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也已经结束了,只剩下零星几个人也在往外走,看到丁垦过来非常热情的指路。说白逸在休息室洗澡。
丁垦偷偷摸摸地进了休息室,怕还有别人,她站在第一间浴室的位置,喊得很小声:“白逸——啊。”
第一间浴室的帘子一掀,她猝不及防被拉了进去,身上还穿着球服的白逸看着她笑得一脸坏。
丁垦拍他:“你吓死我了。”
“没别人。”白逸低头在她嘴唇啄了一下,“洗澡吗?”
她今天下午出了好多汗,这会身上已经黏得不行,很难受,点了点头:“我去旁边洗。”
白逸搂着她的腰不放:“和我一起。”
丁垦心想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洗就洗呗,她在他怀里挣了挣:“你不松开我怎么脱衣服。”
白逸松了手,低头看着她背过身去脱衣服,眼睛没移开过,脱内衣的时候,丁垦只用了一只手捏上扣子就轻而易举解开了,蝴蝶骨凹出好看的形状。
她的手指勾着内裤脱下的时候,他的呼吸终于有些不稳,目光再也不回。
丁垦在白逸面前脱了个干净,两个人和先前那次一样待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她回过头,才发现他一直没动,脸热地看着他:“你怎么不脱。”
白逸低头在她的棘突上落下一吻,声音带了一丝沙哑:“现在脱。”
他拉住衣摆,弯曲着的手臂拉出好看的线条,上移的球衣慢慢露出被遮盖的腹肌。
丁垦背过身,自顾自打开了花洒,水柱淋过她的头顶斜溅到白逸的胸膛,流动着打湿了他没来得及脱下的内裤,浅灰色的内裤被深灰色蔓延,像变重了。
“吧唧”,她听到沾水的布料落地的声音,抬手将额前沾湿的长发抹到头顶,身后炽热的躯体不留间隙地贴上来,白逸单臂环过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抵着她的臀肉。
丁垦侧过头,对上他水雾中朦胧的眼,下一秒,墨黑的眼瞳变得极近,嘴唇被别的柔软长驱直入,扫刮着上颚,酥酥麻麻的痒。
她被迫向后仰着头,水柱直直打向胸口,胸前的两颗红梅被刺激得挺立,水流依然往下走,最后消失在稀疏的毛发之地。
舌头仍在互相舔舐,吸吮的声音和水声尤其契合,呼吸都被温水染得灼热。身后的硬物有目的般地往臀缝钻,烫着那块皮肤。
丁垦被吻得呼吸急促,双手无处安放,几乎要站不稳。白逸将她转了个方向,正面相对,禁锢在墙体和自己的中间,水柱刚好在他的头顶浇下,温水淌到半路就变成了凉水,溅在硬得发烫的性器上,起不到缓解的作用。
意乱情迷之中,丁垦两手攀上他的肩,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她的乳房贴上白逸的胸膛,变硬的两颗红果在上面胡乱地蹭。
白逸的左手捏着她弹软的臀肉,右手由下而上滑过小腹,包裹一侧嫩乳,刚好撑满他的手掌,细腻肌肤的触感极佳,多余的乳肉在揉捏中溢出指缝,白得要发光。
“嗯……”少女的娇哼溢出,勾得他喉咙发痒,想马上就把她拆吃入腹,里里外外都不放过。
嘴唇相离,牵出一条透明的暧昧丝线,丁垦两颊发红,看着他的唇移到胸部,舔上硬挺的红果,一边乳房被吸吮着,另一边乳房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揉捏。她昂着头,敏感的身体被弄得轻颤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贴合相蹭,鼻间的喘息声越来越不住。
白逸的眼尾向上一挑,欲望不加掩饰地顺着目光爬到她的身上,左手一,丁垦的下身紧紧贴了过来,性器滑进她的腿间,柱身卡在花唇之下。
湿润沾上了他,不知道是哪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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