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有管事来报道:“少詹事李大人来见。”
沈谕衡笑看陆无双他俩,有些歉然:“我得见贵客,你们要不吃过酒饭再走?”
陆无双和萧滽婉拒,指着还有旁事告辞离去。
沈谕衡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见沈岐山还坐着不动,想想道:“你同萧滽他长姐若没甚麽挂葛,我是绝对不信的。”
“自然有挂葛。”沈岐山大方承认,目光灼灼盯着他:“那làng fu浪起来,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沈谕衡有些奇怪地笑起来:“你这样看我做甚麽?是你想死在她身上,可不是我!”又添一句戏谑他:“不过你命精贵着,可不能随便死,皇上还要替你指婚呢。”
沈岐山站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滽走出沈府大门,正是日落衔山,彩霞满布时,他的背脊有汗粘着衣裳,被晚风一吹,不由打个寒颤。
陆无双却不明所以,热情相邀:“我们去梨园听戏去,听着今个名伶许连生要唱全台。”
萧滽顿住步,冷眼看他:“你还有闲心看戏?今个与沈大人相见如险走钢索,我俩日后是福是祸,全在他一念之间。”
陆无双满头雾水:“我听不懂你之意,但求白话些。”
萧滽摇头只道:“我要潜心读书备明年春闱,你不必再来找我,奉劝一句,高官显贵之宅还是谨慎出入,以免引祸上身,悔之晚矣。”
:。: