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秋天才姗姗来迟,考完期中考试之后,就彻底进入了秋天,秋天的到来冲散了夏日的炎热,南方秋天的雨不像夏天,秋天多细雨,密密麻麻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每下一场雨,天气的温度就下降一点。
今天周三,又下雨了。
丁垦忽而想起,她似乎缺席了太多次“周三”。
又不可避的,想起那个雨天,她很少见白逸抽烟,那个雨天是一次,体育室里一次,才两次。
在她的认知里,一个不常抽烟的人抽烟,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中午放学铃响,教室变得闹哄哄的,没过多久又回归平静,丁垦站在走廊,细雨被风引导着,时不时飘到她脸上,挂着脸上的小绒毛,又凉又痒。
她把白逸带去了科技楼,五号自习室,今天果真一个人都没有。
白逸以为她带他约会,没想到她带他来学习,丁垦把他晾在一边,低头算数学题。
他侧趴在她的课本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她,看她时不时的皱起的眉,时不时滑到脸颊的碎发。
丁垦开始频繁抬头看时间,直到13:20,都没有琴声响起,惆怅了。
白逸捏了捏她微微鼓起的两颊,“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过这里有人弹琴?”
“每个星期的周三,一点到一点二十分。”
白逸怔了一瞬,勾唇一笑,“跟我来。“
白逸拿钥匙打开那间琴房的门的时候,丁垦觉得很梦幻。
心中的疑惑有答案呼之欲出。
琴房不大,简简单单,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
白色的墙壁,黑色的窗帘,黑白的钢琴,黑色的长座椅。
她被牵着坐下,白逸也在她身边落座,轻轻打开琴盖,手指抚上黑白琴键,指尖跳动的瞬间,琴音如流水般流淌着,动听的旋律萦绕耳边,近距离感受,让人沉醉其中。
更让人醉的是他一边弹奏一边看向你的眼神,那是想让人溺死其中的温柔乡。
一曲毕,丁垦问了句:“这是什么曲子?”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阿狄丽娜来自于希腊神话的故事。希腊神话里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
白逸用轻缓的语气讲着这个故事,让人有想听下去的欲望。
“后来呢?”
他忽然盯着丁垦的眼睛看,轻缓的声音再次响起:
“后来啊,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可是呢,雕像始终只是雕像,他只能爱着一个雕像,永远都是雕像。”
丁垦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结局。
白逸微微一笑,故事还没讲完:
“他带着期盼孤独地老去了,他做了一场梦,在梦里,雕塑被赋予了生命,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那他醒过来之后呢?”
白逸亲了亲她的唇角,眼睛深邃,情绪看不到底,“他不会醒过来了。”
“为……”
白逸用唇舌堵住了她的疑问,眼神炽热明亮,感受着唇齿间的温软。
琴盖被他抬手关上,丁垦被他一捞,稳稳的坐在上面,分离不过片刻,他的唇又压了上来,自己坐着,他站着,左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丁垦被迫仰起头来迎合,两人缠绵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到颈脖,画出了一条暧昧的曲线。
白逸右手搭在她圈着自己的腿上,光滑细嫩,手指往上爬,碍事的短裙被掀起,白色内裤包裹着她的秘密之地。
手指轻车熟路地挑开布料,触上她的柔软,那个他已经造访过的地方,撩拨他无时无刻深切的渴望。
白逸放开她的唇,对上少女无辜的眼神,眼含秋水。
他坐回座椅,俯身拨弄着她的花唇,看着她在自己手中绽放。
不像在黑暗中时那样看不清,他此刻能用视觉和触觉同时感受她的热情和美丽,被插入的粉色花瓣包裹着他白皙的手指,形成了对比,白逸的呼吸早已变化,手指抽动,引来丁垦难耐的呻吟。
白逸看着她,穿着学校制服,梳着整齐的马尾,俨然一副清纯的听话学生形象,他心中弄坏她的念头愈演愈烈,发出磁性嗓音蛊惑她:
“宝贝,把衣服解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