡淡道,“如果霍先生觉得我开这个口不合适,也可以换您开这个口,反正结果都一样,我也不计较过程。”
霍瑾年却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地打断了她的话:“慕榕,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分手,她怎么敢
慕榕察觉到,霍瑾年动怒了,虽然她不知道这股怒气来自哪里。
但不可否认,她看到他动怒,居然有种变态的爽感。
以前从来都是她被他气,现在轮到龟毛的霍瑾年了。
“霍先生,您这话我就听不太懂了。”
慕榕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突然变脸,明明是他让秘书跟自己说清楚了,现在想反悔吗
“不是您让秘书跟我说清楚了吗霍先生,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作为情妇,也从来没肖想过不该肖想的东西。这两年您对我很好,虽然分开了,但我也永远感激霍先生对我的照顾。”
慕榕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这种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和烦躁。
有时候言语平静,远远比激烈攻击的效果来得更强。
至少现在,霍瑾年有一种想发泄,却找不到发泄的口子。
霍瑾年手背青筋微凸,隐忍了一会,才重新看向她,声音冷漠得像冰窖:“我不管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总之现在打消这个念头,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心情不错,你提出来我可以满足你。”
女人闹脾气,无非是自己的需求没有被满足。
但显然霍先生不知道,女人闹脾气可不比男人简单。
她们心思细腻情感丰富,绝对不是一句简单的需求没被满足可以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