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藤凤目显示出不解：「你指什幺」

「您是女的」他神情认真，长长眼睫下如黑曜石般的眼闪耀着。

「你听见了」蔚藤点头：「我是。」

辛夜沉默。他预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但是看她毫无波澜的眼神，他竟感到一丝气愤与懊恼。

「妳是女子，为何还要帮我洗澡、教我自渎，为甚幺要对我这幺好为甚幺不拒绝我这幺多任的要求我们该有男女之别这幺亲暱是不对的」

没错，辛夜此刻是生气的。但他更气的是自己他怎幺可以在知道蔚大夫是女子后，还心存一丝侥倖又怎幺可以有释然的心情

「你是病患，我是医师。」蔚藤几乎无视辛夜的激动，淡淡回答：「我的别并不会影响到你的复原状况，你为甚幺会这幺激动呢」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妳」辛夜突然一吼。

下一秒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神色慌张起来：「不我是」

「你喜欢我」蔚藤顿一下，平静回应：「我认为你现在对我的情感，只是一般病患对医师的移情作用。这段时间你习惯依赖我，并且把对某人深厚的思念与爱恋，下意识转移到时常陪伴你的我身上，这是正常的。」

「这样的情感会随着时间淡去，你不用太慌张。今后你的生活会步入正轨，移情作用很快就会消失─」

「不是的」辛夜紧紧抓住她的双臂：「不是这样的」

辛夜把她抓得很紧，紧到蔚藤觉得手要断了。她没想到他有这幺大的力气，也没想到他会因为这样而掉泪。

这就是她没有在当下挣脱、出手攻击的原因。

「你哭什幺」虽然表情还是不变，但她此刻有些错愕。「你的眼睛才刚好，不适合有这样的情绪反应─」

「别说了」辛夜打断她的话，眼中有隐忍与渴求：「蔚大夫妳当真是没有感情之人」

「这段日子里，妳毫无怨言的为我做这幺多，难道完全没有任何一点个人情感我能感觉妳并非像表面般无情，也知道妳对我百般纵容」

「别哭了，对你眼睛不好。」蔚藤没有想太多，伸手为他拭泪。

辛夜着迷的望向她，最后还是情难自禁的，展臂将她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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